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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傲哪里受得了这种鸟气,因为某些原因,他错过了扬名战,本打算以半只脚已经踏入通灵境的修为,横扫全场,夺得第一的美誉,只可惜一切都落空。
而他打探了一番,呼声最高的当属灵宗阎风无疑,跨大境界战斗,击败通灵境修者,而且还是灵根铭道的上苍宠儿,震撼全场。
或许连阎风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名气有多大,他的名字已然和兵主烙印到一起,不少人认为,他之所以有如此强大的战力,肯定是兵主留下了禁忌术法或秘学,打他主意的人多不胜数,若不是身边终日有雪沉雁护持,早就被“请”去单独聊聊了。
“哼,藏头露尾的货色,只能在阴影下苟活的卑贱死灵,还敢妄称兵主?”邓傲唾骂道。
“管好你的臭嘴,敢再多言一句,看我不把它砸烂。”阎风怒极,立身而起,拳头握得吱呀响,按捺着内心杀人的冲动。
辱兵主者,如辱自己。
“一个死人而已,我。。。。。。”
“邓傲!”
阎风几乎要冲上去轰杀那厮,一个熟悉的人物阻隔在二人之间,并打断邓傲的话。
凝视着这两头同样炽热的红发,阎风瞬间想通了许多,脱口而出,“原来是焚炎谷的人,难怪这么没教养,四处乱吠,而且最擅长颠倒是非黑白,杀人不眨眼。”
焚炎目中有寒芒一闪而过,笑道:“大墓一役后,别来无恙吧。”
“得兵主庇佑,想必在灵宗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镇四方亦在,如以往般一脸的阴柔气,话里总是带着刺。
阎风突然想起某件事,脸色一下子沉下来,冷声道:“谣传擒获我便能得知兵主的下落,此事是你们宣扬开去的,对吧?”
“呵,可不要胡乱猜测的好,我们也曾算共度患难,哪会这般相害。”镇四方似笑非笑,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想法。
然而,阎风已经认定是他们所为,六神兵对兵主一伙积怨数千载,根本不可能化解,若不是多了他这个变数,今日的局面很可能就要改写,或许将有六把神器现世。
寻不着兵主,自然将仇恨转移到阎风身上来。
“总有一日兵主会回来,然后找上门逐一赐教。”阎风咬牙道。
“他能活到那一天就算不错了,听说前段时间被无上强者发现了行踪,连续追杀十来日,摆脱不得,最终被逼逃入一处死亡禁地,生死不明。你那个子虚乌有的靠山,不过是一曲悲歌而已。”邓傲冷笑道。
阎风心一沉,想起那个极其冷傲的侧脸,坚信兵主不会就此消逝。
“那就由我替他指点指点你们新生代的弟子,只可惜昨天却不见你们的人,不会是怯战了吧?”阎风揶揄道,眼睛一直盯着邓傲。
“你。。。。。。无知小儿,哪里知晓个中玄机。”邓傲有口莫辩,因为一件极其重要的秘事耽误了时间。
“或许不久后,我们会再见。”
焚炎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转身离去。
麻烦不断,阎风看热闹的心情已然消磨了许多,尤其心忧兵主之事,如果此言确实,那兵主可是处于生死之难当中。
“各位同道能出席这一届南域盛典,我候某深感荣幸,既然小辈们战意正盛,那争锋战正式开始。”主席台上,一名白衣男子发话,声音响遍整个会场,仿佛在耳边吐言的感觉,却一点也不觉得刺耳,显现出极其精湛的修为。
此人年岁约摸四十不到,浓眉大眼,黑发如瀑,有一种帝皇将相的王者气质,正是侯府现任家主,候承。
阎风仔细打量着此人,不得不承认,他与灵宗宗主杨潇给人的感觉一样,深不可测。
“我亦为此战添一些彩头吧。”侯承手臂轻挥,一块约摸半丈长的乳色白玉浮现,顿时惹得场内不少人呼吸急促起来。
“圣。。。。。。圣象白玉!”沧胖子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那可是能比肩阎邪碧玉的神玉之一,稀世奇珍,竟然成为了勇冠年轻第一人的战利品。
但随后,他松了一口气道,“还真以为侯府如此大方,连神玉都舍得拿出来,那其实是乳髓,其性通透晶莹,滑腻如丝,玉质如浆,灵性极重,一种极品的原玉,传说圣象白玉便是由此物蜕变而来,是不可多得的宝玉,不愧是侯府啊,立足南域多载,搜刮奇珍异宝无数。”
阎风眯着眼,从沧胖子的话中可窥见侯府底蕴之厚,连这等重宝都随意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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