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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窗外突然大亮,马上就传来‘咔嚓’一声巨响,紧接着又不停地传来‘轰隆隆隆隆’的声音。好-若-書-吧『樂『文『小『说|
抱膝而坐的王含娇被吓了一大跳,“呀……!”尖叫起来!惊恐地望向窗外。
以前打雷时都有王莲花陪着,此时第一念头就是去找木易,忙爬下床,赤着脚,开门时,又听到一声‘咔嚓’巨响,吓得浑身一颤,双手发抖,开锁开了三次才打开门,飞快跑到木易的卧室门前,话都说不出来,急促地用力拍打着房门,待木易一开门,扑进只穿了一条裤叉的木易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
木易还被花玉莹缠着陪她聊天,看到王含娇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忙结束通话,想张臂抱王含娇安抚她,发现她穿着一件宽松轻薄的睡衣,里面竟然还是真空的,有些为难,但还是抱了上去,轻抚着披在背后的柔顺长发,安慰道:“娇妹,怎么了?木大哥在呢!”
王含娇慢慢抬头,见木易关心地看着自己,心中微定,颤声道:“木大哥,我好怕!我好怕打雷!”
木易轻轻抚摸着王含娇垂在后背上的秀发,轻声问道:“跟木大哥说说你怎么这么怕打雷,好吗?”
“9年前,我爸就是在打雷下大雨中被洪水冲走的,所以我一直很怕看到闪电和打雷。”王含娇情绪变得低落,右脸紧紧贴在木易的胸口。
户外刮起了大风,下起了滂沱大雨,风吹急雨斜,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像是不破窗而入势不罢休!时不时地响起轰隆隆的声音在天空中翻滚着。
“房里都没地方坐,不如我陪你去客厅坐坐,等雷雨过后,你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木易很是同情王含娇,王英豪抗洪牺牲后,王含娇不但得了抑郁症,还得了恐雷症,只是自己赤膀一直抱着她也不是个办法,左右看了一下,卧室内比较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连张凳子都没有。
王含娇连忙摇摇头,仰着头可怜兮兮地看向木易,乞求道:“木大哥,每次打雷下雨,我都会做恶梦的,以前都是妈妈陪着我,抱着我睡,我才能安心,才睡得着,晚上妈妈不在,我不敢一个人睡,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啊?。”
“好!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我们早点休息吧!”木易低头看着担惊受怕的王含娇,不像是在骗自己,也不是受陈静的刺激突然变得胆大借机赖上自己。
木易迟迟不见她松开自己的腰,一用力把她抱上床。
王含娇一对小高耸隔着睡裙受到紧压,瞬间传来一阵酥麻,立即回过神来,把对雷电的恐惧抛到爪哇国,面红耳赤,赶紧低下头,松开双臂,背对着木易,双臂抱胸,蜷身侧卧。
木易随手披上放在床头边的宽大衬衫,拿起床上的薄被盖到她的身上,侧身躺到她的身后,左臂穿过她的颈下,右手伸到她的身前,隔着薄被搂抱着她,感受到她身子在轻颤着,柔声安慰道:“别怕,闭上眼睛好好睡觉,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雷雨声了。”
王含娇的心‘呯呯’直跳,自己竟然跟木大哥亲密接触了,那强壮温暖的身体好有安全感,好想一直抱着!这么一想,又后悔了,怪自己刚才离开了木易的怀抱,虽然现在依然被抱着,但隔了条被子跟刚才不能同日而语,想转身去抱木易,又失去了刚才受惊吓而懵懂无知的勇气。
咬着下唇,几次想转身,几次临阵退缩,慢慢又想到晚餐后看到一幕,又心急起来,终于一鼓作气,脱口而出道:“木大哥,我好喜欢你!”
话一出口,多日困扰的问题迎刃而解,轻声说道:“木大哥,我看你的第一眼时,就觉得你好帅好亲切!你帮我画画像时,鼓励我别紧张,又用心教我画画像,那时你就住进我的心里了。
妈妈请你来公司上班时,我很担心你会不答应,怕以后会再也现不到你了,一个晚上没睡好,第二天看到你来公司应聘时,你知道我多高兴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反正就是很高兴很高兴!
后来你每次都要笑话我,我一点都不怪你,反而很喜欢你能笑话我,希望你能多笑话我几次。每次看到陈静骚扰你,我都很心急,怕她把你抢走了。经妈妈提醒后,我才知道我喜欢上你了!那…那你喜欢我吗?”
说完,红着脸,满心期待着木易的回答,却久久未获答复,忍不住转身面对木易,却发现紧闭着双目,发出轻微而缓慢的呼吸声,心里顿时非常失望,原来木大哥睡着了,那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表白不就白说了?
愣愣地看着近在眼前木易的帅脸,好一会才慢慢把目光聚焦到那红色的薄唇和小块血痂上,想到陈静已经抢在自己前面了,添了添唇,嘟起嘴,慢慢吻了上去,却一触即退,眯着眼偷偷打量着木易,见他没醒,忍不住又吻了上去,轻轻地啃了一小会,才松开。
想到自己把初吻献给了木大哥,很是羞涩,也很兴奋,却奇怪怎么没有书上说的那种甜蜜的感觉?更奇怪为什么没什么感觉,木大哥却和陈静沉浸其中,直到自己喊他,他才反应过来。
王含娇唇上没多少感觉,但盖在被子下的腿部有感觉了,感觉到大腿突然被什么东西顶到了,以为是木易的手,一看他的手一只被自己当枕头垫着,一只搁在薄被上。
王含娇伸手到被下,一下子抓住那东西,隔着布,不禁奇怪,木大哥怎么这么大这么硬的东西藏在裤子里面干什么了?,想把那东西拿出来,免得他被硌伤,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双手慢慢伸到木易的裤衩中,眼睛盯着木易,如果发现他醒了就立即停手。
入手感觉跟棍子一样的东西发烫,包了一层柔软的材料,轻轻一扯,还生了根,摸到棍子根部,摸到毛发,忽然想到生理课上学过的内容,明白到棍子不是棍子,而是…!
王含娇惊呼一声,连忙一手松开棍子缩了回来,一手捂住小嘴,双颊欲滴血,羞得闭上眼睛。
这是王含娇第一次摸到木易的命根!
王含娇一开口表白,木易就知道麻烦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应下,姿姐怎么办?拒绝,王含娇旧病复发怎么办?自己到是想左拥右抱,但未来岳母、姿姐、王师姐、娇娇愿意吗?暗叹一口气,真是鱼和熊掌不可皆得,只能选自己的最爱。
木易没有好法办,闭眼装睡。在王含娇转身时,木易的柔软被王含娇的大腿摩擦了一下,柔软瞬间变成坚硬,顶出一个帐篷。唇上又传来触感,立即脑补出完整的画面,二十多天没偿过鲜的坚硬变得愈发地坚硬,接着坚硬又被一只柔软的纤手握着摸着,心里**翻滚,告诫自己娇娇跟陈静不一样,碰了陈静,狠狠心能甩掉,而娇娇一沾就不能退货,强忍着没有翻身把王含娇压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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