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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为什么两人对于有龙虎纹身的道士这么敏感,也没时间问,因为确认了这件事后,两人二话不说就往回赶,到陈立熊家时,我们惊讶的发现陈立熊的母亲就吊死在门口的大树上。满手都是鲜血,染红了吊着她的白绫,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陈立熊的妻子也在厨房里被找到,肚腹被破开,旁边有把已然断了的菜刀。血把地砖都染红了。
“这到底是……呕……”陈立熊吐了,吐的稀里哗啦的,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淌,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恶心的,我也不知怎么回答他,说好的明天动手呢,怎么今晚就出事了?而且杀的这么残忍。
据说是隔壁邻居听到动静报的警,很快。警察来到现场,警察过来后看到这景象也吐,一个年轻的警官似乎受不了这个,草草挥手断言道:“肯定是婆婆杀了儿媳,然后再自杀的,在房间里发现了这个,证据很充足。”说着,他掏出张检验报告,上面写的是陈立熊的老婆怀了个女儿,这年头,因为媳妇没怀上儿子,跟婆婆闹翻的事屡见不鲜,几个警察觉得挺有道理,纷纷点头。
“不是的。我妈连只鸡都舍不得杀,更何况把自己儿媳妇杀了,不可能的事!”在旁边安静听了半天的陈立熊忽然跳将起来。他拦住那警察,死命摇晃着他的肩膀:“听我说,这是个道士干的,我知道他要谋害我,哦,对了,还有刘寡妇,她也是……”.
被抓住的警察不耐烦的推开他,说道:“到底是你断案还是我断案啊,物证都摆?全了,证据链也算完整,这事就这样,你啊,别想太多。跟我们回去录个口供吧。”
说着,他把陈立熊的手反扭住,就这么架上警车,我们几人看得挺无奈的,但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直接抢人吧,第二天出来后,陈立熊整个人像是忽然丢了魂似的,我们几人站在他面前他也没看到,就这么直愣愣的撞过来,把我撞倒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我们把他拉回家里,泼了几盆冷水才算让他清醒了过来。
“没了,一切都没了,她怎么敢这样对我……”陈立熊抬起头来,无神的嘟囔着,古绯见了不由得发起了脾气,上去呼了他两巴掌:“这就是报应,你拿人家儿子当牺牲品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哭过,现在抡你了,你知道哭了。”
“我……”陈立熊瞪大了眼,想说什么,但又无话可说,隔了会看看外面,又看看厨房,叹了口气:“我没她狠,当初她说要把儿子处理了好跟着我的时候我就该明白了,这女人比我狠……可惜我当时还没当回事,想着利用她给你们一个下马威……”
“后来还弄了个小鬼出来。”阿莉在旁边补充道,陈立熊手不由得一抖,惊骇的抬起头来:“什么小鬼?”
陈立熊那惊疑的样子显然不是装的,我连忙问他那天为什么会上来,他解释说,自己祖上也有些本事,传到他这代即便没落了,但却给了他个阴阳眼,他是真的察觉到不对才上去的,既然小鬼不是陈立熊搞的,那又是谁惹的祸?没有人操控,我可不信那小鬼会找我身上,要找也是找司机或找自己娘吧。
忽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对了,那个道士跟你什么关系?”
昨天古绯跟我说了,那道士是龙虎山的,龙虎山属于道教大派,捞到这里古绯会惊讶情有可原,可为何陈立熊会对那道士有反应,我心里隐约有了猜测,但总觉得那个猜测有些古怪,陈立熊苦笑了一声:“他就是教我养尸的人,那养尸的办法,还是我从他手上买来的,可他怎么会害我,还跟刘寡妇搅一块了,不应该啊……”
确实不该,收了人家的钱给人办了事,又何苦去害人,难不成他还把这当成养羊了,养得壮了再杀?天底下就没这么做买卖的。
“等等,你说养尸?”古绯皱起眉头问道,我也反应过来,陈立熊话里有毛病。
所谓养尸,一是指养僵尸,那是赶尸门派的买卖,一是指把死者尸体供养起来,接手其死前没用完的福运,不管哪个,既然带了个“养”字,就绝不会破坏尸体,和古绯说的,拿尸体供养凶兽是两码子事。
我们问了才知道,陈立熊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养尸,把尸体供奉起来,享用死者的气运,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埋下去的尸体喂了头凶兽,他赌咒发誓的说,自己不可能干出碎人尸体的勾当,毕竟是圈里人,又没什么本事,自然会对那些神秘的存在抱有敬畏之心,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做出太过火的事情来,他还怕半夜死人来敲门呢,我顿时对他改观了,他胆子比我想象中的小,也没我想象中的丧心病狂,最多有点利益熏心罢了。
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干了什么,陈立熊是真的吓坏了,脸惨白得跟涂了粉似的,拉着古绯的手问道:“那凶兽是什么玩意,会不会反噬我,我知道,这些邪法一向是很阴损。”
古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抱歉,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毕竟我擅长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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