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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自己醒来时,已不知身在何处,也顾不得这些,娘亲倒在血泊中的情景仿佛依旧在眼眸中驻足,怎也挥之不去。定神细视,此处乃
是自己的闺房,亦不知在床榻上睡了多久,只觉周身酸疼,没有一点气力。娘亲,你为何自食其言,你说过会永远伴在雪儿身边的......
自思量,不觉悲从中来,眼见自己的至亲惨死在自己眼前,然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这种痛;
绝望,似是死神的召唤,只觉仿佛窒息一般。失去了娘亲,自己的世界变得晦暗无光,只剩下爹爹了,是的,自己的世界,只剩下爹爹了
。但是,想做点什么,讽刺这世间人的冷漠无情?又或是嘲笑自己的幼稚无知?只是她不明白,那些人为何要赶尽杀绝?莫非只因自己是
魔界中人?为什么?!自己只想要平淡的生活,不理世间纷扰,仅此而已,难道,这是非分之想?只是这样而已,真的不可以吗?为何苍
天要如此待她......天地不仁,所谓的情、爱,此时此刻,仿佛烟消云散,又去了哪里?!
“少主,可有不适?”抬头,却是血煞站在床边,陪着自己。低声问道,只是面色依旧,一如既往,语声听来,稍显柔和。隐隐能感
到一丝隐忧。“娘亲呢,她在哪?”血煞漠然,轻轻俯下身,只是看着自己并没有言语,面对少时的我,竟是哑口无言,血煞不知该如何
回答这问题,少主历此巨变心中想必悲痛不已,或许,隐瞒事实,是现下自己能想到的唯一,也是最好的办法。
伸出手,轻触自己的额头
:“王妃她......”却不知如何继续,血煞一生从未说谎,这对于自己来说,实属难事,何况,面对的是少主......却是无论如何也开不
了口。正在犹豫间,身后传来一声威喝,细听却是沙哑而低沉。
“主上!”血煞欠身施礼,冥王未予理睬,只道:“你且退下吧。”血煞不再多言,依言而退。转头看着女儿,脸上似又多了几分疲
惫之意,不过还是微笑相对。“爹~~雪儿想娘亲了,您让娘亲回来好不好?”甚是悲伤凄楚话音未落,一头扎进了冥王怀中,轻声抽泣。
见女儿如此,冥王也是悲从中来,止不住老泪纵横。这一刻他不是权倾天下的霸主壮志凌云,只是丈夫;只是孩子的父亲罢了。
却不知如
何安慰女儿,只是将雪瘦小的身子搂的紧了些任由女儿的泪滴沾湿自己的衣裳,除此之外,能做的还有什么?死者已矣。空留殤脂音。弦
拨,绝响有谁听?
让冥王大惑不解的是一时三刻女儿便止住了哭泣,只是因为自己答应过娘亲,绝不轻易掉下眼泪。忍不住道:“爹爹,娘亲永远不会
回来了,是吗?我知道的,娘亲她死了......”更似自言自语,冥王一言不发心下却是放心许多如此,至少不会......
父女俩就这般对望
着,冥王泪眼朦胧却是万分慈爱,看着憔悴如纸的爱女,不禁心痛如绞,自责万分。良久,柔声:“不怕,雪儿还有爹爹陪着你。”只是
默念着娘亲......娘亲,便在冥王怀里沉沉睡去,冥王微笑,轻柔地轻抚女儿后背,稍逝,抱起熟睡的女儿轻手轻脚放在了床上,噤声不
忍再看,走了开去,只是,其间那一声朦朦胧胧的呢喃始终没有消失。
冥王自此再也没有踏进女儿的闺房,只因触景伤情,女儿生得极似妻子,难免会伤情,自此,便对女儿从此不闻不问。虽说如此但心
中也甚是挂念,自己与妻子就这唯一独生爱女,怎能不疼爱有加?只是自问,这些年来自己忙于族中诸事对女儿疏于管教一直以来全是妻
子照顾女儿起居,对他这父亲来说,自己也是颇为陌生。父亲这词,在女儿心中,已渐渐淡忘了。好在女儿有血煞照料,自己也放心许多
。血煞办事一向谨慎,最得自己信任。交给他,尽可放心。
侠义?仁心?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语,也不过是世间人伪装自己的借口罢了!大难来时各自飞,谁岂会顾念谁的死活,人心冷暖自知在
自己看来,这世间所谓的侠义、仁心,在那一刻仿佛荡然无存了!不过是为了博得天下人的赞美罢了。娘亲倒在血泊中......那一刻心中
溢满了恨意,细看娘亲唇角竟有浅笑犹在。是啊,用自己一命换女儿一命也是死而无憾、死得其所了。
恨,恨此时为何没有人来帮帮自己
是的,自己恨透了那些所谓的神仙;所谓的正道;所谓的正义,滥杀无辜,难道这就是正义,这就是正道?!若是如此未免虚伪可笑!恨
透了自己,恨透了这冷漠无情的世间,但是这又能挽回什么?若是如此娘亲能回来的话,纵是万劫不复也心甘情愿了。这就是所谓的宿命
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曾经自己很是相信,但现下自己明白了:人本就改变不了宿命,即使如何努力最终结果仍是一样。
“少主,你还好吧?”转头看去,血煞立在一旁,正看着面色憔悴的自己,只是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未有丝毫话语,血煞心
下担忧,不禁也是跟了出来。只是静静的走在身侧,不忍打破这宁静。“血煞,你不必跟着我了。”
少主虽年少,但行事已与冥王一般无
二不得不服从,面露难色,道:“主上有令,属下必须寸步不离少主......这.....”话音未落雪厉声:“让我静一静!”便疾步走了开
去,渐渐地那抹白色身影,便隐没于前方幽林中,看不真切了。血煞轻声叹息无奈只得留在原地静候。也不忍前去打扰。
让少主独自呆一
会想也不是什么坏事,再者说此处乃是魔界,亦不用担心少主有什么危险,纵是有,也不必害怕。唯一令自己隐忧的是,自此之后只怕这
件事会成为少主心中永恒的伤痛了,肉体受了伤还有药可医,但若是心伤,只怕......正思量,忽的,竟从竹林中传来笛声,只见雪从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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