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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漆黑,我伸手往四周探了探,发现我躺在一个狭窄的木质小空间里。
脑子还有些晕乎,我废了好大功夫才想起来自己是在逃跑时被打晕的,现在这里,八成是用来禁锢我的地方,我慌了,用力拍打着四周的木壁,木壁传来的手感很是厚实,震得我的手一阵发疼。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靠近,紧接着,我眼前的木壁忽然响起硬物敲凿的声音,不一会,一个锥子刺破木壁捅了进来,就停在我鼻尖上,吓得我不敢动弹,锥子被拿开,我感到有人正透过这个被凿开的洞窥视着我,我连忙叫喊道:“外面有人吗,救救我,我被关在里面了。”声音有些沙哑,想来我是晕了有一会了。
外面沉寂了一阵,忽然传来一阵爆笑声:“哈哈哈,听到没有,这小子在求救呢,难道他没想到我们就是把他关进来的人吗,还向我们求救,妈的干了三十年的活计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话的,哈哈哈,不行让我再笑会,这小子太好玩了。”
“好玩?我可不觉得,赵家阿大就被他给阴了,被狗咬掉二两肉,差点没缓回来,这小鬼精着呢,指不定以后会成什么难缠的鬼物,你现在还是悠着点吧。”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说着,言毕,那人又往破洞边敲了敲,疑惑的说道:“不过阿鱼不是说自己一拳头使了全力,这小鬼估计要晕上一天吗,怎么现在半天就醒了,哎,小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Нёǐуапge.сОМ
我用力一拳头怼在眼前的木壁上:“什么怎么样?快放开我,你们这群坏人,想拉我去做什么?”
“还挺精神的……”老迈的声音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这么嘟喃了一句。
另一个刚刚嘲笑我的声音说道:“安啦阿叔,那条死鱼整天都在喝大酒,偶尔脑袋犯浑一次也是正常的,现在醒了正好,省的我们一会还要花功夫弄醒他。”
“大概吧,算了,你把剩下的工作做了,一会拉去大人那里,千万不要出了差迟。”年老的声音说着,渐渐变远,想来是走掉了,另一个人应了一声开始忙活起来,他似乎在孔洞边抹什么东西,一粒白色的东西落我嘴边,我舔了舔,是咸咸的糯米,我忍不住开声问道:“喂,外边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对比于刚刚的老人,这人话比较多,居然还真回答了我的问题:“没做什么,就是给你准备点好东西!到时候你成了三山公手下的小鬼,第一顿饭就得在这上面吃了,哈哈哈,到时候可要记得我的声音,好好保佑我发财啊……不对,应该保佑我快点找到婆娘才是,哈哈哈。”说罢,这人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听清楚他话语里的意思,我慌了,越加用力拍打着木板:“什么小鬼?你到底想拿我怎么样,快放我出去!”
“嘻嘻,出去是免了,哪个进了棺材还能活着出去的?不过小鬼你放心,停尸庄里的鬼物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类型,不会弄疼你的,运气好遇上几个女鬼,死前指不定还能风流一阵呢,哈哈哈哈哈。”那人自顾自的说着,接下来,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回应了,忙完事情后不知跑到哪里去。
我自然不想在这坐以待毙,知道这是个棺材,而且一会他们会要我的命后,我越加用力敲打着棺材盖,早些年听说一些棺材盖子上钉时钉不好,曾经出现一颠簸就滑掉的事,我期盼着这个装着我的棺材也一样,但事实是这玩意钉的很紧,敲的我手都破皮了,血留的满拳头都是,也没能撬动分毫。
隔了不知多久,我感到又有几人走过来,装着我的棺材被抬起,摇摇晃晃的运出去,在棺材里我死命折腾着,搞得棺材直晃悠,企图给这些太棺材的人添点麻烦,但这些人跟个死人似的,一句抱怨也没有,折腾到最后反而是我自己累的够呛。
棺材被抬到一个地方放下,我往那孔子向外面看,一轮圆月高挂上空,几只蝙蝠飞过,围在我上面转圈圈,听动静,我之后又陆陆续续有棺材被搬过来,棺材里的人有的叫骂,有的求饶,还有的失声痛哭,吵吵嚷嚷的显得很是热闹,一个癫狂的声音夹杂在其间,我听得出,那正是刚刚在我旁边的那家伙,他用很是虔诚的语气大声喊叫道:“乡民们,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大喜日子,三山老爷又要招人去服侍他们啦,作为三山老爷庇佑下的子民,我们自然得为三山老爷献上最好的仆从,只有这样,三山老爷才会继续庇佑我们,我们才会继续走好运,得福报,现在,把各家抓到的人都抬上来,献到三山老爷面前来吧!”
热烈的掌声响起,而后听动静,棺材似乎又被集体抬起,堆到了一处,我的棺材被堆的高高的,隐约可见旁边燃起一堆火光。
那个癫狂的家伙又说了一通赞扬那所谓三山老爷的话,我听得出来,这是某种请神仪式前的祷文,巫祝之法里面也有类似的,通过疯狂的赞扬和祷告,从地府中请出神明现身,不过按外公书中记载的说法,因为大部分祷文与史实有脱节,一般祷文请来的都是近似于要请的鬼神的小鬼而已,并不能请出真神,比如说你请个关二爷,也许祷告下能请来一个符合你想象的面红长须,会使关刀的大汉,但那并不是关公,只是历史上近似关公的人物精魄而已(其实历史上关二爷也不用关刀,那时没这兵器),所以真正的术法大家对于这种请神的术法都是不屑一顾的,认为不切实际,只有那些半吊子才会痴迷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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