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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翎这贱人!习羽暗骂。
,咋没看出来呢?眼瘸!洛阳那边对于萧翎明显的挑衅没有反应,反而淡定的吃下习羽给的田螺肉。
萧翎突然提起“前任”叶枫,在座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僵硬了一下。叶枫怎么死的,死的多惨他们可都知道。叶枫怎么毁的,他们更是清楚。
现在萧翎在这边说这种暧昧的话,简直......简直就是贱人!
虽然萧翎没有得到洛阳的反应,早早的分布玩工作就去休息了。但他走后气氛依然很不舒服,要不是过儿活跃气氛,今天的工作都不好继续进行。
第二天的拍摄还是以洛阳的戏份为主,赵阳早早就去上妆了,今天也有他的戏。
显得有点冒烟儿的习羽就主动蹲守在过儿和洛阳身边,和过儿蹲一块那是侃大山,在过儿的指点下学演技。等洛阳拍好了镜头,他就又跑过去做起了小弟,殷勤的伺候。
见洛阳拧着眉头,习羽赶紧跑去找赵阳要了风油精来给洛阳按太阳穴。
“谢谢。”得到了按摩,洛阳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习羽继续按摩,“跟我客气啥,渴了不?饿了不?跟哥说,啊。”
“不,我睡会儿。”
没理会习羽占小便宜,洛阳带着些疲倦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最近他总是很累,习羽心疼,可也不能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儿显露出来,给人拍到就不好了。看他睡了,就跑去给他泡蜂蜜水。
傍晚收工,洛阳歉意的说他要和舒样一起去办点事,不能陪他吃晚饭。习羽装着可惜啊可惜的脸说“没事儿,你去忙你的,我等你回来,啊。”
等洛阳放心的和舒样走了,他就跑去找赵阳,把他拉出来又一起去找了过儿。过儿和习羽臭味相投,拉上不乐意出门的赵阳就一起奔着本地的夜市去了。
三人跑夜市上,一起蹲在烤肉摊边儿上,手里拿着好几串烤肉大口满塞的吃着。
“嗯还是在夜市吃烤羊肉串有接地气儿的赶脚啊”过儿翘着兰花指拿着串串,辣的嘴角都肿了。“小羽啊,你咋认识这么好的地方?”
小羽擦了把嘴,“我是谁啊,好吃不?哥还认得个炸臭豆腐的摊儿呢。”以前他也没少来这边出节目,节目录完了几个主持人就熟络的叫上嘉宾一块儿来这里打牙祭。久而久之,他也吃惯了这里。
“不!臭豆腐油炸的,不健康。”
“小样儿吧!吃完了没,吃完了咱去那边儿,哎,有烤猪尾巴,可劲道了。”
已经吃饱的赵阳无语的看着他俩,跟在后边儿拎袋子。“晚了吧?要不咱们回去吧?”
过儿摆手,看了看表。“这才八点多,赶紧的,跟个娘儿们一样扭捏啥。老板,再来五串羊腰子。小羽,我觉得你需要补充这个,多吃点,吃啥补啥。”
“滚!你才吃啥补啥呢!”
“啊对,我也得补补,不然不够用啊,哎。”过儿一点儿也没掩饰他和舒样的奸/情,习羽和赵阳也不多问多说。“你们不知道,舒样脱/光了,那叫个可口呦,性感呦,啧啧啧......”
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赵阳和习羽扭头就走,装作不认识他。
舒样和洛阳离开宾馆后,俩人一言不发,洛阳低着头走在后面,等舒样把暂时借用的车开出来。上了车,舒样把电子狗和GPS导航开了,顺着导航给的路标走。
路上,沉默了许久的洛阳先开口了。
“我没事。”
舒样没说话,只是按着路线继续开车。
“我没事的。”洛阳皱眉,重复了一次。
“没事?等你疯了你就知道有没有事了,把你的帽子戴上,怕别人认不出来是你么?”
后座的洛阳转头看着窗外,再没说话。舒样从后视镜里看他的模样,心里有火气,不由得暗骂一声。习羽,你出现的太不合时宜了。要是等个一两年,洛阳放下了心里那人的时候你出现,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十点半,吃饱喝足蹲在马路边上过儿正抑郁着。习羽望天,赵阳低着头在地板砖上划拉。
“哎,咱今天这事儿,谁都不能说,啊。说出去被人知道了,以后还过不过日子了啊。”过儿捂着脸,无语凝噎了好一会儿。
赵阳蔫蔫的点头,习羽剔着牙缝点头。“不说那是肯定的。现在的问题是,咱们咋回去?”
“打车。”
“你看这里像是有车的地段么??”习羽头痛,哈哈,他们三今天要是回不去,好么。明天他们剧组都歇了,为啥?导演丢了呀!
“那...你说咋办?!”过儿挠头,他现在特后悔。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跟习羽赵阳在夜市和小吃决战,有几个毛贼摸了他的钱包和手机。过儿气的大喝一声就追了出来,等快要追上那个小偷了,又被几个突然蹿出来的同伙追着打。
小偷们追着打,他们没命的跑。小偷追,他们跑。开始过儿还能找空子大骂那些小偷,后来被人家追的跟死狗似得,就再没力气喊了。一路跑下来,到了这里也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
最要命的是,习羽今天就为了蹭过儿的饭,没带钱没带手机,两手空空。赵阳倒是带了钱和手机,那也基本没用啊。这都呆了半个小时了,他们面前一辆车都没过。至于赵阳的手机?他手机里就过儿和习羽的号......而过儿的手机早就阵亡了。
“风萧萧兮...”习羽又仰头,开始矫情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导演一去兮...不复还!”
“滚啊!我删你的戏你信不?!”过儿恼羞成怒,“我说,赵阳啊,你说你啊,不能这么自闭啊,弄个破手机就记俩人的号,你要它何用?算我倒霉,给我吧,给我。”他咋不说他懒的出奇,从不用脑子记人家手机号呢。
赵阳蔫不吭声把手机献出来,过儿翻了个眼皮接过来,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尴尬的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按上面的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舒样接电话的时候,洛阳还在医生的催眠治疗中。一看是过儿,到诊疗室外面才接了电话。“喂?”
过儿扭捏了半天,把经过了过量艺术加工的遭遇大致说了一下,末了还不忘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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