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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古人的这种命名方式,说明了一个情况,那就是现在的辽阳城,跟后世有点差别,位于现在的辽河北岸。而名字也不是叫辽阳,而是叫做襄平。
而与位于淮河边上的淮阴不同,襄平城是一座已经发展了有相当一段年头的大型县城。
事实上,襄平从被秦开开始营建城池之后,发展的速度可以说是辽西以及辽东最快的地域,
与张嘉师估算的不同,襄平自身都有传承自燕国为主的很多建筑。比如说铁器的冶炼作坊,以及城外的牧马场等等。
在某个意义上,襄平城除了人口真的相当稀少之外,很多地方都算得上是应有尽有。
只不过,对于张嘉师而言,人口稀少这个问题,是他不得不去面对的一个严重困局。
但是,这一切还得看能不能够成功实施那个计划,才慢慢思考的事情了。
而张嘉师现在无法忽视一个情况,那就是他接下来该向北还是向西推进。
……
辽东以及辽西的燕长城,几乎完全将两郡以及东胡分割开去。
但是正如右北平郡遭遇到的事情一样,长城无法有效的阻止大规模的东胡部落直接南下。
而长城现在的作用,对于张嘉师而言,更像是一个妨碍。但是现在就让他把长城拆了,他一来没有这个实力,二来没有这个魄力,三来,做这样的没有意义的事情,也不是张嘉师的作风。
张嘉师让部队在襄平一带安顿下来之后,就跑到了襄平北面数十公里外的长城视察情况。
事实上,若是将修筑长城的国家,以及其国力综合起来,燕长城是最为劳民伤财的长城。
而很多人忽视了这个情况,将修长城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坏事方面的想法全部都归咎于大秦身上,不带这么污蔑人的吧。大秦当时也不过是将北疆的各国长城链接起来。要是算工程量,说不定还没其中一国的工程量大。
尤其是张嘉师脚下的辽东长城,在这个地方往其他地方望去,都可以说一眼望不到尽头了。
秦长城的起点以及终点,由西到东看去,就是临洮到辽东郡与箕子朝鲜接壤的国境。
这个长度可以说,比起后世的长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后世的明长城只有山海关的东面终点,这个不是明朝的问题,而是当时的辽宁长城已经早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灰飞烟灭,变成了历史的尘埃。
所以,秦长城的长度,在某个意义上是历代长城之最。但是在某个意义上,也是最短的一条。
因为在后世,先不说因为治理区域的问题,而逐渐湮灭的辽宁段长城,位于现在陕西中北部的秦国长城在三国之前,同样也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倒塌或者是被匈奴人损毁。
所以,后世的长城,有很多地方都是重新修建,抵御外敌的。
而张嘉师现在要面对的问题是,到底是让部队北上还是西进,主动袭击东胡。
辽宁段长城中部区域的凸起处,基本上将张嘉师这次行动的方向进行了划分。
北上,自然就是让部队向北出击,沿着松辽平原,抵达后世的吉林区域当中。
西进,目标则是改变为向内蒙古区域的东胡发动攻势。
在战术方面而言,包括韩信以及白起在内,都赞同沿着长城外围,穿插攻击内蒙古区域的东胡。
因为这样做,出击部队遇到危险,能够更容易逃回国境内,避免全军覆没的危险。
但是在战略方面而言,这样做同样也有问题,那就是内蒙古并不是东胡的最主要居住区。
相反,被秦开大败之后,东胡人的残部,很多都在松嫩平原以及白山黑水之间,继续繁衍生息。
陈平不太支持张嘉师主动出击东胡,当他第一次听见了张嘉师的计划,张嘉师还真的是看到了陈平居然也会如此震惊。
但是,陈平再次发出了作为张嘉师谋主的作用,在经过深思之后,陈平对着在某方面可以说是一意孤行的张嘉师,提出了北进反而会更加容易达成目的的意见。
只不过,正如韩信反对的一样,那就是北进基本上就是深入敌境,一旦出现险情,出击的部队随时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张嘉师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踌躇不已。
……
望着长城外面的松辽平原风光,张嘉师沉默无语。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因为这样的事情很难抉择。
这次他来到了长城,并没有带上在军中处理事务的陈平萧何等人,而在歇息一两日之后,阮翁绍等人同样也开始对部队的训练。
可以说,这次到长城一看,是张嘉师只带着少数卫兵到来的行为。
“你事实上早就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你不敢赌。”白起的声音在张嘉师的脑海中浮现。
“我确实是不敢赌,因为,这次我必须要将手头上的所有骑兵部队都派出去。要是北进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一个人都回不来。”张嘉师用手撑着长城的城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作战,不可能派步兵作战,而战车兵在缺乏步兵的掩护下,同样无法深入东胡的国境。
可以说,这是张嘉师麾下的五千骑兵,以及辽西辽东两郡,将近一万人的骑士,进行的破交作战。
张嘉师很清楚,这样的作战有可能会让一万五千个善战之士,全部被埋葬在白山黑水之间。
西入内蒙古区域的东胡境内,正如白起与韩信等人分析的一样,安全系数会大大增加。但是这样做的意义不大。
白起当然知道张嘉师的想法,但是他知道,真正做决策的人,是张嘉师而不是他。
尽管他可以控制住张嘉师的身体,但是这样做对于他来说,有什么意义?
正当张嘉师望着松辽平原发呆的时候,几匹马不断的从南面奔跑过来。
一小会,几个传令兵登上了城墙,对着张嘉师半跪到:“禀报左将军!咸阳有旨书到来!陈司马希望左将军马上回襄平!”
张嘉师看了一眼这三个传令兵,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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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师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营帐中的人,居然会是有点风尘仆仆的喜公公。
咸阳距离辽东何止千里,但是喜公公这么快就从咸阳追到襄平,恐怕,他这些天来,差不多都是换马不换人,一路上策马赶来。
而喜公公看到了张嘉师到来之后,眼神有点复杂。
他在宛县第一次接触张嘉师开始,虽然已经有所预料,张嘉师会一鸣惊人。但是,他根本无法想象张嘉师的崛起速度。
在大朝会开始,只是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张嘉师就从一个小小的都尉,一举成为了大秦几个常设的将军之一,位置相当显赫的左将军。
要知道,大秦的常设将军可不是街边的野草,随便抓一大把,哪怕是南疆军团的任嚣,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南海都尉的职位。
大秦的军职就是这一点,一个都尉或者是军中校尉也许不算是位高权重,但是指挥的兵力,会因应情况有多有寡。像是一个小县都尉,统兵不过五百人。而当年的第二批南征军,任嚣同样也是校尉,但是他所指挥的军力,却是大秦最多的。
自屠睢死后,大秦的国尉便空缺着,更加不用说根本没有人担任过职务的太尉一职。
嬴政为何会这样安排,朝野的猜想比比皆是,但是没有人能够清楚,那个坐在咸阳宫正殿的陛下,到底在想着什么。
因为按照任嚣的功劳以及掌握的兵权,接替屠睢为国尉,不是什么天荒夜谈的事情,更加不用说,拜为五将军之一,这种好吃又好看的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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