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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早期类人猿难以忍受自己身上的气味儿和肮脏,开始了洗澡这一经典行为。
最开始人类祖先们都是在河流或者湖泊等天然浴场洗澡,有些得天独厚的猴子们还能洗温泉。接着随着进化和文明的发展,澡堂、澡盆等各种方便的工具出现,让人类的洗澡文化变得复杂而丰富起来。
埃及人使用牛奶沐浴,以保持肌肤的细腻嫩滑;欧洲人在洗澡水中加入蜂蜜来达到类似的效果,同时还为房中事增添一丝甜味;中国人在澡盆中加入各种花瓣和香料来使自己带有香味儿,诱惑人心;最奇葩的阿塞拜疆人用该地区埋藏很浅的石油来沐浴,以达到治疗各种疾病的效果......不管各地的沐浴习惯,沐浴方法都如何不同,但是大部分都需要在液体中进行。而这次赌斗的干燥场地,似乎能和洗澡沾边的就只有水坑了,总不能日光浴也算洗澡吧?
监控大屏幕前的人群也对给蹄兔洗澡之艰难提出了疑问。
“这小子居然也逮到了一只兔子,看这手枪法不错啊!”
“和爱德华大帝能比吗?暴君可是掀翻了岩山才让他有机会守泉水的。”
“倒是这个给兔子洗澡的环节怎么这么麻烦?一洗就挂,是不是老头故意的啊?”
“不是说塞萨尔和爱德华、苏蕊都有过节么?在赌斗前把蹄兔都弄伤,让他们谁都赢不了很有可能啊!”
“......”
就在监控室的人群肆无忌惮的揣测塞萨尔教授的险恶用心时,郝嵩含着泪好不容易把食指从蹄兔的大门牙里抽了出来。看着被咬得破了皮了手指,怂货心有余悸道:“还好这死兔子中了麻醉,不然这手指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话说这兔子这么脏不会有病吧?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想想不敢冒险赌这兔子嘴里冰清玉洁,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就开始“吸出毒血”的经典桥段。
第一口下去郝嵩只觉得有股腐烂的草味儿,差点没把中饭给吐出来。“卧槽!野生动物果然从不刷牙啊!这味道就和化粪池一个味儿吧?”(你小子咋知道化粪池什么味儿...)郝嵩一边骂,一边又不敢停,通过这个恶心的味儿,他几乎能确定这兔子嘴里必然不干净,还是忍忍恶心,小命要紧。
正当郝嵩奋力的低头吸着手指,然后呸呸呸的吐口水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双干干黄黄的脚出现在眼前的地面上,抬头一看。只见塞萨尔教授拿着一个钳子,一袋医用棉花,脖子上挂着一瓶消毒酒精,十足的拾荒者打扮,一脸蛋疼又忍着笑的神情看着他。
天体主义教授见郝嵩盯着他有些呆滞,忍着笑道:“你小子动作挺快啊,我冻住了之前的标本后,在监控中看到你小子被兔子咬了,赶忙拿着东西来帮你,没想到你还挺怕死的嘛......味道酸爽不?”
“您是我大爷啊!不能早点来么?还酸爽!你以为是老坛酸菜啊!我都要吐了!”郝嵩欲哭无泪。
“少废话!蹄兔的嘴里细菌很多!你的嘴里估计也不干净了,等会儿给你来点伏特加漱口。”塞萨尔教授用钳子夹了团棉花蘸了点酒精,然后抓着郝嵩的手就开始涂。
十指连心,酒精一上,郝嵩再次泪流满面,手臂一抽一抽的,嘴里惨声道:“您老悠着点啊!轻点啊!俺是第一次啊!”
塞萨尔教授听着郝嵩的鬼叫,总觉得再叫下去监控室的人可能会想歪,不由得骂道:“第一次你个头啊!你小子难道是第一次受伤啊?太娇生惯养了吧?”
郝嵩本来要死要活,闻言突然有些沉默,然后闷闷的道:“自然不是第一次受伤,我倒希望自己是娇生惯养。可惜.....哈......哈哈。”
塞萨尔-尤里乌斯隐隐也听其他人说过这个新生的家世,甚至也曾远远见过几次郝嵩的父母,觉得无论从感情上还是立场上都不太好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转开脸问道:“那你叫什么第一次?”语气不由自主的和缓了一些。
“当然是第一次被兔子咬啊!算起来这也是我第一次被除人类外的其他动物咬呢......”郝嵩转移开话题立马显得若无其事,似乎刚才那丝忧郁从未存在过。
天体主义教授心说你还被人类咬过,嘴上却不多言直接离去,留下一句话:“我估计你马上就能清理完这只兔子,我需要避嫌,所以就先走了。快点清理完然后来隔离区另一侧的电子门来叫我,我先给你这倒霉家伙弄点伏特加。另外,有些事情你也该知道了......”
郝嵩隐隐觉得自己该知道的事和自己的父母有关系,也可能是苏蕊的具体情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一个生物学教授来和自己说,但是心中急迫的他已经等不及了。
郝嵩不知道,之前那一瞬即逝的惆怅被监控室的人看了个正着。围观人群也是议论纷纷。
“哎呦,这小子还装忧郁?野心家的后裔有资格吗?”
“就是,这些罪属没通通被杀掉算好了,无父无母也不看看自己父母做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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