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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调息,现在他终于明白,以前丹海之内灵气可以很自然冲向手脚四肢,使自己身手快于常人,但却无法冲向背部和腰腹,原来这都是经脉灵气行走不正确的原因。
现在他很容易就可将灵气运行到身体任何一个部位,无形中,修为似乎又加强了许多。
这天他仍旧到花园去浇水,但来的不是司徒伯男,而是他的女儿司徒菲儿和儿子司徒傲然。
他们也想修炼灵武、功法。
司徒菲儿一袭紧身翠衫,娇美身段均匀柔美,提着长剑快步奔向此地,娇笑道:“弟弟,今天爹爹不在,我们也来此处练练身手!”
随风掠起的秀发,配上一副清纯脸蛋,淳于飞似乎可以从她脸上,捕捉幼年儿时的玩伴影像,不禁多看她几眼,尤其那对甜美的眼睁,仍是如此迷人。
面对数年未见面貌有些改变的他,司徒菲儿并没有看出他就是当年陪她玩耍的小飞哥哥。
“弟弟,快来呀!”
院道又奔出一位十岁左右的紫色劲装的少年,眉字之间除了精明外,还显得有点稚气未脱。
两人对淳于飞并未有什么特殊反映,已各自练起剑法。
淳于飞看家主练多了,现在瞅瞅他们,气势自是差多了。
他不再看,仍然去浇水。
庭院左方已出现一位白袍年轻人,他身后有位剑童捧剑立于一旁。
“哟!小堂弟,今天打扮得挺有派头,还找了个捧剑的!”司徒菲儿瞧瞧她堂弟司徒皓轩,不可一世的神情,心里就不舒服。
司徒皓轩有点不屑地笑道,“司徒世家有你这样的弟子,实在是没什么光彩的,这一式烈火骄阳,我十岁时就比你们练得好,看来你们是枉费功夫了。”
“怎么?想要较量是不是?”司徒菲儿横剑,不客气地说。
“也好!我正愁找不到练剑的!”
话未说完,他巳抽剑,腾身,罩向司徒菲儿。说打就打。
双方开始接触,司徒皓轩不傀是司徒世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只几个回合就逼迫得对方手忙脚乱。
司徒菲儿似乎也打出火来,硬是抢攻,干脆不守了。
司徒皓轩冷笑不已:“给我玩真的?好!我就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话还未落,纳灵聚力,剑走偏锋,存心削落司徒菲儿衣服,只一闪身,司徒菲儿已哀叫,长剑落地,双手抚胸。
“表少爷!不可以……”
淳于飞以为司徒皓轩还要出手,情急之下他已叫出声来,想拉住他。
岂知司徒皓轩虽任性高傲,也不敢太乱来,削掉司徒菲儿的前衫半片衣襟之后,举剑指空,停在那儿,突听淳于飞叫声,转向他,剑尖顶住他胸口,戏谑道:“什么时候司徒世家的下人会教训起主人来了。”
淳于飞知道自己太鲁莽而冒犯了人家,不再说话,低头站立。
司徒皓轩剑尖一洮,淳于飞胸前的衣服已被削成碎片,露出结实的肌肉。
“给我记牢,你这样的下人,没资格管本少爷的闲事!”
司徒傲然看不惯,叫道,“小堂哥,你太过份了!怎可以如此对人?”
司徒皓轩瞄向他,冷笑不已:“要想教训人,就得练好灵武再说!象这样光叫有屁用?
哈哈……”
狂笑中,他已离去。
司徒菲儿衣服已破,不敢多停留,急忙奔向厢房,司徒傲然瞧着淳于飞,稚嫩的小脸带善意道:“你是新来的吧?别在意,我送一套衣服还你。”
“不用了,小少爷。”淳于飞淡然含笑回答。
司徒傲然也没有再说话,再看他一眼,已追向姐姐。
淳于飞看看自己空落的胸口,对于此事,他似乎十分习惯,并没有多大反应,脸无表情地注视地上司徒菲儿弃掉的长剑,走上前,将它拿起。
蓦然长剑一提,剑随心动,不可思义的射向司徒伯男每天练剑那桩铁木剑儡,凌空一个打转,一支普通铁剑己无声无息地刺入数寸厚,坚如钢铁的铁木之内。
他用的正是司徒皓轩伤他那招烈火骄阳。
他轻轻拔出剑,竟然剑身一点刮痕也没有,好似刺中的是块豆腐一般,轻松自如。
这不是魂器宝剑,能如此轻易穿铁木,又不着痕迹、声音,只有一个字快,快得如陨星坠。
灵武的深浅与高下,就在于一个快字,所谓天下灵武唯快不破!
捡起地上碎衣片,淳于飞送还长剑淡然离去。
司徒伯男今天没练功,因为他必须去一趟城外的十里坪。
此地正是十天后,昭阳城司徒世家与阴风谷竟技的场地。
司徒伯男身为司徒世家家主。他要保证这四年一次的竞技的万无一失,是以他提前来此观察地形,只想多了解场地,多一份周全。
竞技日期越来越近,司徒世家上下乱哄哄的,有的兴奋,有的抱怨,有的感叹,有的烦闷,有的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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