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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娑满意的看着台上的炼气弟子,看似勉强的开口了:“呃。咳咳。。之所以。。。选三十六名弟子是为了凑齐天罡之数,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老衲想图个吉利。”
此言一出,台子上所有参加者心里都暗自不爽着,这不是明白着戏耍我等。可没有一个人斗胆开口,只是默默的等着苦娑接着说。
“但是,有些人是知道的,虽然我等是出家之人,但我等亦是修佛之徒,这五年一次,宗门之间的比斗,都是每派带去十个炼气期精英,然后层层挑战,进而分分利益。”
苦娑讲到此,忽然双眼一眯,浑身漫出一股压迫之势若天塌地陷扑向众人,阵阵威严的声音在众僧的耳朵边响起。
“所以宗门要不怕长逝的弟子,因为如果实力不行,最后可能就要用宗门所授秘法,与他人同去极乐,若是有人想什么歪点子,宗门的惩处定是非常严格,会让其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这几个字在已经是空空阔阔的斗法窟内不停的回响。
有些人已经有些动摇。这时苦娑又加了一把火的说道:
“诸位还年轻的弟子无需掺和,你们的机缘福禄还有很多,何必冒此绝险呢,现在退出,再炼几年,若终是不行,每五年总会有一次机会的,不失为一个两全之法。这样好了,我再给你们十息时间,速速做出决断。”
苦娑貌似虚弱的说完一切,便有些玩味的看着众僧。
一番言语之后,有几个比戒铭小一些的弟子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三息之时突然一个新进修真堂的僧人走到苦娑面前,行了一礼,便要转身而去,可苦娑却拉住了他。
就在众人以为苦娑要治其罪的时候,苦娑从袖中掏出一瓶丹药,笑盈盈的递给这第一个退出的僧人。并说道:“极佳,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你能有如此慧根实在是大幸”。
看着喜滋滋跑去传送阵的这僧人,其他想退出的僧人肠子都悔青了,因为再出去的人可皆没有获得苦娑的奖励。
十息之后再无人退,此时台上还剩下二十九人。
苦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担心有心智不坚之人坏了大事,果然有人还是怕死,选择离去。
这剩下的可就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了,但即使是这样还是要再淘汰一些人。
苦娑一改老弱的形态,猛然疾声道:“众弟子听令,速速报上名来,再说出自己的实力和看家本领”。
第一个弟子上前来说道:“在下荥一,十层巅峰,金土双灵根,绝招金土牢刺”。。。。。。众人一个一个的介绍了起来,当介绍到第十六人的时候,戒铭多注意了一下,这人就是戒铭刚才教训的那个使坏之人。
因为蒲团的摆放都是有顺序的,又有两个筑基期的僧人守护,所以戒铭他们这些人都老老实实的按照自己被传送到这儿的排名一个个的挨着坐了下来。
所以现在各人的介绍都是按照实力的来说的。
须臾,所有人都介绍完了,苦娑拄着苦禅杖,敲了敲地面,离众人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晶莹剔透房子状的东西。
苦娑沉声道:“这是斗法窟的禁中禁。”众人看着这禁制大为感叹,对宗门又多了一份敬意。
这时苦娑又开口说道:“我知道有些人不服气,那么就来挑战前十名,只要打败了他们就可以赢得此次机会,但是只能挨级挑战,若是想要逾越,必须要当事人都愿意!”
这话的意思可就是给前十名僧人的福利了,若是想越级挑战,那后几名就必须拿出点“诚意”了。
众人的气氛一下变的桎梏了起来,每个人身上都迸发出了浓烈的煞气,尤其是十名以后更是咄咄逼人。
前五名几乎没有人敢叫板,而后五名,大家都认为是靠一些运气得来的,自然有一些想法。
这不,戒铭身旁的一个僧人就忍不住了,立刻就向戒铭发出挑战。戒铭是第十名,所以不得不应。
两人走向那禁制,戒铭边走便边打量了着对方,此人沉稳冷峻,龙行虎步间有一份霸气,应该练就了一门至阳至刚的功法。但后面发生的事却让戒铭大吃一惊。
两人都到了禁制内,苦娑破天荒的扬声到:“不许使用符和法器,同门之间点到为止”,随后旁边的一个筑基期弟子立马扯着嗓子喊到“开始”。
戒铭正在心里在思量着:不用自己的顶阶法器会让自己不能发挥全力,但日后的宗门之比也一定是差不多如此,不然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分出胜负。
就在戒铭刚想使出雷蛇术试探一下对方,但自己脚下突然多了一朵冰花,只听对面僧人说了句“冰塔藏”,“咔咔”戒铭的脚即刻被冻住了,且那冰还在迅速的往他身上蹿。
戒铭愣了一下,立马大喝一声“好胆”,心里却骇然起来:怎么会是至阴至寒,一招不慎,已经有些寒气冲进体内。
只见戒铭一咬牙,双手掐诀,变的浑身蓝灿灿,电丝乱舞,脚下的冰花突然碎了,冰渣四溅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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