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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抚上脚腕处说:“有人向我住所内投掷了一个玉石,本也没什么,可是那玉石是大内物品,是夏国使者出使送来的,总共就给了五颗,全部赠予成王府,母亲时常穿绳带于手腕,小时候我常常拿在手里把玩,不可能认错的,若是那石子用水浸染,一定会出现母亲的名字,正因如此,我才一路追随,不小心却着了别人的圈套。”
阿信听后思索半晌才说:“若是那石子遇水显字,会不会那是王妃给你的线索,她会将其本身字迹掩去,换上新的字迹给予你提示?”
琉璃怔了怔,又指着脚上的伤痕说:“若真的是母亲有意为之,那给予提示的人怎么会伤我性命,我独居信阳十载,怎么会有仇家,如今看来,肯定是因为阿昭才有人伤我性命,但是此人用这种石头引我出现,或许这本身就是一种试探,而我对此极为熟悉,一看就看出乃是大内物件,所以才会着道。”
阿信听后神色一凛正色说:“也或许这黑衣人并未引你出来,因为他与投掷石子的人是两拨人。”
“也倒可能性很大,我听到动静打窗查看的时候,看到那黑衣人本是提步而上破窗而进的,见我察觉又退后逃逸,想来也怪异。”琉璃微微叹气,只觉得前路渺茫,而又总是节外生枝,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到什么,但最重要的,一定要夺回父亲的解药,且那要是,正确而又完全的解药。
“我花钱买通那宦官内侍,那内侍献功说我乃他安排在小姐身边的探子,又唤手下对他们一行人蒙面袭击,紧要关头救了陈材一命换取他的信任,那蒋朝得知后,又看出当日他锤胸懊悔之日,我就立于小姐身侧,听去许多秘密,便三番两次欲除我,由此更让陈材对我深信不疑,陈材让我去陈华生身边保护,而他一路上四处联系官员富商,名为一场古玩鉴赏,实则是一个噱头,他就是想在当日,让成王旧部属下争抢木匣,以强盗之名将其扣住,再逐一审查,以进入成王在边境的势力。”阿信站在琉璃的身后几步,事无巨细的汇报出声。
琉璃静默许久,明白了陈材为什么一路上都没有对木匣下手的原因,他一路上露出的贪婪神色乃是有意为之,他知道蒋朝是母亲家族的忠臣,他也知道木匣里面有父亲的解药,他故意体现的占有只会让蒋朝更加紧张。
陈材他必须让木匣进入信阳群府,再由成王的女儿给予,为该古玩鉴赏题诗褒奖,那么这个木匣的身份已然是成王府献出的一件宝物,与解药毫无关联,父亲的旧部想要争夺,自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露出身份,他们只会对军官身份遮遮掩掩,这就给了陈材下手的机会,同时蒋朝也会为此而义愤填膺,天下谁都知道蒋朝对成王府忠心耿耿,自然会认定那伙身份不明的人居心不良,这些个地方官员又听命于陈材,定个什么罪名如何审判都由他说了算,看来陈材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他是誓要与成王府全面为敌了。
“阿信,夜深了,我们回去吧。”想通这一切因果之后,琉璃淡淡开口,“以后就算知道我有危险,也不要尾随救助,你现在,是陈材的人,我怕有所动静被人察觉。”
阿信唇角紧抿,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表明他听懂琉璃的意思。
琉璃见他木然而立,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一般,明显的就是不想听从,叹气说:“现在敌明我暗,有些事情说不定就是陈材的试探,你不能暴露身份的,我们在外猜测一百,也不敌你的情报一句。”
阿信不言,片刻之后背着琉璃自山崖临风飞去,直至将她送至居住得院前,林昭早早在此等候,看到琉璃安全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对阿信略一抱拳喊了声师弟。
阿信微一点头,转身便走,没有再看琉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