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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跳楼啦,赶快过去看看~~~”吴畅握着拳头咬着牙试了很久,就像解不出大便一样,脸憋得通红,到底还是没有解除隐身,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心里一惊,再睁眼时,就只有那三个人有些发愣的站着,冯渊竟然不知道去向了,吴畅心里一惊,不会是那冯渊受不了刺激,选择跳楼了吧?
又?吴畅脑门尽是黑线,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不过吴畅倒也没有纠结多久,这次他倒没有跟着上楼,而是一块跑到外面去看看,这才转身,刚才那三个人好像突然爆发一样,骂骂咧咧,要死要活的,吴畅看着眉头紧皱,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们三个。
“鬼嚎什么?病人需要休息,要嚎到外面去!病人家属呢?”看来到底还是有人充满正义感的,吴畅牛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个头不甚高的小护士,小护士虽然不是很漂亮,不过此时,却犹如仙女一般,光彩照人。
三个人中那个女的,一把拽住小护士,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声嘶力竭地喊道:“我是家属,我是,我爹他怎么样了?”
小护士皱着小脸抽出手臂,颇为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又是你们了?刚才那小伙子呢?”
一听到护士说冯渊,那个女人像是发了疯一般,仇恨值直往上冒,恶狠狠的骂着:“那个凶手,天杀的,没良心,他把我爹撞成这样,我恨不得掐死他!”那女人一脸凶狠地诅咒着:“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呛死,吃饭被米噎死……”
小护士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是这么的没有教养,在公众场合就骂骂咧咧的,不禁眉头紧皱,颇为不悦的喝道:“行了,没完没了是吧?什么被撞的,他身上只有旧伤,都是三个月前的,跟人家小伙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这护士怎么这么说话?我爹还躺在里面呢,你竟然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跟那个凶手勾|搭了?”那女人像是发疯了一般扯着小护士,开始有些胡搅蛮缠的架势,本来被肃清的过道立马挤满了人,护士站的护士,办公室里的医生都跑了出来,齐刷刷的,几十号人,另外两个男的一见到医院这架势,也全身紧绷起来,摆出打架姿势,喝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快看,脸面也有热闹看——”吴畅被这雷霆的一声震得凌乱无比,顿时呆若木鸡,尼玛,还有这样的奇葩存在,不想着拉架,就想着看热闹了,不过他这一喊,吴畅倒是反应过来,外面好像那个冯渊还要跳楼的,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吴畅也不敢耽搁,急匆匆跑了出去。
果然是冯渊,吴畅眼力好,虽说有世纪层楼高,吴畅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冯渊的表情,生死簿写着他是被*死的,只是如果就是这样,他的心理素质也忒差了点吧?不过留给吴畅思考的时间不多,他才刚刚出来,冯渊便纵身跳了下来,最让吴畅傻眼的是,他身边的那个人竟然一脸兴奋的喊着:“哎呀,快看,终于跳了耶——”
终于?吴畅真想调出生死簿,看看这家伙会是怎么个死法,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吴畅不想让世间少了一个像他这样的好人,便准备出手相助,可是这边他刚想动,身边同时产生一阵波动,自己的两只胳膊被牢牢地扣住,让他动弹不得。
“吴畅兄弟,不要胡来!”白无常谢必安冷漠的声音突然想起,而后身影渐渐出现在吴畅左侧,右侧则是黑无常范无救,吴畅有些不悦,质问道:“难道又要看着他去死?他不是袁思正!”袁思正自己作(zuo)的,可是冯渊不是,他完全出于好心。
谢必安摇摇头不赞同道:“生死有命,你要自杀便是命中劫数,这么点小事便要自杀,可见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多差,你就算救了他,又有什么用?你想过他以后怎么办了吗?这里是医院,如果他命不该绝,这里会将他救活的!”
听了这话,吴畅才算冷静下来,不过犹有些不甘心,有些心酸问道:“七哥,你说怎么这好人,都要被*着走上绝路呢?不是说善有善报的吗?”
“你若是心疼他,让他在地府寻个好地方,享几年清福再去寻个好人家投胎不就成了?”范无救在旁嘿嘿笑道:“每个人阳寿都是有定数的,不到万不得已,谁都想去擅自改变的,尤其是咱们修道之人,天道,可是时刻盯着呢!”
“天道?鸿钧?”吴畅念叨着,谢必安叹了口气说道:“鸿钧即是天道,而天道不为鸿钧,世上再无鸿钧,鸿钧祖师当初以身合道,曾放言,大势之下小势可改,大势不变,鸿钧不出!”
吴畅听得头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听不得这些文绉绉的话,痛苦地抱着头赶忙止住谢必安:“好了,好了,七哥,你别念叨了,我听着头大,你只要告诉我这轮回之事,是你能左右的了?”
“若说以前,可能不好说,可是现在,分分钟的事!”黑无常颇为得意的回道,吴畅有些好奇问道:“为什么说以前的不好说?”
谢必安瞪了一眼范无救,看着医院的医护人员将冯渊拉近重症室,才解释道:“地府中酆都大帝三千年一任,最多两任,现在就凭咱们的地位,要做什么事情,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要知道,酆都大帝在位也就是六千年,吴畅兄弟,不怕你笑话,地府中真正的支柱只有十殿阎罗跟十大阴帅,不管是十殿阎罗或是其他八个阴帅,都比我与你八个来得早,他们可是地府初建时的神祗,可你知道我问什么会位居十大阴帅首位?”
“七哥人好,又聪明,又能干,自然要居首位的!”吴畅倒是没有迟疑的就回道,不想谢必安这次却只有苦笑:“聪明?能干?这有什么用?他们那个人背后不会一大堆的后盾?而我跟你八哥,就只是孤家寡人,怎么能呛过人家?你可知道,为什么我开公司,在人界招收阴差,没有遇到丝毫阻力吗?”
吴畅皱着眉,小心说道:“肯定不是人缘好的了是吧?”
“哈哈”谢必安大笑起来,点点头说道:“这次虽说不好听,却说对了,我是酆都大帝的人,下届的酆都大帝肯定要有看法,十殿阎罗、十大阴帅虽与酆都大帝是隶属关系,却不得有任何特殊关系,可惜,我与这届的,就偏偏有了我家婆姨这层关系,而且私交也不错,牛头、马面他们都是由组长担任阴帅,基本上每千年都要换一次,我跟你八哥却没有可以替代之人的。”
吴畅吃惊地看着谢必安,难以置信的问道:“难道是,他们是要给你分权?”
“不错,就是分权!”谢必安望着医院苦笑着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次谢必安倒是没什么隐瞒的,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本来我跟你八哥倒是不需要有这些个烦恼,只是天行有常,偏偏安排我的夫人跟酆都大帝的夫人是发小,我们俩又私交甚笃。哈哈——哈哈——”谢必安疯狂的笑了起来,好像在讽刺自己的一切。
吴畅见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转脸想到自己身上,不禁眉头又紧紧皱到一起,晃去心中那荒唐的想法,小心问道:“七哥,既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那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