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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纤尘不染,秦石席地而坐,被玄晏嫌弃地拎起来,勒令换了衣物,再坐到床上。
床上只坐得下两个人,言齐眼巴巴地看着,最终也只能可怜地坐在地上。
玄晏讲了些要点,温声引导秦石:“闭上眼,深呼吸。”
他想先试试最普通的调息方法,让秦石试着纳取万物灵气。没过多久,秦石猛地吐息,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喘不上来。”
“无妨,试试另一种法子。”玄晏安慰他,又吩咐言齐,“你先出去。”
言齐可怜地瞅他。玄晏叹道:“先出去吧,回头有一本长老的修炼秘法,我写给你……”
言齐立马蹦起来出去了,只是临了关门,才担心地看了他俩一眼。
引导无灵根之人的方法不是没有,只是,燕十八真要那么做?
言齐有心事,回头看见莫南乔风风火火走来,连忙拦着她:“等等,十八在忙着,你别打扰他!”
莫南乔气得发抖,深呼吸几回。言齐这才知道,竟是许久不见人的清敏带人下了山,与在山门的莫南乔起了冲突。清敏带了不少人,也不知哪根弦搭错,当着其他门派的面,狠狠地损了莫南乔。
外头两人的话玄晏没有注意。等到秦石平静下来,他的手指勾在秦石衣领,缓缓往下拉。
就像是剥竹笋,一层,两层,露出隐藏的精壮的脊背。
“十八,你动作快点,这样怪凉的。”
有几扇窗子开了缝,凉风缓缓注入,吹在秦石背上,激得他竖起寒毛。
玄晏眼神微暗。
冰凉的指尖点在他背上,沿着肌肉纹理和经脉,游移往下。
指尖虽然凉,总归要比吹着风舒服。秦石绷紧的头皮渐渐放松,听见玄晏压低声音问道:“还好么?”
“嗯……”
他的指尖灵巧翻飞,渐渐地从背脊,蔓延到整个上半身。
秦石只觉得放松,可指尖忽然变成手掌,精巧地击在他背上。
舒适瞬间绷紧,他睁开眼,却听玄晏哑着嗓子道:“别动!”
他不敢动了。
身体变得很舒服,仿佛置身于泉水中。秦石眯着眼,舒爽得想哼曲儿。
玄晏的手掌牢牢地贴着他,直至他舒适得抵挡不住困意,慢慢委顿下去。
他将秦石放平在床,扶着床沿,缓缓起身,抹掉额头的冷汗,眼中银白的光黯淡下去。
试着度了少许修为,效果还算可以。
只是得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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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灵净宫姗姗来迟。
玄天门弟子已经等得身心俱疲,好不容易重振精神,将对方迎进来,对方领头的少年却环顾四周,冷笑一声:“这还是曾经的洞天魁首,第一大派玄天门?”
这语气分明是来挑衅的。玄晏示意弟子们稍安勿躁,这才不卑不亢地对那少年道:“前几日师父便接到了贵派的信,不想今日才到,是以怠慢了。”
少年一噎,右手在衣袖里一动。
玄晏似是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径直带着他们往前走。少年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等他无形中撞得头破血流。
然而玄晏毫无阻碍地走了过去。
少年讶异地瞪大眼睛,急匆匆上前,却迎面撞上了无形的墙,痛呼一声蹲下去。
玄晏清风明月地站着,示意弟子去扶他。少年恨恨地甩开,低声道:“当初将寻找师姐的事情交托给你们,真是我瞎了眼!”
玄晏和气地道:“是我们招待不周了,少宫主。”
自打十鸢失踪,灵净宫就陷入争执中,至今没有定下新的少宫主。
少年一气,又要说什么,他背后一个中年男子拉住了他,对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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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清晨,夜荒的云门也到了。
扳着指头算算,离初夏的洞天大会,只有小半个月。
洞天大会的三个名额缺了一人,玄凛权衡再三,给了言齐一个机会。
虽然对玄凛嗤之以鼻,言齐还是兴奋不已,每天起早贪黑,见着莫南乔就拉过来切磋,偶尔壮胆与玄晏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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