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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咳咳,我不,不喜……”
一句不喜欢你,偏在这一刻被白萝结结巴巴说的尴尬极了,特别是在卫明贞越发渗人的眼神下,她竟然有些……怂了!
好整以暇坐在榻侧的卫明贞,一双精致凤目虽冷,可艳冶丹唇上笑意丝毫不减,瞧着白萝逐渐低下的头,她忽而伸出了手去,芊芊两指捏起了她的下颚。
白萝一个惊愣,这种姿势甚是奇怪,有木有!随即面红耳赤的举手去打掉卫明贞的手,奈何那女人抓的太紧,没拍开反而还掐的自己生疼,她下意识就运功想要一掌拍过去,却发现……
“我,我的内力呢!你,你又点了我的穴道?!”
相对于她的愕然,卫明贞却是坦然的很,将已经气急败坏的白萝拉近自己跟前,带着一丝恶意冷冷道:“别这么生气,若不封了你的内力,我可赶不上你的轻功。”
早先卫明贞就承认过这一事实,白萝可能别的都没学好,偏就那身逃生的轻功造诣极妙,若是白萝动了打不过就跑的念头,可真真是追不上的。
此刻,白萝气的两个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只恨不得化身为狼,几口咬死卫明贞罢了,奈何下巴都还被人掐的死紧,她这动都不能大动,疼的眉头紧锁。
“我说你这手劲,能不能轻些,疼死了!”
她这一动又牵动到肩头的咬伤,一时间痛的不要不要的,一双眼睛里都是对卫明贞暴行的血泪控诉。
“你也知道疼?”卫明贞淡淡的反问到,随即素手一挥,抓住了白萝乱舞打她的右手,顺势就欺身而上,将白萝重重的压倒在榻间。
“咳咳!你怎么,怎么这么重了!”
尽管身下还有好几层的锦褥,白萝却丝毫没感觉到柔软,被卫明贞这大力一压,浑身的重量都到了自己身上,没了内力护身,直气喘吁吁。
卫明贞却来了兴致,将白萝不安份的双手嵌住,举高到头侧摁住,便骑坐在了她身上,微微俯身,血色浓厚的红唇便停在了白萝的耳边。
“你有病呢!起来,压着我了!”
就这个姿势,比方才那个还万万不妥,还是第一次这样挫败的白萝,气的耳根子都红了,脑中警铃大作,猜度着再这般下去,岂不是晚节不保了?!
说真,她从来都想不到,如卫明贞这般高傲的坏女人,竟然会喜欢她……
伏在她肩头的卫明贞忽而闷笑了几声,在白萝瞪大眼睛的瞬间,泛着丝丝凉意的红唇就开始游走耳根颈间,她吓的直瑟缩着,却如何都躲不过随之而来的亲吻。
“我就是有病,唯独你能治了。”
白萝已经放弃和这个蛇精病说话了,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而那密布的吻,已经开始朝脸颊边上来了,带着凉意的暧昧和禁忌,让她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到极点,只得又怒又惊的怒喊着。
“你起开!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听到没有!”
她的声音过于大,还带着几分破音,已经小幅度咬着她发红下颚的卫明贞,立时停了动作,缓缓抬起染着几丝潮红的妖冶面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怒气冲冲的白萝,口中还反复回味着白萝前一刻的话。
“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
这样的认知,让方才眸中已带着火的卫明贞,犹如瞬间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般,美目慢慢沉寂了下来,可掐着白萝双腕的手,却力度越来越大,似乎是发了狠,想要掐断一样,凝视着白萝的目光里,也多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愫。
“可是,以前你说过,喜欢我的……”
她的声音好像有些无措,看着白萝的眼睛也开始有些飘忽,大概是想起了什么,面上还带着丝丝眷念,一时间,白萝只觉心头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忽而有些难受了起来,不知名的滋味开始蔓延心头,甚至有些不敢再去看卫明贞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想,或许以前她真的说过这句话吧?
卫明贞走了,带着一身与她不符的落寞和孤寂,只从怀中掏出了一件物事放在白萝的身边,头也不回就闪身的走出了偏殿,好像是在躲着什么一般。
独留下白萝一个人,在榻间躺了许久,再起身的时候,整理好衣物,她才看清楚了卫明贞留下的东西。
一支沉香木簪子,一头消尖,一头却雕出了一簇藤萝花的样式,刀工似乎不是甚上乘,反而还有些生疏,花朵的地方却雕的极是用心,细看蕊心处,似乎还沾染着一两滴暗淡的血迹……
这,这该不会是她亲手刻的吧?
白萝被这个念头很是惊到了,直达在簪尾处看见了刻字,她才确定下来,十成是卫明贞亲手刻下的,那两个字还是她平日里最漂亮的书体。
萝贞。
——等藤萝花簪子做好了,阿萝就嫁给贞贞吧?
——好啊,不过我一定要木头的哦,因为阿爹说金银做的太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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