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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材斥退左右,又对陈华生说:“这几日,府邸之事都得好好留意一番,那底下的人可曾松口?”
陈华生明白他的意思,像下指了指说:“那小子忒是硬气,什么酷刑都上了,竟是半句话都探不出来。”
陈材听完也不意外,将门虎子,自然有几分骨气的,只是嘱咐陈华生说:“这件事都牵连京都不少大官,咱家出来张罗,也无非上头看得起,若是办成了,半生荣华不尽,办不成,可不就是别人使在前头的箭靶子,你里外上点儿心,可莫误了大事。”
陈华生见他一脸凝重,不住点头称是,他也明白自己无大用,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为陈材帮衬,陈材有些事情虽然未对自己明说,他也知道陈材在做一件大事,而这个事情,可能会让自己更富贵荣华,他也愿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是听从他这位爹的吩咐。
到了晌午,陈华生与那所谓的林昭夫妇吃了一顿,一顿饭上两人泼皮耍赖,一副好吃懒做又暴戾的形象两个人都一唱一和的做的无比自然,且这顿饭是设在后院,暗蝶盘飞并未在二人身上多做停留。
陈材心里更是放下了一层,对于林昭的跋扈,心里虽然也不喜,也不愿在此刻节外生枝,也便嘱咐陈华生先行忍耐下来。
就在陈材在试探这所谓的林昭夫妇的时候,一条黑影刷的从陈材得房间窜出,将沾染的暗粉尽数倒在关副将的柴房。
关副将年少投军成王麾下,直到如今已有二十余载,去年因战受伤,被赐在了埠辛的府邸颐养天年,若是成王旧部来埠辛谋事,必定会自此处作为联系地,陈滢是知府之妻,带着大包小包前去探望合情合理。
当她见到暗蝶在柴房门口徘徊不去,旁边的内侍借口想要进去看一看,却遭到百般推诿,待回去像陈材禀告的时候,陈材手抚茶杯,眉开眼笑道:“一切果然尽如我所料。”
待陈滢一群人走后,柴房里出来的果然是成王旧部的手下,正因为如此,刚才推诿的时候才更显现出几分慌乱。
“世子与解药都在那宦贼手上,他今日如此试探,定是听到了风声,不如率领部下,直接去扫平那知府家来的干净。”一长的五大三粗的汉子手持长矛,眼底闪过嗜血的光芒。
“胡汉,不可轻举妄动。”关副将看出此人鲁莽,怕他擅自行动酿成大错,忙循循善诱道:“那狗贼今日来此试探,必然是有所怀疑,我不让他们进去,自然坐实了他的猜测,如今之际,只能等待时机。”
“那将军也不救了?”胡汉盯着关副将,很是不满这种无所作为的安排。
“正是因为将军在那狗贼手里,行事就更该谨慎,他虽然扣住将军,可将军确实是擅离职守,私自出行,这件事闹大,将军也不会得好,所幸将军乃是成王亲子,那人怎么着也会顾忌这层身份,不敢妄动。”关副将又说:“我听闻林奕幼子来了埠辛,其实林家同苏家也有关系,此事不为外人所知,林昭的母亲是成王妃的表姐,林昭是成王府的表外甥,他又有正经名头住在陈华生府邸,不如跟他传递消息,再做定夺。”
胡汉对此很不屑,“不知道是多远的亲戚也能起作用?何况这两家早八百年就不联系了,能帮什么。”
关副将却不那么认为,他觉得不应该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打定主意他决定派人林昭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