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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涌动,寒气刺骨,阎风所感知并不全是幻象,现实中他的下半身已被冰霜覆盖,或许下一个呼吸的时间,一尊满目诧异的冰人即将诞生。
咔嚓!一声脆响,阎风毫不犹豫地折断藏于掌中的一根木簪。
一股柔和的秘力涌出,生机勃勃,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冰寒,洗涤灵魂,仿似如获新生,晶莹而艳丽的花瓣自虚空诞生,飘然而下,夹杂着淡淡的幽香。
生之气息浓厚,如朝阳初升,又若春雪融化,万物复苏,阎风此刻宛若浸泡在神泉里,那种舒泰直让他大吼大叫,畅意极了。
与之相反的是,秦玉脸色大变,早前的那份掌控一切的从容不剩点滴,极速后撤同时口中大喝:“冰封!”
可惜这回不见丝毫效果,花瓣晶莹剔透,似乎被一神秘的力量主导,如影随形地粘着秦玉,看似脆弱,然而划过秦玉肉身时带起的一窜血花,彻底改变阎风的想法。
“可恶啊。。。。。。”秦玉手握虚空,一块寒冰凝聚而成的大盾挡在身前。
叮叮当当,不绝于耳,冰盾寒气四溢,厚达一尺,仍架不住花瓣如雨点般的攻势,碎冰飞溅,秦玉似乎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面色涨红。
噗!噗!噗!
秦玉吐血,连续三口,那残碎不堪的冰盾都被染红了大半。
秘力退却,脆弱而致命的花瓣消散,秦玉终于活了下来,他环顾四周,哪里还有阎风的影子,顿时气急败坏,胸腔一闷,又溅一口血。
“以‘生’入道啊,端是可怕,灵宗四杰当中,以她修行日子最短,却有如此实力。”秦玉望着掌中的半截玉牌,面色相当阴沉,未有任何收获却白白耗掉了珍贵的保命秘器。
秦鸿、秦玉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暗叹走运,若是阎风一早使出,此刻他还能悠哉的呼吸着空气?
咻!
秦鸿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其身影,只见白光一闪,一道丽影便正对着秦玉,白衣袅袅,如绸缎般柔顺的黑发垂至腰间,说不出的清丽脱俗,此刻却杀意盈盈,手中的长剑幽幽铮鸣,怒意积蓄,随时会爆发。
“姐姐,你无故脱阵,大伙要抵挡不住了。”雪洛颜亦现身,有意无意挡在秦玉面前,脸上的焦急看不出丝毫作假。
“我要一个解释。”雪沉雁朱唇轻吐,杀意又重了几分。
她百般忍让,只求为阎风谋得一席生存之位,奈何只离开一会,便感应到木簪之力,证明阎风遇险。
而罪者,好明显当指向秦玉。
“雪沉雁,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为何要给你解释,我要给你什么解释。”秦玉恢复了常态,淡然间蕴含着不满的情绪。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雪沉雁眸子坚定,气机紧紧锁定着秦玉,后者神色渐渐凝重。
“有话好好说,我们身处绝地,内讧只会削减有生力量,人丢了可以再找。”雪洛颜出言相劝,暗中却与秦玉传话,得悉一切后暗叹可惜,对阎风身上的秘密越发有兴趣。
雪沉雁不再多言,她性格看似柔弱,或许雪洛颜、秦玉都不认为她真的会出手,然而他们不懂,她内心多年来积蓄的情感,在阎风身上爆发了,阎风与当年的那个人实在太像了,品性、气概、遭遇,就如同当年他的翻版。
那个人守护了她,而她却守护不了阎风。
没有人知道,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放弃现在的身份,一辈子留在那个人身边,过着最简单的生活。
阎风就如她内心的一种寄托,才寻着,转眼间又失去,一得一失,那种矛盾撕裂着她的心防。
真仙有怒,何况人乎?
雪沉雁持剑而立,亭亭的身子蓦地爬满了光质化的裂纹,冥冥中一声轻叹传来,她便如一朵凋零的仙葩,无风自散,化成朵朵干枯而皱褶的花瓣,寂灭于天地间。
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彻底失去了影踪,别说秦玉,就连雪洛颜也大吃一惊。
剑出凌厉,若寒芒吞吐,一抹虹光仿似天外飞仙,无声无息间划向秦玉脖子,自始自终,秦玉还保持着惊诧的表情,完全不知一下刻,他脑袋便要搬家了。
“当心!”
“沉雁,剑下留人。”
两柄材质相近的长剑架上了,其中一把更是凌空御剑,显现出其精湛过人的修为。
雪洛颜扯着秦玉远退,后者摸着脖子上的一串血花,震惊不已,刚才他与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别挡我。”雪沉雁崩开那柄玉剑,神色清冷。
“我宗与寒门一直交好,切不可胡乱妄为,以致宗门不睦。”桑宙并不退让,来者还有桑古、荆昊,身上皆有负伤,情况似乎不妙。
桑宙询问何事,雪沉雁只是不答,玉剑吞吐着剑芒,有一种刺目刮肉的锋芒。
场面一时间僵持不住,雪洛颜使了个眼色,秦玉上前,抱拳高声道:“谢桑宙道兄出手解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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