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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咦?那不是王爷的七夫人吗?”耳边传来风佑的低喃声,连城侧首白了他一眼,感情他整天跑王府就是为这事儿,连几夫人都记得这么清楚。
“宝贝儿,可想死我了!”
女子娇哼一声倒进邬光怀里,邬光猴急地插好门闩,抱着佳人亲吻起来。连城心里大倒苦水,怎么运气这么好,偏偏要被困在这里看别人偷情呢?
身后的角落狭窄,风佑的身子紧紧贴住连城的脊背上,再加上闷热难当,两人皆是一身大汗,不肖片刻,便湿了衣衫,两副躯体更为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斗篷落地,女子竟然只穿了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室内的另三个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
“小骚货,今天穿的可真浪!”
看到邬光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连城浑身羞得通红,心虚斜了眼身后,似乎风佑并没有什么动静。
邬光拦腰将美人一抱,快速走向床前,连城的心咚咚地跳着,由于距离太近,隔着屏风和薄薄的纱帐,连城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透明轻纱的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以及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
连城蓦地眼前一花,身子摇晃,却被身后的风佑牢牢抱住,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连城可以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一下下敲击在自己的脊背上。体内一股闷热气息从胸腔上涌,极欲喘一口气,但又怕这些微动静会给屋里察觉,只有硬生生忍耐下来。周身燥热不堪,到处都觉得趐趐软软地,看着床上扭成一团的身影彷佛自己正给人偷偷抚摸,上下其手。
忽而脸颊、脖颈一凉,侧脸看去,风佑已是大汗淋漓,汗滴不住地滴在连城通红的脸上,使她咽喉里似有一阵逆气冲将上来,连城乍觉心神恍惚,急忙伸手捂住了嘴,总算没有发出吟叫声,但也是浑身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腰间有一个灼热的硬物顶了起来,连城不是没接触过男体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当下羞得不敢再看风佑,而风佑绕在她身前的手微微颤着,肌肤上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因为羞,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就在这时,楼下又是一阵骚动,床上纠缠到一半的二人猛地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穿衣拾鞋,女子吹了灯让男子别出声,自己裹了斗篷先出了门外,男子贴在门上静听,就听女子问道:
“出什么事了?”
“禀夫人,刚刚库房那边似乎有小贼!”
“是嘛,那可要好好查查,我过来绣房拿点东西,今晚老爷宿西厢,你们既然在此,便送我过去吧!”
“属下遵命!”
不一会儿,一群人便走远了,男子舒了口气,也跟着悄悄摸出门外。
屋内安静下来,风佑和连城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谁也不说话,又等了一会儿,风佑走到门边,开门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事,便回来抱起连城回了太乙殿。
一落地,连城赶紧挣脱他的身子,腰间还有刚刚被抵着时隐约的痛感,联带着想起山坡上风佑对自己的轻薄,胸中一口闷气不得发泄,回过身,趁风佑喘息之际,抬脚狠狠向他的鼠蹊部踹去,幸而风佑机灵,一闪身,那一脚落到大腿上,风佑蹲下身子惨叫,连城狠瞪了他一眼,飞速的向内殿奔去。
身后风佑委屈地大叫:
“我是太监吗?有点正常反应怎么了!死丫头真狠,想绝我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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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话嘮,看来墨鱼仔今天来不及写了,明天吧!嘎嘎
假意孕情 计救墨蛟
一回内殿,连城见楚毓趴在平日里小憩的卧榻上睡得正酣,原本为了避人耳目,两人一直是同室而寝的,连城睡床,楚毓睡榻。但今天连城心里烧着无名火,一见楚毓,很不温柔的弄醒他,连推带搡将他轰出门外,楚毓睡得迷迷糊糊,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懵了半晌无奈地去找贾一。
连城倒在床榻上,只觉眼前阵阵昏眩,双腿之间的温热还在,一撩裙摆,发现□已经浸濡了薄如蝉翼的绸裤,透出些许乌黑的阴影。连城羞急,并拢双腿,用手遮挡,但那似清似稠的水流早已沾满了她的大腿根部。
连城紧咬下唇,羞得面如桃花,以前勾引哥哥时也不曾这样,难道活色生香的画面真有这么大的感染力?还是……
回想起腰间风佑欲望的灼热,
“啊……”
低呼一声,连城捧着红透的脸颊滚倒被褥中再也不敢去想……
清晨,连城整装步出内殿,却察觉到空气中不安的味道。
“舅舅——”
楚毓的惊呼惊动了连城,快步走向正厅,看见他正想扑过去保护被侍卫架着的贾一。
贾一的双膝拖在地面上,大厅里地砖寒冷清戚,映照出每一个人的脸。
“把这个媚惑主子的奴才拖出去,仗毙喂狗!”
静安王的脸仿佛罗刹,贾一因恐惧瞳孔变得涣散,楚毓绝望的看着侍卫带着贾一离去,身子无助的颤抖。
“慢着!”
连城冷冷的声音阻止了侍卫的脚步,楚毓像见到救星一样,上前死死抓住连城的双臂,掐的连城直冒冷汗。
“你告诉舅舅,贾一只是仆人,只是仆人!”
连城一甩袖子,将楚毓远远推开,对着静安王冷笑道:“静安王,你可真让我充分体味到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国主这话说得严重了!”静安王假意地笑道。
“严重?什么叫严重?我困身于此,遭你们叔侄二人侮辱这不严重?在我这太乙殿,静安王想来便来,想杀人便杀人,这不严重?我南阳虽弱小,但也是五陆之一,静安王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哈哈,国主莫怒,老夫今日是逾越了,只怪老夫恨铁不成钢,如今我西泽泱泱大国,竟然无一子嗣所继,虽说侯爷还年轻,可这喜人的癖好……实在让老夫担忧啊!”
连城冷哼一声:“那王爷就杀吧,杀完宫内的在杀宫外的,天下美貌男子数以万计,只盼着王爷有杀尽的那一天!”
静安王尴尬地笑了两声,示意手下放了已经吓软的贾一,冷冷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楚毓,上前对着连城说道:
“听说前阵子送来的蛟人被国主调教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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