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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地方,果然看见疗愁和灵瑞遇到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鮀弋,随手袖中白绦飞出控制住了那鮀弋的两个头,借力一次移动到了那没有被白绦束住的头,然后跃下了蛇头到了已经不知道拿着因为逆鳞而外躯铜墙铁壁的鮀弋怎么办的疗愁身边,疗愁看见他来了也算松了口气,他不大会用剑,杀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且这鮀弋是古兽,并不能似小妖小怪随意斩杀。
“上神,灵瑞已经被这鮀弋吞了。”
“什么?”辛夷原本只觉得两人会遇到点威胁,却不知道这灵瑞已经有些法力了却还能被吞了眼看着白绦束着的两个头目光冷了冷,将袖中一条白绦斩断之后交给了疗愁:“将他束住,然后将这白绦给本尊,你去将灵瑞从蛇口中就出来。
疗愁接过白绦没敢犹豫,点头借着因为被束缚住而有点发狂的鮀弋的力几次腾转用原本松松的白绦缠绕在了那三个蛇头上,最后一次收紧,三个头撞到了一起,只听嗷的三声,那蛇三个头嘴都张开嘶吼了一声,原本挂在鮀弋舌头上的灵瑞误打误撞被甩了出来。
辛夷原本打算去接疗愁的白绦,可灵瑞突然摔了出来,他一瞬间便给疗愁使了个眼色让她控制住白绦,他这边一条随后也收紧帮着疗愁减少了些压力,然后飞身过去将甩出来的灵瑞一把接在了怀里翩然落地。
恶臭的口水味瞬间将那清新的玉兰香冲淡,在蛇嘴里已经被甩的七荤八素的灵瑞被甩出来了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原本的混沌一下子停止了,然后模模糊糊的就看见了辛夷那张神色严峻的俊脸。
“呕……”两种味道的混合加上之前被甩的有些晕,她就算再晕也知道辛夷有洁癖,一把推开了辛夷自己摔倒了地上连爬了几步到一边去吐去了。
人被摔下来了,荧月鞭还在蛇嘴里,随后甩下来的时候,荧月认主,恢复了原本剑的状态,直直的就插到了伏在一边吐的灵瑞的边上,吓的她瞬间吐的意思一点都没了。
“好了就先出去,此地不宜久留。”辛夷和疗愁仍旧控制着蛇头,两人打算用白绦打个结将蛇头彻底束缚住,以免出去的时候一松又被给那鮀弋反击机会。
“咳咳,知道了。呕…”辛夷下令,她也不敢耽搁,连忙站起来凌越而上踩着那乱晃的蛇头结果蛇鳞片太滑,刚刚踩了一脚的血,跃上之后没踩稳她直接从蛇头蛇背一路滑下摔到了洞口。
疗愁辛夷见她已经出去了,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勒紧了白绦也跃上了蛇头然后极其默契的一同松掉了白绦从其背后跃出。
灵瑞连着几摔有些天旋地转,疗愁落到她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可自己也是够呛的,辛夷不过是来收场的,便由他从疗愁接手了已经快晕倒的灵瑞一同回了浮光掠影。
而自那次,灵瑞一度看见蛇就想吐,而后来疗愁才道,原本辛夷是有意让她去蛇穴历练一下,可那鮀弋的出现确实是他所未料到的,而每次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推入险境也让灵瑞有些恼火,那鮀弋的口水是有毒的,她知道真相之后,拖着没解毒完全的身子去修道场连着练了十数日的剑,也就是那十多天,荧月红色的剑身变成了银白色,可也因为原本就中毒加上经历损耗过度,她十多天之后早就撑不住了却还硬撑着,疗愁忘忧劝了无数次没用,辛夷也来看过她几次,最后直接以白绦束缚住她才让她停了手,说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让辛夷担忧了才如此刻苦,可辛夷知道是因为疗愁多了嘴,最后威胁她如果她继续,他就罚疗愁去无界元师那种扶桑,她才最终停了手,毒发晕倒的时候他恍惚听见辛夷终于放下了上神的架子道了歉,可这点点滴滴却像灵瑞心上一道道细小的不能再细小的伤,总若隐若现的疼,而据说那鮀弋不出意料的变成了蛇王掌握了群蛇入了仙籍不再是一个无名无籍的古兽了。
思绪中还在浮光掠影,可现实确是阴暗潮湿的牢房,墙上,地上,满是烂掉的海草,唯一一张小榻还算干爽,上面铺着些干草,而此刻,灵瑞正瘫软在那小榻上,望着水草晃荡晃荡的牢房顶,舔了舔干裂的唇,转了转唯一能动的眼珠,她长叹了口气,再过一个时辰,又要挨打了,身上每一处伤口都火辣辣的疼,尤其肩上那个窟窿,血倒是止住了,但那胳膊又动不了了。
而祸不单行,牢门外的侍卫开了门,往里面地上扔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她艰难的动了动脖子,就看见地上有一滩正在蠕动的东西,黑黢黢的,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是蚀骨海蠕虫,她一身白毛汗都出来了,这成年的蚀骨海蠕虫不会直接伤到性命,但专钻血肉在骨上打孔产卵,然后卵虫孵化,会以骨髓为食在骨中慢慢长大,骨中长虫,那种痛生不如死却死不了。会慢慢耗到最后一点骨髓被蠕虫吃尽他们破骨而出附着活活痛死。
“这敖乾…咳,太,太无耻了!”除了睁着眼望着海蠕虫闻着鲜血的味道慢慢的向自己蠕动过来,她此刻就想俎上鱼肉,躲躲无可躲,任人宰割,除了欲哭无泪她想不到此刻什么词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身体虽虚弱,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还是默念咒语,想试试看能不能施些法咒,还好,她还有残存些法力,勉强支撑着半坐起来靠坐在墙边,每动一动全身都在扯痛。
上天垂帘,她的法术对那满地爬的蚀骨海蠕有效,一把火将那满地的虫子变成了一地焦炭,差点烧到榻脚。
化解了暂时的危机,灵瑞靠在墙头直喘气,抬手摸了摸乱掉的鬓发,还好,菩提铃还在。但是不知道辛夷会不会发现她到了敖乾的手里,要不然这东西靠她也送不出去了。
用力过费,一阵倦意袭来,她拢了拢干草堆,靠着干草对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时被鞭打醒的,那坚硬冰冷的藤壶壳将原本干凝了的血块都划开,伤口又开始流血。但疼却不如之前那般疼了。
“说,那东西藏在哪?”每抽一鞭,那执鞭侍就重复一遍那句话。
三十鞭,将她好容易积攒下来的力气又喊没了哪还有心情说其他话,拷打无果,带着满身的血她又被扔到了原来的牢房中。
中间到还好,还有人给她送了半个冷馒头,她勉强吃了两口,太干,也因为疼痛再吃不下了,原本清明的眸子因为各种疼痛而变得浑浊,她想着当时还不如就淹死在海中,也好过如今定点定时一顿鞭子,全身上下除了脸还好些,已经被打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