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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都城主墨一龙,迈着沉重,急促的步伐,将东门吹血,睡美人,千面女巫,一干童话山庄的人,以及屠暗谷率领着的魔教众弟子,一并引领出鬼门关,并一路沿着朦胧的奈何桥,和寂寥的望乡台,便踏上了幽都派有名的一条路。一条直通幽都大堂“阎罗殿”的漫漫长路。大家跟随在墨一龙身后,却见长路入口处的石碑上,刻着三个大字“黄泉路”!
对于,鬼门关内的暗室中,七彩火麒麟和数百只,夺命兔的较量,大家已经失去兴趣,不再理会了。毕竟,眼前最要紧的是,跟随墨一龙到阎罗殿去见那如来刀。
墨一龙踏在这清幽,死寂般的黄泉窄路上,心中充满了焦急惆怅,内疚甚至还有点悔恨。
自己的长子被别人拿剑贴紧在脖颈上,甚至已贴出来斑斑血迹,这场景,天底下又有哪个父亲,不焦急?不内疚?
特别是像墨羽飞这样,在三岁时便已失去母爱的孩子,父亲的爱就显得尤为重要。可,墨一龙却觉得,有些愧对墨羽飞以及墨羽楠和墨羽珂。
他深知,正是他们失去了母爱,才更需要更多的父爱来弥补,来完善。
可是,墨一龙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个很称职的父亲。当然,更谈不上爱的弥补和完善了。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的疏忽,墨一龙只觉得无比的失落和惆怅。甚至有些恨自己。恨自己对三个儿子的爱还给与的不够,远远不够。特别是大儿子墨羽飞。他觉得更是愧对于他。
墨一龙暗下决心,如果今天不从东门吹血手里救出墨羽飞,那就算是就算豁出命去,也要和东门吹血同归于尽。哪怕技不如人,死在东门吹血的手下,墨一龙也是开心而无悔的。因为,他这样做,已尽到了父亲责任。爱护儿子的责任。
父爱如山,父爱如海。父亲就像是一根蜡烛。墨一龙现在,就想做这样的父亲。
尽管,墨一龙知道,即使自己和东门吹血双双交斗,也无必胜把握。甚至,死在对方手里,亦有可能。
可是,此刻他的心竟踏实了起来。他的步伐看上去,岂非是越来越稳健了,他的神情也似乎更加的坚毅了。
因为,他已想通了。他已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为自己的大儿子墨羽飞,虽是做出牺牲的准备。只有这样想,这样做,墨一龙才觉得,对得起墨羽飞那死去的母亲。
夜已深,雾更浓。黄泉路上的浓浓雾气,更显得说不出的阴森和鬼气。
不过,在怎么充满阴森鬼气的黄泉路,终究也比不上,幽都鬼城的正堂,也就是阴威浑然的“阎罗殿”了。
当众人随着墨一龙的悲壮身影,踏过黄泉路的尽头时,眼前变得豁然开朗。
一座雄浑伟岸的宅邸现在众人眼前。宅地正中一对古铜色的大门,看上去宽阔而厚重。显然,却是铜器所铸。大门上的横幅上赫然书着三个漆黑发亮的篆字“阎罗殿”!众人见到这三个字时,顿觉一股莫名的阴寒之气,沁入肺腑。
当大家再看向阎罗殿两旁的两个门卫时,只见左右各站着一个人。
守殿两个青年人,左边那人身披白袍,右边的身披黑袍。看来,他俩便是幽都派的“黑白无常了!”黑白无常见到城主后,各自深施一礼。但见到少主墨羽飞被东门吹血用剑架在脖子上时,顿时就是愕然一惊。
墨一龙和黑白无常,小声耳语一番,黑白无常便随即推开了阎罗殿的两扇铜门。
墨一龙当先贯门而入,东门吹血则挟持墨羽飞,紧随其后的步入殿中。
当东门吹血走进阎罗殿后,不禁诧然一惊。
和想象中的阴曹地府的幽都阎罗殿有所不同。这个武林中赫赫大名的幽都派的阎罗殿正堂可说一副温馨之象。温馨的简直令人膛目结舌。
这个人世间的阎罗殿,不仅没有阴世阎罗殿的隐秘可怖之气氛,更平添了满堂的春风和绿意。不仅大堂金碧辉煌,优容华贵。就连大堂中的桌椅物品的摆设也是妙和风水,恰到好处。
这个阎罗殿不仅宏达宽阔,其间更是种满了数十种奇花异草,点缀大堂。俨然一个春意焕然的大花园。这里不仅不令人觉得恐怖,反而生出一股温馨舒畅之情。
仿佛,进入这殿堂后,就如同走进了碧绿焕然的花园楼阁,就如同走进了三月如春的大气宫殿。
这不得不令东门吹血觉得意外,不仅他感到意外,就连睡美人,千面女巫,屠暗谷这些一流高手,也觉得意外,觉得费解。
东门吹血却无心观赏着花草建筑,他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墨一龙,逼视着墨一龙的双眼。似乎,他已不用说话,墨一龙已知道他要说什么。
墨一龙也凝视着东门吹血,从容地说:“阁下请看,如来刀就在大堂正西的阎罗椅上。”
东门吹血侧目一瞧,果然见到阎罗殿大堂正西面的墙壁前,摆放着一只椅子。,是一只看上去似乎平淡无奇的椅子。不过,仔细一瞧,你会发现这椅子却却有点与众不同。它不仅很宽敞,很奢豪。而且,椅子通身散发出紫金色的动人光芒。椅子的靠背上镶着三个金字“阎罗椅”。
阎罗椅的座位上正插着一把刀。一把看上去很古朴,很沧桑,很陈旧的一把刀。而且,这刀似乎还生出了很多绣。刀身上竟已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墨一龙指着椅子上插着的那把刀,说:“年轻人,你也看到了吧!眼前的这把刀,就是如来刀。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尽管去取下来好了,而且,只要你能取下这刀,这把刀自然也就是你的了。”
东门吹血又是冷冷的道:“真的吗?先生可是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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