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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是客,本王也不是求你,你现在是本王的阶下囚。”
君泽泠示意暗大去给他解开手上的链子,脚链却没有解开,顺便还在水行舟腰上套了一根绳,要不是他脖子上的蛇王虎视眈眈,君泽泠原本钟意的其实就是那个位置。
他拉着绳头,像牵一条畜生。
“走吧,阶下囚。”
水行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他们很快就来到何盼盼的房间,她还在睡觉。
这些蛊虫无时无刻都在吸她身上的养分,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君泽泠有时候都怕她会一觉睡过去,醒不来。
“啧啧啧,好好的一个姑娘,被你折腾成这样了。”水行舟忍着怒火,一边查看她的状况,还不忘刺激君泽泠。
“从现在开始,除了关于盼盼的话,你再多讲一句废话,就别怪我出尔反尔。”君泽泠是拿捏住了水行舟急切想回去的心思,半点也不客气,果然,水行舟忍了忍,没有再怼他。
“情况不太乐观,需要换血。”
“换血?”
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连最得君泽泠信任的福伯都被锁在门外,美名其曰:望风。
所以这第三个声音,当然是出自何盼盼。
“盼盼,你感觉怎么样?”君泽泠感觉上前扶住她。
“能感觉怎么样,我还没开始动呢。”水行舟一句话又惹来君泽泠一个威胁的冷眼,他摸了摸鼻子,转移自己的尴尬:“嗯,每个圣女身体里之所以要下这样的蛊,保持身体的纯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用血养着这些蛊,你道蛊皇为什么要独独只喝天月宫宫主的血,其实它吃的不是血,而是里面的蛊虫。”
“啊?”何盼盼震惊了:“我还以为这蛊是蛊皇的孩子呢,原来是它的食物呀。”
水行舟还想给何盼盼好好解释一下它们的关系以及来历,但突然又想起了君泽泠刚刚的话,以及他如有实质的目光,赶紧说起了自己的办法。
“现在我要把你的血放干……”
“为什么?”何盼盼赶紧捂手腕捂脖子,别以为她不知道,把血放干会死人的!
“你别急。”君泽泠搂着她轻声细语地安慰:“先听他把话说完,如果他说的不好,我们再揍他不迟。”
水行舟:“……”
当劳资不在是不是?!
不过人在铁链下,水行舟也不好说什么,只继续为何盼盼解释:“这蛊没有人血活不了,但是离开人血后还会存活一段时间,也就是说,我把你血放干以后,你会死去一段时间,直到身体里的蛊虫死完,我才能给你换上干净的血液。”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君泽泠抱着何盼盼的手不知不觉收紧,还有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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