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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什么?”何莎莎触电一样往边上一挪,嗓子发干,说话都不不太利索,尽管还是霸气侧漏的嗓音,可也只是前半部分而已。
“冷气好冷。”春香倒是淡定得很,美眸锁定何莎莎,故意缩了缩身子,楚楚可怜的样子。
何莎莎往墙上的空调看一眼,然而并没有觉得冷。她的眼角余光忽然扫到关闭的窗户,拉上的窗帘……
突然就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儿不对头。
也坐不下来继续看法网女单决赛了。
“那个,我去备菜了,中午有客人来吃饭。”她站起来强装镇定,故作轻松的语气。
快步往外走,再拉开门,门外的热气扑面而来,让一直凉爽的身体骤然一热,带来肌肤上灼热的不舒服的感觉,可是心里却是松快了。
直到走进厨房,她摘下墙上的厨师工作服穿在身上,又把马尾辫盘起,戴上雪白的厨师帽,才想到自己刚才有点儿傻帽,有点儿缺心眼儿。凭什么要向作为雇工的春香说那像是解释的话,就像是个从战场落荒而逃的士兵一样。给人自己害怕什么的感觉。
不知道智商蹭蹭涨的春香看出来自己的心虚没有?
但是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呢?春香有什么可怕的?
她来桃林村两个多月,一直都是个笨小工,对自己的话唯命是从。要怕的话也应该是她怕自己而已,自己是她的恩人,要是不捡她回来,她还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受哪种罪呢。
何莎莎这样说服自己。
但是一转念,她又想到,自从春香的脚伤了之后,她就一天一天变得不一样了,仿佛已经不再害怕她,不但要和她抬杠,而且还故意让她在她妈那里经常吃瘪。今天又贴着她一副痴汉脸……
何莎莎突然想到什么,该不会是春香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吧?又或者是春香的某些本能觉醒了?
在这两种可能性之间,到底会是哪一种呢?
她觉得自己拿不准。
把买回来的菜一样一样从塑料袋子里拿出来时,她一拍脑袋,暗自告诉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先叫|春香来择菜干活儿吧。她虽然看起来身娇体弱,可是人家打了十二年网球呢,那么大的力气以后要好好利用起来啊。否则,等哪天她恢复记忆了,离开自己这间农家乐,自己就再也不能压榨春香这不费钱的劳动力了。
“春香,快来择菜!”
何莎莎走到厨房门口朝着对面的屋子大声喊。
很快,客厅门开了,春香大声答应:“就来!”
听得出来,她心情不错,回答的声音又甜又脆。
何莎莎隔空白她一眼,转身进厨房,去把今天中午要用的菜,春香会择的挑拣出来放到一边儿,那些需要用刀处理削皮的她就挑到另一边,一会儿由她来处理。
——
春香关了空调,电视,找了条围裙儿围在腰间,趿着双紫色的凉拖鞋去厨房。她的确心情不错,刚才在看网球比赛时,她悄悄挪动到小老板身边,贴着她身体,心跳一直处于失衡中。她嗅到了小老板身体发肤散发出来的味道,真得是比枕头上浓。尽管她没有想起什么,但整个身体却仿佛置身于春日云端那样舒服。
这种身体对女人的本能反应再次验证了她的猜测,她的性向的确是爱好女人。而且她还推测因为最近一段儿在小老板的床上养伤,她的味道勾得她差点儿回忆起过去不说,还勾得她做了不少和女人欢爱的春|梦。她的身体发出了一种信号,就是需要年轻的女人。
而现在她身边,跟她经常打交道的只有两个年轻女人,一个是春花,另一个就是小老板何莎莎。
春花,她不考虑,因为她一直以来对她的感觉都是妹妹,或者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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