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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日的下午,天气逐渐回暖。
唐伯正在翻箱倒柜地忙活着。
石头见了,感到十分地困惑,他不仅疑问道:唐伯,你在忙些什么!不如叫二凤姐她们过来帮你收拾?
唐伯回道:不了,我找几件换洗的衣服;我已经回家好几个月了;我也得出去活动活动。
石头应道:“哦”!我差点忘了,唐伯是个生意人。
唐伯接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倒卖一点杂货。
石头辩道:要不!我也跟唐伯出去倒卖杂货?
唐伯挥了挥手,唤道:不行!不行!我走了以后,你要留在我们家里帮忙,帮着萍儿(徐红萍)打理这个家。
石头说道:唐伯,你太高看了石头,石头还是一个小孩,我哪能像你一样!囫囵地挑起这个家?
唐伯论道:石头休要自谦!你已经是一个大男孩,是一个男人,你完全可以照顾好这个家。
再说:我又没有让你挑起整个家,你只需帮着打理这个家,我相信石头完全能行。
石头唤道:唐伯这么相信石头!
唐伯拍了拍石头的肩膀,笑道:我的眼光不会错。
“相公,你收拾好了吗?”徐红萍闯了进来。
唐伯回道:萍儿过来坐!我已经收拾得差不多。
徐红萍走到了床前“坐下”。
徐红萍接着嚷道:石头,你跟相公在聊些什么?聊得这么入神!
石头接道:我跟唐伯没有聊什么!唐伯是个生意人,我想跟唐伯出去学做生意。
徐红萍说道:笑话!你跟他学做生意!你是不是打算不吃饭了?
石头问道:唐伯母这是什么意思?
徐红萍说:你看他——相公已经回来了这么久,整天无所事事,要是换做别人,早就饿死了。
石头辩道:唐伯母此言差矣!唐伯现在也没有饿着呀!
倘若,唐伯常年不回家,唐伯母不急死才怪。
徐红萍笑道:石头又在耍贫。
唐伯说道:说真的,我走了以后,你们要相互扶持,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徐红萍嚷道:这么认真!相公又不是第一次出门。
唐伯论道:注意还是应该的,特别是二凤,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之后,我的心中老是七上八下,总是忐忑不安,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徐红萍唤道:是啊!说到二凤,我也有同感,老是诚惶诚恐。
石头嚷道:唐伯、唐伯母放心!二凤姐不会有事!
徐红萍应道:但愿如此吧!
石头论道:“该来的终究会来,该走的还是会走”我们都不必太过于担心。
唐伯笑道:“呵”没有看出来,石头倒还是一个哲学家。
石头回道:唐伯休要取笑!
唐伯说道:石头说得对,我们必须坦然面对。
徐红萍叹道:嗨!都怪我们没有这种福气!我们家里的家门太矮,拢不住石头这尊大神。
石头说道:唐伯母这是什么话!唐伯,唐伯母,二凤姐,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我会像亲人一样的对待你们。
徐红萍回道:我们知道石头能够诚心待我们,只是我们的傻女儿福薄,她不能常伴石头左右。
石头接道:是石头福薄,石头就是一个倒霉蛋,石头不配、不配。
夜色渐渐地落下。
第二日的清晨,徐红萍早早地准备着早饭,打算为唐伯践行。
听到厨房“当当”的响声,石头悄然地爬起了床,他走进厨房,见到徐红萍和二凤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着。
石头不仅走上前,唤道:唐伯母,二凤姐,你们这么早!
徐红萍回道:石头,你醒了,你赶快去洗把脸,去把二凤他爸叫醒,我们马上就要开饭了。
石头答道:好的。
石头提着水桶倒了一瓢热水,“刷刷”的洗起来,转身向里屋走去。
里屋的床榻上,唐伯还在“呼呼”的睡着。
石头唤道:唐伯,唐伯,唐伯······
唐伯没有丁点反应。
石头走近床前推了两下唐伯,唐伯依然没有反应。
石头站着想了片刻,马上用手去戳他的鼻孔。
唐伯的鼻子唧唧歪歪,不时的打起哈欠。
石头喊道:唐伯,起床了,起床了。
唐伯抬起手一拍,嚷道:呃!萍儿莫吵!我再睡一会,我再睡一会。
石头掀开被子,喝道:唐伯,起床啦!
唐伯立即爬起床来,浑浑噩噩地叫到:怎么啦!怎么啦!谁要怎么啦!
石头赶紧附下身去,双手拉着被子,盖住唐伯,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石头多有冒犯,唐伯赶快起来吃饭啦!
唐伯揉了一下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唤道:石头,是你啊!
石头禀道:唐伯,你先穿衣服,我出去了。
唐伯伸了一个大大地懒腰,接道:好的。
石头转过身来,抬起脚要走。
唐伯唤道:石头。
石头“猛”的扭过头来,应道:嗯。
石头一晃往后退了两步,他被绊倒在唐伯的身上。
恰好,唐伯正在弯腰穿衣服,唐伯的嘴唇和石头的嘴唇靠得很近,彼此相距大约十公分。
石头赶紧扭开了脑袋,马上爬了起来,此时的场面显得十分地尴尬。
正巧,刚才的这一幕,徐红萍站在门外,已经全部看在眼里。
徐红萍缓缓地走了进来,说道:相公,吃饭啦!
唐伯穿起鞋,回道:好的。
客厅内,二凤早已摆好了碗筷,等着唐伯出来吃饭。
唐伯立刻钻了出来,一头扎进了厨房。
徐红萍唤道:石头,你过来吃饭!咱们不必等他。
石头毅然地坐了过去,说道:唐伯母,唐伯这次出去多久?
徐红萍回道:不一定哦!有时他一年也就冬天回来几天,有时候就会回来三、四个月,就像去年,他在家呆了几个月。
石头接道:哦!
石头疑问道:唐伯母,你们不会想他吗?
徐红萍唤道:想他干嘛!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见怪不怪。
再说:我们俩人都是老夫老妻,还有什么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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