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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不孝女,有什么资格去埋怨父亲?只望父亲莫要埋怨她才好。
“你娘亲是个苦命人,我知你一直好奇你娘的身份,等这次结束回到京城,为父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侧头看向正望向天空一脸怅然的父亲,江冉冉双拳紧握,好像告诉父亲,她知道,什么都知道。
“他们都说我在战场战无不胜,十分翘勇,又热爱百姓,是个爱国爱民的好将军。”
江林长吁一口气,眼眶湿润。
“可我,根本就不想要这些,只想要我的莲儿回来,没有了莲儿我有这一切又有和意义?”
“我曾有一度想放弃这些,不再入仕,可是我想起还有你,还有你,我得保护好你,才能对得起莲儿。”
“所以我就在边关拼命的操练士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有了今天的成就。”
“没想到却因此疏忽了你的成长,转眼之间,你居然就这么大了。”江林摸摸江冉冉的头,就像儿时一样。
“不,没有疏忽,我知道,父亲虽然身在边关却一直在关心着我。”江冉冉微微一笑。
家里书房的信,光是从边关寄来的,就能堆成小山丘了,这还能说是不关心?
京城。
谢浅的母亲,谢候夫人,正一脸担忧的站在江府门口。
她已经在这敲门敲了一炷香了,却丝毫不见有人开门。
眉间的皱纹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吱呀。”大门开启。
谢候夫人一下子就冲到了开门的人面前。
“夫人,久等了,还望赎罪。”管家态度恭敬的弯腰致歉,低着头将谢候夫人迎了进来。
谢语容简直就是有火没处发,只好怒气冲冲的往里走。
刚进前院,就看到江竹正在练剑。
呵,好兴致。
江语容的怒火瞬间有了发泄之地。
“唰”的冲上去,一把夺过江竹的剑,直接往地上一扔,还不忘踩上几脚。
而江竹一看来人是自家妹子,连动都不敢动,傻愣愣的就让江语容给抢了。
可怜他的宝剑。
“小妹,好身手,好身手。为兄还有些事情,就不陪妹妹了,先走了走了。”江竹脚底抹油,打算溜之大吉。
别看江语容娇娇弱弱完全一副豪门贵妇的模样,可她还是有几番身手的,都是未出阁时同江林这个大哥练的。
而现在江语容刚抬起脚步,就又收了回去。
眼神一瞪,还是往后院走去。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小妹。”江茵一身朝服站在后院的必经之处。
江语容不得已停下了步伐,但眼神依然紧紧看着江茵身后的后院。
“三哥,冉冉呢?快点让我去见见她。”眼里的焦虑怎么掩饰也遮掩不住。
“语容。”江茵看着就要越过他往后院走的江语容,很少见的叫了她闺名。
“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绕到自家妹子面前站定,江茵双目微敛。
江语容一怔。
“你以为为什么前几日你来我都命人将你拦在府外?你啊!也不想想清楚,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江茵叹气,“跟我来,看来这事不与你说清楚了,你还不罢休了。”
“什么!”书房里江语容拍案而起。
“跟着大哥去了西南?!这不是胡闹吗!”江语容急的在书房里团团转,恨不得现在就派人去西南把江冉冉给带回来。 “有大哥在,何须担心?何况……冉冉那丫头,早就能独当一面了。”江茵转头看向窗外,“自从上元节遇袭被黎世子救了之后,无论是开寻香楼,还是进宫的表现,都昭示着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深闺
的少女了,但仍然是我们江府的大小姐,我的侄女。我们能做的就是帮她完成她想要做的事。”
“语容,你懂吗?”
“我懂。那次在谢府……罢了,不提也罢。”江语容显然是想到之前苏简的事。
“只是西南那也太危险了些。”
“放心吧,无事。”江茵安慰着江语容,自己的眉头却从未舒展过。
一炷香之后,江语容眼眶红润,身型虚弱的从江府走了出来,还特意在门口多停留了一段时间,让大家看清楚了才堪堪上了轿子。
路上经过的行人纷纷议论纷纷。
“哎,你说,这江府的大小姐不会真的身患绝症好不了了吧?”
“可不是吗,你看这谢候府的夫人哭的都跟个泪人似的,定然错不了了。”
“真可怜啊,这半年前才刚订好的亲事,哎?你说这墨王府不会来退亲吧?”
“不好说,不好说,毕竟这江大小姐的父亲也不是好惹的啊。”
“可惜了,可惜……”
声音渐行渐远,直至不见。
“唔,你放开我!让我去把他们狠狠的打一顿!谁给他们的胆子在这乱说!”
江府外面的一处角落,谢浅使劲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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