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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坚就下旨准了这公孙廉的请求,这玉婵姑娘端地是有气节之人,虽然沦落烟花之地,却也不会轻易委身于人。不想自己阴差阳错,竟然被赏赐给了一名骄奢淫逸的王爷,心中颇有些抗拒,可皇命难为,圣旨一到,她被迫到了王府,脸上冷若秋霜,这公孙廉却不怒不恼,与她预想中的情况颇为不同。
没想到,公孙坚虽然表面上日日要玉婵前来同房,却既不碰她,也不叫她做些什么夫妻之间享乐之事。就只是让玉婵起身端坐一阵,故意鼓捣这桌椅床榻出声,然后就让玉婵姑娘与他各睡一头。没想到这公孙坚真能做到柳下惠一样,规规矩矩睡上一夜,这玉婵也是一头雾水,甚至于觉得是对自己的羞辱了。
开始几天倒也罢了,没想到过了近半月工夫,仍然如此,这玉婵终于忍无可忍,怒道:
“外人都说你是个荒淫无度的好色之徒,怎么到了我这里,却反倒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甚至是像个守身如玉的贞洁烈女。”
公孙廉也不禁爽声大笑,“那只是我故意造与外人的形象。我虽不是什么十足的君子,却也不是个只会淫逸享乐的浪荡公子,为求活命,不得不如此。”
这玉婵又是呶起嘴,娇嗔道:“那你为何强迫那些婢女,”
公孙廉先是在门外好好观察了一番,确保无人偷听,然后说得凛然正气:“和你一样,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为求活命,不得不如此。王府里的这些婢女和家丁,都是当今圣上派来的眼线,包括你我之事,也必然被收集起来,报与宫内。我如果不装出声色犬马的样子来,他对我的猜忌只会更甚当前。信与不信,也在于你。”
玉婵虽知其中道理,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你的处境真就这样如履薄冰?”
公孙廉犹豫之间,还是直言道:“我自从来到这东陆,就被软禁于此。外人都在传说当朝圣上如何对我宽容大度,可又有几人能知道内情。自古帝王之家,卧榻之旁从来容不得他人酣睡。我虽无颠覆皇权之心,可捕风系影、疑邻盗斧,必会有人说三道四,从中挑拨。更何况寄人篱下,一切皆是身不由己。”
这番话对公孙廉来说,同样是一次豪赌,如果玉婵将此话传到君上那里,他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这玉婵也是肃然道:“我虽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却也不是什么只知道趋炎附势、落井下石的小人,今日之话就当你知我知。”
公孙廉这时眉开眼笑道:“没想到我这机缘巧合,竟然得了一个红颜知己。”
这玉婵也是赧然一笑:“不过你也不必对我那么谦恭,倒像是我来你这里做个皇家寺院的尼姑了。”
公孙廉也是道:“那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不过现在我素来知道你擅长琴艺,想听你弹奏一曲。”
玉婵两眼之中尽是春波,婉婉道来:“你既要听,我自可为你弹来。玉婵轻拨慢捻,弹了一首霓裳羽衣曲。”
公孙廉抚掌惊诧道:“这等仙乐,我素来只道人间已经失传,没想到你也会。”
玉婵突然有些伤感,“其实我母亲就是昔日中陆皇室乐府里的乐姬,后来中土沦落,父亲死于战乱,我与母亲一同逃难来到东陆。母亲不得不委身于烟花之地,养大了我,可我虽想逃离这卖笑乞讨、任人摆布的生活,却终究还是无能为力。”
公孙廉紧握住玉婵的手:“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其实我也不过是乱世之浮萍,你到了我这里,就不需要再过这卑躬屈膝,卖唱求人的生活,我会怜惜你,保你周全。”
玉婵深情道:“那我就信了夫君这番话,一生一世追随于你了。”
经过这次推心置腹之谈话,两人不再是逢场作戏,真成了如胶似漆,夫唱妇随的一对。
然后公孙廉通过范冰向公孙坚请求赐婚,公孙坚也是不解,
“那你是要纳妾,”
“不是,我是要明媒正娶玉婵姑娘,让她做我的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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