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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部门的领导加上我才三个人,我们不需要用太多的言语,老大主外,所有的工程活计,所有的人员和管理他信手拈来,竟然如探囊取物般的易如反掌。
老领导一般情况下很少说话,他只在屋里写写报告,或者找个有文化的工人教他怎么写笔记,怎么写报告。
当然了,如果遇到孔领导心情不好和哪个领导或者某个人发脾气,老领导在这种时候就说话了,他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也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反正他希望每个人都好。
他眼睛看着房顶对孔领导说道:“洪斌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的脾气得改一改了!咱有事说事,不能生气发火,别动不动就骂人,更不能动手打人!这是你的不对,得讲工作方法。”
这位老大在老大哥面前只能无可奈何的苦笑一下,心里有没有不满我就不得而知了,也不在我管辖的范畴!
而我的感觉同在西郊部门时判若两人,同样都是干办事员的工作,只是换了个部门,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无法同日而语,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十八层地狱!
先不说在处理工程费方式上的不同,也许,在吴领导面前干的有不干的没有,这原本就是正确无误的,我到哪也挑不出他的不是来。单说下面的工人对我的态度,在这儿即没有工人敢找我大声说话,更没有在西郊分部的那些工头,在我面前一副没把我放在眼里的轻蔑神情。
在这里不等工人在我面前把话说完,孔领导已经发话了:“这点破事也找办事员,别一天磨磨唧唧,有事直接找我,要不找工头!”就这么到我这来的难题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根本也没有问题,难题又哪儿来的呢?
我私下里感觉,在这里我就是个摆设,所有的事情都被这位老大轻松的打发了。他是我的全权代理人,他是我的后台,我只要本本分分的按照他给我安排的事去办就行了,而且很多时候连我这个傀儡的面都不用露了,跑个腿学个舌几岁的小孩子也做的很好。
就是到总部办事更是轻而易举。大多数情况是,老大对我说:“明天你去材料取什么什么东西,到那你找常哥就行,别的你不用管了,然后打车回来也行,不愿意打车,去车队找队长,就说我让他给出趟车。”
一开始自己有些怀疑,办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顺利,以往自己都是找了这个找那个,直碰一鼻子灰甚至碰的鼻青脸肿,有时候事情还是搞不定,没办法只好找我们那位吴有德领导。
然后他也一筹莫展,发着唠叨,诉着苦,然后,像三孙子一样找这个找那个,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好歹打动了人心算把事情办完了!遇到不能打动人心的时候,他也只能私底下恨恨的骂一通:这帮王八犊子、三孙子之类的解解恨而已。
那些上层的钦差大臣们友好的对我笑着:“小汪,你别多心,我不是为难你,不是冲着你,我就不愿意跟吴有德办事。那人顶不是个东西,看他那名起的,吴就是没,没有德,有的是一肚子坏水!”
那位吴领导大概也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见,他的礼没少送,只送了那些他觉得有用的,能直接给自己拨款的或多做工程费的,那些没有实权的人他才懒得理!并且他最看不惯那些人。
有时他就会跟我埋怨道:“这帮东西才不是人呢,依仗自己是总部的,下来就狗仗人势,其实啥也不是,都不如一条好狗,狗,你要是喂了还冲你摇尾巴呢,这帮东西就会咬人!”我感觉好玩,不由得就想到狗咬狗的情形,我偷偷的看看他的嘴,没发现有狗毛!感情是只干叫唤(呲牙)不会咬人的狗!
听吴领导的抱怨多了,倒成了自己心里的安慰,有时候在心里解气的骂道:“活该!都是你自找的,早晚有一天你不累死也被骂死!”
可这回,我到老大指定的科室,一进屋,不等开口,所说的那人就热情的开口道:“东西都准备好了,怎么拿?打车还是要车,我帮你拿出去。”
打车还要走出很远,不方便不说,还要花钱,次数多了也够喝顿酒了。于是我到旁边的车队,车队长老远就打招呼:“小汪,干啥来了?洪斌在家干啥呢?没事让他也看看我这老大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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