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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迎接带着新的同伴归来的审神者,四季都是樱花飘落的春景的本丸,换上了新的桃花景趣。
阳春三月,桃花初绽。
庭院中的桃树萌生了新芽,或含苞、或盛开的桃花在枝头喧嚣,争先恐后的绽放,与樱不同,樱花簇簇,桃花朵朵,不像随风飘落的樱花,轻轻摇曳,遍地都是梦幻的粉白色。
恬淡的樱花,芳菲的桃花,极易被行人混淆。
髭切独自坐在庭院的走廊上,悠闲的捧着茶杯,看着在庭院里嬉笑打闹的小短刀们。
他白色的外套懒散的披在肩上,黑衫白裤与膝丸正好相反,一双金色的眼瞳大而清澈,眼角微微上挑,不笑的时候倒映着一点邪气,此刻,正注视着桃林中折花的红衣少女,像某种盯着猎物的野兽。
少女精致的容貌昳丽,唇边的笑容明媚肆意,她仰头看着身侧薄绿发色的付丧神,略显妩媚凌厉的狭长凤眸也柔和下来,如若削葱根的纤细指间轻捏着一枝桃花,轻掩唇角的笑意,一低头的温柔耀花了旁人的眼。
温柔...么?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记忆中的那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看见两刃始终牵在一起的手,髭切唇边的笑意加深,衬得本是乖巧而柔软的金眸上方那浓艳如墨般的眼线,显出几分晦涩。
只是同一副皮囊罢了...那人温柔的皮囊下,藏着恶鬼呢。
“那就是你的兄长啊?你要带我去见他?”
红莲飞快的往庭院那边瞥了一眼,看到走廊上坐着的人,她双颊含羞,恰似明珠生晕,上面映着三月的桃花灼灼。
“嗯。”
听到少女难得羞怯的小声问话,膝丸同样小声的回答,牵着她的手,想要在她面前一直保持着沉稳的样子,可脸颊上的热度始终褪不下去。
真的是,很认真的在和她交往啊。
“阿尼甲,这是我的...我的......”
膝丸牵着红莲的手,走到了髭切面前,在髭切笑眯眯的注视下结结巴巴的说道,迷之心虚,毕竟他的阿尼甲和莲姬曾经......但是他牵着的是没有这一段记忆的红莲,又不是莲姬,阿尼甲应该......会明白吧?
“我是膝丸殿下的恋人,红莲玉刃,日后请多指教,兄长大人。”
穿着一袭红衣的少女乖巧的笑着,拿着一枝桃花从膝丸的身后走出来,主动自我介绍道,膝丸的脸颊一红,红莲也跟着他叫兄长什么的......
“也请你多指教了,赤莲。”
髭切眯着眼,脸上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声线柔软缓慢,如他的外貌一般,第一眼就给人温柔的感觉。
好久不见。
“不是赤莲,是红莲,兄长大人说错了。”
总觉得膝丸的这位兄长很不好相处,红莲看着浅金色发丝、貌似软绵无害的付丧神,眸光微闪。
这称呼,明显又是认识她,既然赤和红是同一个意思,但这是第二次有人叫她别的名字了,为什么会如此?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偏偏给她的感觉是一个两个的都与她关系匪浅,再加上膝丸一开始叫她的那声“嫂子”,他们都认错人是不可能的,这无疑就令她感到有些疑惑和烦躁。
看来有空必须问问膝丸这件事了。
“啊咧,我说错名字了吗,抱歉抱歉...弟弟丸的名字是...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才没有说错呢,髭切笑着说抱歉,脸上却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他的目光又移向了少女旁边的那位薄绿色头发的青年付丧神,似乎是觉得有些眼熟,他苦恼的歪着头想了想,用一种疑惑的语气问道。
“是膝丸啦阿尼甲!!Hi—za—ma—ru——”
本来还维持着沉稳可靠的那一面的膝丸瞬间破功,松开了红莲的手,猫儿炸毛一般的大声反驳,但心里却诡异的安稳了下去,没有最开始的忐忑不安。
阿尼甲好像不太介意红莲的事啊,果然不愧是他通情达理的阿尼甲。
“哦呀,原来是绿丸呀。”
髭切恍然大悟。
“不是绿丸是膝丸!!阿尼甲你不要看到我头发颜色是绿色的就给我起奇怪的名字好吗!!”
膝丸激动的说道,就差上去猛摇面前记性不好的兄长的肩膀,把自己的名字灌进他脑子里了。
简直是...旁若无人呢。
“膝丸殿下在兄长大人面前很活泼呀。”
无意间被忽视了的红莲依然乖巧的微笑着,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仿佛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对兄弟之间的那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气氛一样。
自从这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髭切被审神者带回本丸,膝丸的目光就没离开过髭切,要知道,就算是审神者出现在红莲面前,红莲也从未这般忽略过膝丸。
少女被恋人松开的手中,一直拿着的那枝桃花掉在草地上,摔落了几片花瓣。
“莲姬这是嫉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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