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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石澈进门之后,先示意宋墨不要说话,手上凭空出现了四杆不同颜色的小旗,打出一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手诀后,四杆小旗同时亮起,纷纷插入了房间的四面墙壁中,消失不见。
感受到房间里隐隐的阵法波动,吴石澈才松了口气,对一直在旁观看的宋墨解释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一套阵旗,可以隔绝神识,有隐匿之效。里面无论有什么动静,外面都听不到,当然,只对养气境的修士有效。”
对于吴石澈那丰厚的身家,宋墨已经羡慕到完全麻木了,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你这是借用了谁的身份混上来的?易容术倒是高明,我完全看不出来。”
“不是易容术,只是一个小小的幻术罢了,那个殷志平虽已是养气境后期,神识却不怎么样,所以没能把我看穿。”吴石澈掐了一个法诀,将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我冒充的是康王的八公子,那小子中了我的迷心术,被我送到一个庄户人家寄养了,估计差不多要两年的时间才能清醒过来,那个时候,我早就不知逃到什么地方,殷家想抓也抓不到我了。”
说着,朝宋墨深深一揖:“还要感谢宋道友的高义,不然我也不能知道这么隐秘的消息,还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离开沧澜岛。”
宋墨急忙侧身避开:“吴道友不必多礼,相逢即是有缘,宋某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吴石澈摇摇头:“对道友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对我而言,却如同再造之恩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黑色石头,递给宋墨:“大恩不言谢,这空间石是我母亲所留,今日便赠与道友了。这些年为了修炼,我母亲留下的资源已经差不多被我用光了,空间石里还有三块灵石,还望宋道友不要嫌弃。”
宋墨自然不会嫌弃,也没有故作姿态的推辞,坦然接过,拿在手中好奇的翻看。空间石触手冰凉,几乎没有什么重量,拿在手中轻飘飘的。
吴石澈解释道:“我们现在还没有修炼出神识,不能使用乾坤袋这类空间法器,只能用空间石代替了。空间石是深海所产的一种矿石,石内自成一片空间,虽然空间极小,不能和乾坤袋这类空间法器相比,但好在不需神识便能使用,很适合我们这些养气初期修士。”
接着,又教宋墨如何使用。
宋墨依言将自己的灵力反复注入空间石中,将吴石澈原本留在上面的气息消除掉,慢慢的,宋墨感受到了与空间石之间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他可以“看”到,这个空间石约有一立方米大小,里面漂浮着三颗无色的晶石,还有两套衣衫。
宋墨心念一动,一套衣衫便出现在手中,苦笑道:“吴道友真是考虑得周全,宋某穿着这一身,还真是没法出门见人。”
吴石澈笑问:“宋道友莫非是靠自己硬攀上凤起坡的?”见宋墨点头,不禁失笑:“道友难道没事先打听过,这凤起坡其实有另一条小道可以爬上,不需弄得如此狼狈的。其实今早在凤起坡见到你时,我便想同你打招呼了,只是担心人多眼杂,旁人看到你我相识,以后事发时你会被我牵连。这殷家,我这个冒牌货是不敢去的,到了风寂大陆后,我便会找合适的机会离开。在这飞灵舟上,你我二人装作互不相识便好,以免到时殷家怀疑到你身上。”
宋墨点点头:“那吴道友你自己多加小心。”
因不方便在宋墨这里久待,两人又说了几句后,吴石澈便收回了阵旗,匆匆告辞离开。
吴石澈走后,宋墨便迫不及待从空间石中拿出了一枚灵石,盘膝坐在床榻上,尝试着吸收其中蕴含的灵气。
灵气源源不断的从灵石输送到宋墨体内,各大窍穴一刻不停的将其炼化成灵力,自从没有紫纹鱼后,宋墨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畅快淋漓的吸收灵气了。
大约过了三个时辰,手中的灵石突然“嗤”的一声,碎裂开来,显然灵气已经耗尽。宋墨睁开眼睛,有些遗憾的看着手中白色的粉末,一颗灵石所提供的灵气,跟自己吃一顿紫纹鱼差不多,如果自己能源源不断的获得灵石便好了。
看了眼空间石中还剩下的两枚灵石,宋墨忍住了将其拿出来炼化的冲动。毕竟按宁王所说,灵石是修真界的货币,自己到了殷家之后,肯定有用得上的地方。
既然不能修炼,宋墨干脆进入了石珠内的空间,练习那两门术法。这大半年来,由于宋墨每日都在空间里勤练不休,又不需要消耗时间回复法力,两门术法的法力种子都已经十分明亮。冰霜术的法力种子隐隐可以看出是由九道符文组成,其中有五道符文完全亮起,剩余四道则还是有些灰暗。而金箭术则是只有四道符文亮起,其余五道都是灰暗的。
等符文完全亮起,便是两门术法修炼到大成的标志,若是灵力足够,便可以考虑凝结本源法力种子,冲击养气境中期了。
两个时辰一到,宋墨便自动从空间退了出来。在空间呆的时间长短,似乎和灵力的深厚程度有关,这大半年来,宋墨虽仍然每日坚持打坐练气,但灵力却几乎没有怎么增长,因此每日在空间中停留的时间也不见增加。
因刚上飞灵舟那日,殷志平便吩咐过,平日里无事不得离开自己的房间,因此,宋墨几乎足不出户,整日在房内打坐修炼。
而饭食则是每日由一个小童送来,饭菜的种类很丰富,每日换着不同花样做,滋味还算是不错。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去,不知经过了多少高山平原,半个月后,飞灵舟终于离开了沧澜岛,来到了茫茫的大海上。
开始时宋墨还挺感兴趣,毕竟他生活在内陆,很少见过大海,因此经常站在窗边观看。但过了数日,宋墨便烦了,开始怀疑这片无边无际的海域,他们到底能不能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