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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帝看着楼魅音,他有些担心,若是女儿跟着他受尽侮辱,还不如一起死了的痛快。
楼魅音自然明白西琉皇帝的担忧,不过他不屑于解释,只是淡淡的道。
“若是她乖乖的听话,本殿保证,不会少了她一根头发!”
西琉皇帝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西乐心的手道。
“心儿,你记住,胜败乃兵家常事,父皇母后都希望你好好的,不要为我们报仇,好好的活下去,明白吗?”
“不!我不听!我不要,我宁愿死也不跟他走!”西乐心哭肿了一双道。
“喂!丫头!你说你就这样死了,谁为你父皇母后报仇啊?不如跟了我,你还机会杀了我报仇呢,你觉得呢?”楼魅音邪魅的笑道。看着西乐心的一双眼睛完成了月牙儿。
西乐心被他这一句话愣住了,她看着楼魅音。眼里散发出狠厉的光芒,他说的不错,只要她还活着,就有机会为父皇母后报仇!
蒲溪洛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自己动手还是朕帮你们?”
西琉皇帝看着皇后,皇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心儿能够活下来她已经很满足了。能够陪着皇上同生共死,是何等的荣幸。皇后拔出头上的簪子还不等西乐心有反应便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母后!”西乐心抱着倒在地上的皇后,一边摇着她的身体一边喊道,可是皇后只来得及将手扶在她的脸上,就闭上了双眼。西乐心看着皇后掉落下去的手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一次接近死亡。
“母后。母后你不要丢下心儿,母后!”
“母后,你醒醒。。。母后。”
不远处的西乐风悲伤的看着这一幕,也好,一家人也算有个伴。他捡起地上的剑就朝着脖子上抹去。
“皇兄!”西乐心又快速的的跑到西乐风的身边。几乎是摔倒在西乐风的身上。
“皇兄,皇兄,不要,心儿不要你死!”皇兄对她最是疼爱,什么事都让着她,什么好玩的都会带着她,从来不会让她收到任何欺负。可是现在,看着怀里聊无生气的人,她的心很痛!痛到不能承受!
“心、、、心儿,听皇兄的话,好好活下去、、、不、、不要为皇兄报仇。”西乐风拉着西乐心的手,断断续续的道。
说完也闭上了眼睛。
西乐心瞬间似乎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一动不动。再后来,她只来得及看见西琉皇帝将剑向自己刺去的一幕,一时急火攻心终是撑不住晕了过去。
而因为她晕过去,也就没有看到,蒲溪洛将西琉皇帝的剑打落的那一瞬间。
西琉皇帝看着蒲溪洛有些不解。
“你不想再见见她?”蒲溪洛淡淡的道,他发现他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这是雪苑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他终究是不忍心将这一切隐藏起来,至少雪苑有权利知道这一切,至少让他们见一面。
雪苑没有见过自己母亲的样子,他又怎么忍心亲手逼死她的父亲!
西琉皇帝看着蒲溪洛,眼里有不敢置信。
“你说,我还能再见她吗?”随即便欣喜的道。
“让我见她一面,随后我便去找皇后和风儿。决不让东鸳皇帝为难!”
蒲溪洛看了一眼西琉皇帝,还算识相!
“好,我会安排你们见一面,不过,她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受到刺激,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知道,孤知道。”西琉皇帝亮眼泛红的道。
他看着皇后和西乐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皇后。风儿,等孤!孤去见她一面就来陪你们。
蒲溪洛看着楼魅音。
“还不把你的人带走?”
楼魅音这才反应过来,翻身下马就将西乐心带上了马背护在胸前朝着西琉皇帝道。
“你这宝贝公主在我楼玉可有人识得?”
西琉皇帝一愣,随即便道。
“无人识得,心儿没有出过皇宫。就连西琉,除了伴读和经常进宫的大臣之子以外,也没有人识得。”
“那便好。”楼魅音邪魅一笑。这样就好,免得他还要去给她弄一张人皮面具。那玩意儿带着也很是不舒服!
“西琉皇帝已死,你可明白?”蒲溪洛看着楼魅音道。
“明白。”楼魅音看着怀中晕过去的人儿,缓缓一笑,这安静的样子倒是讨喜的很。
“她醒来之后,本殿会告诉她。她的父皇随着她的母后皇兄一起去了。”
“嗯。”蒲溪洛淡淡应道。随机看向西琉皇帝。
“走吧。”
“来人,准备轿子!”西琉皇帝还是越少人看到越好!
楼魅音看着蒲溪洛道。
“这次本殿可善后不了了,要是这丫头醒来吵着要见他们的尸体,本殿一向心软可是没有法子拒绝的,所以,这就带着她回楼玉了。”
说完便带着人远去了。
蒲溪洛看着楼魅音远去的背影,唇角勾了勾,还算是聪明!
西琉皇帝看着远去的楼魅音,心里不禁的想,或许将心儿交给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看似吊儿郎当,实则清楚的很。如今四国鼎立变成了只有两国,他不走留在这里让蒲溪洛对他起了杀心,再走可就来不仅了。他说的不便善后,也只是想摆明立场不会掺于西琉皇宫的权利!而心儿,无疑给了他一个很好的理由。
经过了半月有余,蒲溪洛才带着西琉皇帝回到了东鸳,蒲溪洛还一直在想着要怎么和雪苑说这件事,西琉皇帝就已经做了决定。
他想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接近雪苑,于是蒲溪洛便提前和蒲溪卿玉商量好演一出戏。而蒲溪卿玉也没有想到,雪苑竟然会是西琉的公主!震惊的同时多了一些担心。西琉是因为东鸳而灭国,那么雪苑会不会对他心生恨意。
这天,蒲溪卿玉先是说要给雪苑一个惊喜为由,让雪苑身边的丫头将她带出了王府。
随后便带去了一个庄子上,雪苑很是奇怪,这卿玉今日怎么怪怪的?平日里,她想出来都不让,怕她磕着碰着,今日怎地就放心她一个人出来了?本来她还有些疑心的,可是看着蒲溪卿玉身边的贴身侍卫跟着,也就没有多想。
快到庄子上时,轿子突然停了下来。便听到外面卿玉的侍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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