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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知道妈妈手里有钱。记得有一阵,爸爸妈妈因为借出去一万元钱,一分的利,有字据。过了该还钱日子很长时间,借钱的人就是不还钱。爸妈商量经官,又怕告不赢,最后只好找中间人利息不要了,只要回了本钱,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
尽管我知道妈妈手里一直有钱,可是我还是宁愿相信:妈妈当时手里的确没有周转的钱了。
在妈妈看病的那段时间,我回婆母家看了孩子,小家伙长高长胖了,剪了寸头,看上去十足的大胖小子,刚见面有些发生,很快她就让我抱了,用肉呼呼的小胖手摸我的嘴,我激动得的眼泪险些流下来,在这个阶段的孩子变化太快了,简直一天一个样。
不能天天看着女儿成长,心里真的太不是滋味。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无知,怪自己太傻,如果是现在,在苦再穷我也要自己带孩子,我更不会总是为别人打算而让自己懊悔终身。
我照旧把工资都给婆母:“妈,这是给孩子的奶粉钱。”婆母接过钱:“用不了这么多。”我当时的工资好像六七百元,因为老公收入高,所以给的当然多。老公的二姐在一旁看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认为钱给的多了?为我们的清苦生活而担忧?
公公见到我眉眼都在笑,他依旧很少说话,默默地到市场买回我喜欢吃的东西,然后笑眯眯的说:“吃,吃没我再买去!”
每天婆母和二大姑姐都围着幼儿园的孩子转,带女儿的差事就落到公公的身上,他不犯病的时候就跟女儿在炕上,看着她别掉到地上。公公经常哮喘,家人都以为是气管炎,后来才知道:那是多年在井下作业得的矽肺。有时无法像正常人那么呼吸,他就跪在炕上,脸色铁青,张大嘴一口一口的导气,看着让人揪心。
每次我从那离开,公公都慈祥地说:“不用惦记,没事,你放心吧,你妈带孩子有经验!还有我呢!”我强抑着没让眼泪流出来,不知道是对女儿的不舍还是为公公的体贴感动?抑或都有吧?每次回到沈阳,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好像是心没有跟回来?
很快到了盛夏的一天(应该是周六),肉店老板电话告诉老公不用去了,那天没有肉卖(送的货有问题,没要),老公直接就呆在家里,我又开始心活,想回妈家看看。老公刚刚买了一辆大赛摩托车,因为托人买的,价钱比较便宜,而且大部分钱是老板预支的,于是二人骑着摩托车回到妈家。那辆车与众不同,真的很拉风,看上去特别气派。
偏巧那天大姐和大姐夫也在妈家,大姐夫一眼就相中了老公的摩托车。大姐夫是当地有名的“地主”,种粮大户,家里早就安装了电话,买了各种农业机械设备,什么三轮车摩托车,反正钱在他们家已经不是钱了。
大姐夫对老公说:“咱辆换下车吧,我再找你差价。”老公感觉骑着大赛太过张扬,而且看着好看,骑着并不舒服,特别是坐在后面的人要弓着腰,坐久了不是一般的累,并且可以先还老板垫付的钱。
听大姐夫这么说,对大姐夫的摩托车也知根知底,觉得还行,,谁都不吃亏,于是几人立即去了大姐家,到了那又要修理一下大姐夫的摩托车,当晚就没回上沈阳。
一夜无话,第二早醒来,我心有余悸的对几人说:“我昨晚做梦太恶心人了,一定不是好兆头,估计今天指定不顺当,该不会出啥事吧?”
大姐关切地问:“你梦到啥了?”
我回想着夜里的梦,已经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梦到在这睡觉,这床底下爬出老多细长的虫子,像蛇又不是蛇,老多了,太膈应人了!”
大姐对这方面特别的信,听了我的梦,她感觉也挺不吉利,忙劝道:“今天你们俩就别出屋了,别不信,梦有时候挺准的。还是在这呆一天,别走了,也不差这一天,明天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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