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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枭被季仲申扒下了上衣撂倒在了床上,陆枭忐忐忑忑的紧盯着他,生怕他会做出什么禽兽的举动。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季仲申只是专注的看着陆枭肩膀的伤势,然后……掏出了一枚弹药放进了陆枭的嘴里,那疼得死去活来的两条膀子,竟然欻的一下就好了。
陆枭:……老子衣服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还得让老子重新再穿回去,早点拿出来好不好?!
陆枭心里把他吐槽了个遍,才猛然想起来之前他还自己吃了个丹药呢!这个是管疗伤的,那之前那个呢?!
陆枭刚刚好转起来的脸色顿时又难看了起来,“你之前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季仲申原本正在拂去他衣服皱褶的手一顿,随即放在了身前,手中忽然就多出了一个白玉瓶,“这个?”
陆枭盯着他手里的药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是什么?”
季仲申嗤嗤笑了起来,一双眼睛里的眼神仿佛带着钩子一般看着陆枭,像是要从他的身上剜下一块肉来,带着凄厉狠毒的神色却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道,“你是我的人,当然要和我一同问鼎魔道,日后我助你成就魔功,我们相伴相依,可好?”
陆枭不大明白,等眼看着他,“什么……?”
他的眉眼都舒展了开来,整个人都快活了起来,“这是化神丹。”
化神丹?难不成他还真的打算帮我飞升?
陆枭一时间没琢磨明白,季仲申不是想让他也入魔道么,又怎么会用这么好的丹药助他修为精进?
这个念头在陆枭的脑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琢磨出什么来,反倒是从原主陆逍的记忆中找出了“化神丹”的功效来。
化神,有羽化登仙转化为神之意,化,转化,却也有化解之意。
一颗化神丹入口,任你有再精深的修为,也能被化得干干净净,半点不留!什么内丹内府,哪怕是经脉灵气,都化得子虚乌有,与凡人无异!
陆枭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枭不懂修真,可只要他有修为在身,就能有翻身的一天。他虽然没尝试过飞天遁地的快意,却知道这身本领的好处。原主陆逍更是潜心修炼才有了这样的修为。
陆逍一心修道盼着能与师兄一同进阶长长久久,又因为修为被师兄所害止步化神后期含恨千年,如今,竟然就这么被人随随便便给废了!
陆枭两边的肩膀仿佛又隐隐疼起来了似的,他那一颗心呦,跳得忽上忽下没着没落的瘆得慌。
你看这个世界,没有警察没有刑警,一个门派上百口人,被人欺凌砍杀,死伤无数却没人来伸张正义。季仲申随随便便拍下一巴掌,就能拍死条人命,这么一颗小药丸,就能毁了这一身本领通天的能耐。正道、魔道,人界、天界、魔界、妖界,还有什么上古遗族,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季仲申究竟是怎么想的,陆枭不知道,他只是忽然意识到,在这个地方,只有能耐大才能保全得了自己。
可偏偏,他已经吃了化神丹,说什么都晚了。
陆枭都快有点心如死灰了。
陆枭问完了,就该轮到季仲申来问了。
季仲申的一双眼睛来来回回将陆枭看了无数遍,几乎快要把他的样子刻在了心里,“你的前世是谁?我又是谁?”
陆枭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也不知是被现实打击得,还是心慌得没了力气,就有气无力的敷衍道:“你是我师兄。”
季仲申的脸一沉,“你是谁,师兄又是谁?”
陆枭一下子就被问住了。卧槽谁特么知道你谁呀?陆枭刚要开口,就又合上了。他还真的不知道陆逍的师兄究竟姓甚名谁,连个名儿都不知道。
不知是出于尊重,还是单单痴迷于师兄这个称呼,陆逍那自传一般冗长的委托书里,竟然真的没有提过师兄的名讳。只是在最开始时交代过,师兄行五,陆逍行六罢了。往后的记叙里,就全部都用“师兄”来称呼了,就仿佛他只认这一个师兄似的。
“我是陆逍,你……就是师兄。”这样的口气听着好像故意抬杠似的,陆枭就又添了一句,“五师兄。”
季仲申的眼睛黑沉沉的看着陆枭,眼里似乎酝酿着风暴,他压着嗓子斜睨着陆枭:“你看着我,告诉我,你的师兄姓甚名谁。”
陆枭的眼睛谨慎的转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季仲申攥起陆枭的衣领,“你就那么爱你的师兄,连他的名字也不肯让我知道吗——?!”他把陆枭整个人都拽了起来,又重重一搡,陆枭整个人都瘫在了炕上。
陆枭吃了化神丹,整个就是一凡夫俗子了,被化神期大能这使劲儿来了一下子,简直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架了。
陆枭摔在炕上,重重吭了一声。
要说想糊弄过去,张三李四的名儿他随口就能说出十好几个来,可那些都不是“师兄”的真名啊。大家族都有家谱,大门派自然也有派谱,致云山这么大的一个门派,内门弟子必然都是登记造册的。
他现在不说,还能借口说他一腔深情向师兄,不愿直言他的名讳。可如果眼下他为了糊弄过关,随口诌出个名字来,万一以后被拆穿了,他怎么解释?难道要说时已过境已迁,徒留往日情谊在,真名已过万重山了?
简直就是找shi。
季仲申摔打晚了陆枭,脑袋忽然又转过弯来了,呼吸也平复了,暴躁的表情也平和了,看着陆枭忽的一笑:“罢了,归根结底,你深爱的也是我的前世。”
陆枭被他这一惊一乍的吓着了,森森的觉得这人的脑筋有点不大对劲。
还没等陆枭定下神来,便被季仲申一把拽了起来抱在怀里,打开房门□□而出。
那拂面的清风,那飘扬的衣袂,那绝代风华的人儿,正立在那塔顶,俯瞰天下,身姿挺拔如苍松,好似能入画一般。
画面的背景自然是致云山顶峰,画里的人自然就是季仲申,和他怀里的冻狗。
你看那致云山山尖尖上的雪,那是终年不化啊,陆枭早特么冻成了狗,入你大爷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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