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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举帮安来提溜着两块白嫩嫩的豆腐往回走:“来来,你这是准备自己开火呢?”
安来走在他身边,汗味儿混和着浓重的男性气息不时的飘过来让她有些分神。心不在焉的把先前一时冲动买鱼的事儿说了。
袁青举理解的拍拍她,还挺高兴的:“那我们中午就做鱼吃。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赫伯就带人过来布置过,器具什么的应该很全,回去找找就是,只买些调料就行。”
安来拉着他去来时那家早点店吃汤包喝米脂,袁青举嫌吃汤包麻烦,就叫了一笼馒头,还不忘叮嘱馋得口水滴答的小姑娘:“你慢点,小心被汤汁烫着。”
安来百忙之中瞥了他一眼,决定不理这个对食物的品味只到白面馒头地步的可怜男人。
袁青举的脑电波成功接收到小姑娘瞥视的小眼神,当真好笑得很。他的小姑娘怎么就这么惹人爱呢。
吃过早点他们去市场买了些油盐酱料,又转去粮店买米。那老板见他们生面孔,热情的很,极力的推荐一种名叫“皇帝米”的米种,安来瞧着它和周围的米种模样上也没什么不同,但那价格就有点吓人。老板不遗余力的推销:“皇帝米是当地农人的土叫法,这米呢在以前可是贡米来着。”
安来觉得这八成是在忽悠,袁青举却大手一挥:“咱先买点试试就知道了。”
最后他们称了20斤在粮店老板殷切的目光中出了门。
回到家,袁青举果然在厨房后的杂物室找到一套还未开封的彩瓷餐具。还有两口一大一小的紫砂煲并砧板和一套大小不一的刀具。
快到中午的时候,安来说:“该杀鱼了吧。”
袁青举恩了一声没动,安来把他拉下楼到了厨房指着那条已经不怎么精神的鲫鱼说:“杀吧。”
袁青举很无辜:“可我哪儿杀过鱼啊?”
安来想想也是,他就一大爷!可想想又觉得不对:“你该不会想让我来做这么血腥暴力的事吧!”
“那要不咱们中午去外面吃吧。”说完时刻注意着小姑娘的反应。
小姑娘纠结的看看鱼,又看看刀,最后又看看门外的河。显然十分不舍。最后把过错都归到袁青举身上:“你连鱼都不会杀,怎么做人老公啊。”
这罪名可大了,袁青举卷起袖子:“好吧,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老公,拼了。”
安来不禁担心:“你行不行啊?”
袁青举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做人老公的,怎么能‘不行’呢!宝贝你忘了,看来得给你加深下印象。”
见安来不理他,还煞有介事的吩咐:“橱柜最下层有橡胶手套,递我一双。不然待会儿你又得嫌我一手鱼腥味儿了。”
安来翻出手套给他:“还整的多有经验一样。”
袁青举笑而不语,只把一捆茼蒿塞安来怀里:“乖,去外面把菜给摘了。”
安来将信将疑的收拾好菜进去,那条可怜的鲫鱼已经被利落的解决了,还被贴心的切块了放在盆里,而杀鱼之后的那些血水也已经被处理了。袁青举正拿毛巾擦着手:“怎么样,老婆?”
“还成。”
没有被成功顺毛的袁大狼扑住安小猫:“给点奖励呗老婆。”
“你别闹,我做饭呢。”安来避开他:“不然待会儿不给饭吃。”
“我可没意见,能把你吃掉就成。”
论无赖和脸皮厚安来绝对及不上这男人,被他闹得没法只好将他赶出厨房关在外面,才弄出简单的一顿饭。
鲫鱼豆腐汤、麻辣豆腐羹和清炒茼蒿。因为没有电饭煲,米饭是用砂锅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法的关系,还是这皇帝米本来就味道不同。总之这米饭比平时香了不少。袁大狼同志十分给力,剩下一点鲫鱼汤都被他拌饭吃了。
晚饭没了食材,袁青举带安来去吃清河镇有名的烤羊肉和羊肉汤锅。一路沿街逛过去,安来在一家绣坊淘了一件旗袍,亚麻布料,天青色,显得十分清纯。本来她看上的是一件丝绸面料的,可她换出来之后袁青举看着从旗袍侧面开衩而露出来的大腿,坚决的说不好看。便给她挑了那件亚麻的,嗯,侧面没开衩。
因为这旗袍用的盘扣设计,没有拉链,十分难扣,当然也不好解,安来就直接穿去吃饭了。
店里招牌是店家祖传秘方酿制的果子酒,没多大酒味儿,安来喝了不少。哪知道这酒后劲十足,往回走的时候把高跟鞋穿的一扭一扭的。袁青举无奈只好把她背着走,一边还不忘数落:“都跟你说了后劲大,还喝那么多。”
安来不乐意了:“你就说说,可你也没拦着呀。”
“哟,这还成我的不是了?”
“可不是。”安来在他背上蹭了蹭:“头晕。”
安来搂着袁青举的脖子压在他背上,那两团柔软也毫无间隙的压在他背上,随着行走在背上一蹭一蹭的,蹭得他身上压了好久的那股火又窜了起来。可这背上的小姑娘还一点都不省心,一直扭啊扭的。
袁青举忍无可忍,作势吓唬:“不许乱动,不然把你扔下去。”
这回小姑娘还挺硬气的:“你扔啊,扔了我自己走,回去告诉爷爷你欺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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