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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新的突然失踪,让我们在茫茫的迷雾中终于看见一线光亮。
我们分析,如果马文新离开乌鲁木齐最有可能坐长途汽车走。所以,发完协查通报,我和秦晋便立即开车来到长途客运站。在客运所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我们调去了5月15日下午直到今天的所有监控录像。反复搜寻,却没有发现马文新的踪迹。接着我们又去了其它几个客运站,结果都一样失望。
我和秦晋简单吃了午饭后又开车来到火车站。
在监控室里,我们费了好大劲才说服那位长脸小嘴巴豆豆眼睛的的工作人员帮我们调出了监控。刚看不到一分钟,我就惊呼着认出了马文新——背着一个黑色履行包,形色匆忙地正从门口走进来。
根据他去的候车室,我们断定他可能乘坐的是到兰州的那一辆列车。刚要关监控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又站了起来,迂回了几圈后,又走到了另外一个候车室,这是发往南疆的几趟列车。根据他进站的时间来判断,他最有可能像马文革说的那样去了和田。
秦晋立即请示了耿所长。我们顺便在车站买了去和田的火车票。秦晋回去准备一下后,于当晚便和赵铁树一起乘车去了和田。
在他们走后,我不但没有一点轻松地感觉,心情反而更加紧张。天天绷紧心情祈祷着能得到他们的好消息。
然而,三天过去了,他们也像消失在沙漠里的麋鹿,无声无息。我实在无法忍受那种窒息的等待,终于拿起电话拨通了秦晋的手机。
他只是苍凉而又简单地说了句“情况有变,我们在布防”便挂断了。留给我的是更茫然的等待。
进入炙热六月的时候,全体民警开始住在派出所里。沙发是秦晋的床铺,办公桌是我的“龙塌”。难得有一个安静的夜晚,我下榻到秦晋的“床铺”。刚躺下,“和尚”不带敲门就闯了进来:“起来兄弟,给你抓一个人,帮我做个笔录。”
“给我抓的人?”我迷惘地看着他,“谁?”
“一只‘猫’,母的。”见我大惑的样子,他咋着嘴。“有没有搞错?你给我布置的任务,自己不会忘记了吧?”
“‘会开玩笑的猫’?史碧霄?”我大出意料,恍然之后,歉意地笑着,“对不住了,哥哥,忘了给你老汇报。这只猫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全国注册这个名字的超过十几万,而且我们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那只犯事的‘猫’的轨迹,这次秦晋去和赵铁树到和田就是去实施抓捕的。”
“浪费感情,你们要毁了我一世英名。”“和尚”伸伸脖子,腆着肚子,晃着步子准备出去时,又突然转过来,“还是去做份笔录吧。既来之,则问之。也没有无缘无故带她来——外来人口,‘三无人员’,住的房子也不是她的,房东又长期不在。询问一下不会多事。”
我只好取了笔录纸和他一起到了询问室。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面对史碧霄时,我真有些哭笑不得。想想当初为了找她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一无所获,而今我们不再需要时,她却从天而降。难道真的是上帝在和我们开着超级玩笑吗?
史碧霄说,她从云南大理来新疆玩,住在亲戚家。
“你亲戚叫什么名字?”“和尚”问。
“何杰。”她说。
“何杰?”这似曾相识的名字在我脑海里盘旋了一会儿,浑浑噩噩的记忆没有定格出他出现的时间和位置坐标。
“何杰是你什么亲戚?”“和尚”继续问。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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