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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快要杀过来了,那帮孙子利用兵皇遗留的大阵困住我们的本体,引我们灵身出动,好逐一击溃、吞噬,迈入神器领域,该死的老子差点着了那帮孙子的道。你快快入主皇墓阵眼,运转大阵,释放我们本体以及开启外界的通道,老子保证揍得他们屁滚尿流的。”老头不再与阎风探究道德问题,转而一脸愤慨,与对头的交锋他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一方,憋屈得不行。
可却苦了兵主,无奈指着迷雾深处的方向,叹道:“阵眼在那。”
“什么!”老头像吞了一只死老鼠般,脸色发白,喉咙噎着吐不出话来,瞳孔猛缩,透出丝丝恐惧。
阎风有所察觉,对那大凶心底更有深一层的认识,他还是第一次见老头流露出恐惧的情绪,即便被对头围杀,亦不曾见他动摇过。
“兵皇你大爷的就是这么任性,偏要把阵眼设在那天杀的地方!”良久,老头才憋出了一句,当空叫骂了起来。
“你们三人联手,还压制不住大凶?”兵主再一次问道。
“它近些年虽渐渐沉寂,老龟曾推算它仍处于半苏醒状态,一旦遭受刺激恐怕连我们都要吸干,那条近乎干涸的灵脉就是最好的证明。”老头给出的答案无疑让人心里再添一层阴霾。
“你们亦不必太沮丧,尚有一法可试。”老头贼眼一转,目光落到阎风身上,嘿笑得在阎风看来那叫一个奸诈与阴险。
“去你的老头,别打我什么坏主意。”阎风心底一惊,难道他与黑色涟漪共鸣的秘密被老头发现?
“傻小子,靠你有个屁用,我们能否过得了这一关,关键在这黑木弓上。”老头更正之余,赏了阎风一记爆栗。
“哦,这弓如此不凡?”兵主借过黑木弓,反复端详、摸索,以他的见识亦看不出什么门道。
“我亦差点被蒙骗过去,若不是亲眼目睹此弓能唤出龙灵战魂,还真错过了一宗至宝。”老头目光火热,几乎口水都要掉地上,“傻小子,要不出去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护你一辈子平安不是什么难事。”
“你们能传我修炼的法门?”阎风自遇上兵主后一直打这个主意,有猛人护道,他日后的路将平坦许多。
“我的路子不适合你,而太皇说到底只是神器,修炼上的事情对你没有多大帮助,若说传你几式散手,那倒是可行。”兵主摇头,彻底断绝阎风的想法。
“傻小子,待会好好配合,逃出这鬼地方老子带你装逼带你飞。”
阎风无语,倒是想起一物,从怀里掏出一枚青色的玉简,问道,“此物有何用?”
正当阎风等人谋划着脱困大计,那重重的人影逐渐浮现,领头的是一名全身裹着黑色披风的人物,看不清相貌,是男是女亦辨不出。
裹着黑色披风的人往阎风这边一睹,毫不犹豫向此处靠拢,他身后的一群修士自然跟上,他们神色惊恐,队伍过处更有鲜血滴落的痕迹,这一路上看来并不好过。
老头鼻子当真属狗的,裹着黑色披风的人一靠近,便喝道:“你身上有凰妹的气息,她人在哪?”
“见过太皇前辈,天凰前辈在后御敌,为我们开路。”裹着黑色披风的人向老头传音,一旁的阎风自然听不出什么,却努力瞧向他藏在黑袍下的相貌,只有一片漆黑,点滴眸光都不见。
虽是这样,但阎风似乎仍感觉到对方绽放的笑意。
“你还识得我?”老头目内精光一闪。
“天凰前辈曾描述过你的容貌以及辨别气息的方法。”黑袍人抱拳道。
“她怎么形容的?英俊神武、潇洒倜傥还是唯我独尊霸气侧露?”老头搭着黑袍人的肩膀,得瑟地问道。
“这。。。。。。”黑袍人显然有些难以启齿,犹豫着是否该如实道出。
“外表邋遢,气质猥琐,我敢肯定是这样,八九不离十。”阎风挑着眉,高声道。
结果惹来老头的一阵“暴揍”。
“不错不错,好一名易神级别的年轻高手,能带着他们走到此地不容易啊,先在一旁休整,若想脱困,多多出力,待会将有一场恶战。”老头脸皮之厚浑然不当一回事,装出一副高手风范,吩咐落去,而令阎风好奇的是他对黑袍人的态度,明显比桑宙、荆昊等人好上许多。
连一向装得一手好酷的兵主竟也颔首致意,冰冷的脸色升起一丝温暖。
“阎风,若是能脱出,不如跟我回妖皇谷?虽说谷中不留人族,但我向母亲求情,应该不成问题。”夜月的小脸满是期盼,柔声道。
阎风闻之心思一动,轻抚她的小脑袋,笑道:“或许我这辈子得跟着你混咯。”
夜月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与阎风相识的日子只有短短数日,但不知何为只要闭上眼,心头便浮现这个坚毅少年挺立在她身前的背影。
阎风没多揣摩夜月的小心思,因为又一拨人的出现吸引了他的目光,星眸盼盼,朱唇琼鼻,一袭白色的霓裳遮不住她曼妙的曲线,体态轻盈,气质出众,一瞧便知是人中龙凤,有国色天香之姿。
雪洛颜!
一个披着仙子外衣的女魔头,心思极其恶毒,阎风离开老头后的种种磨难都是拜她所赐。
雪洛颜似有所感,迎上阎风充满愤怒的目光,微微吃惊,这小子竟然还在生?真是走了狗屎运。
阎风在她眼里的价值不比一粒砂石大上多少,但他身上怀有的神秘宝物,雪洛颜大有兴趣,这不心思电转,朝着阎风飞去,嘴上嬉笑道:“阎师弟,别来无恙吧,真没想到能在此处相遇,让我瞧瞧你有无伤着哪里了,好生治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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