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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教授看了一眼,发现烟斗通体翠绿,晶莹剔透,就知道这件东西价值不菲,连忙摇手说:“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张均一把将烟斗塞进郭教授手里,一脸的不高兴,说:“郭伯伯这么说,我是不是也把那块鸡血石退给你呢?”
郭教授哑口无言,他送给张均的那块鸡血石是珍藏多年的好东西,品相好,块头大,在市场上很难买到,价值无法估计。
之所以送这么珍贵的东西,一是感激张均请人为他治好多年的病痛,二是感谢张均愿把那件宣德三年的铜香炉,租给中原大学考古博物馆。更重要的是,他已将张均视为忘年之交,出手自然不会小气。
张均便“呵呵”一笑,道:“郭伯伯,一件小玩意,你就别多想了。”
郭教授知道不能再推辞,只好接过烟斗,道:“算了,说不过你,我暂且收下。”
闲聊几句,郭兰提及想在东海找份工作的意愿。张均听后,道:“郭兰你的专业是考古,对文玩字画的了解多于常人,不如去典当行做事,你觉得怎样?”
当今的典当行业务范围极广,但凡可以抵押之物,比如金银首饰、汽车房产、股票债券等,莫不可以进入典当行典当,以换取贷款。
典当行收的东西五花八门,自然也需要见多识广的人才,不然的话生意就没办法展开。郭兰恰好是考古方面的人才,可以负责典当行文玩字画方面的收购。
郭兰眼睛一亮,道:“好啊,我学了一肚子的理论知识,就是实践上弱了些,能够去典当行当然愿意。”
张均笑道:“这就好办了,我认识一个人,他开办了一家东海最大的典当行,我可以介绍你过去。”
他说的那个人是张五。张五在东海涉足的领域很多,其中就包括典当行。那家典当行规模很大,目前放出去的资金高达五十亿,每年的利润接近十亿。
郭兰笑道:“那可谢谢你了,我正愁去哪儿找工作呢。”
时间不早,张均没有久留,谈了几句就准备离开,郭教授让郭兰把他送出门。门外,郭兰忽然问:“张均,林小姐是你女朋友吗?”
张均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神色有些异常,便说:“是啊,我们正在交往。”
“哦。”郭兰低下头,“恭喜你了,找了这么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朋友。”
张均看得出,眼前的小妞有几分愁怅,他暗暗奇怪,心想她难道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第二日,张均和郭教授与刘子光父女碰面。刘子光看到张均带来了郭教授,二人在开业典礼上认识过了,就笑道:“郭教授肯出面,我就放心了。”
郭教授谦虚了几句,问刘子光:“刘先生要看的画在哪里?是什么来历?”
刘子光把二人请到车上,让刘玲发动了车子,才说:“是当代书画大师吴冠兴老先生的作品,一幅《万水千山图》。吴老先生前年已经过世,他的作品价格因此不断攀升,有两幅画作拍出了上亿元的天价。”
郭教授道:“原来是吴老先生,我早年还有幸拜会过他,请教书画知识。吴老先生的画作学贯中西,画风不拘泥于古法旧规,堪称当代画坛的大宗师。”
刘子光感慨道:“是啊,吴老先生去世之前,我还去拜访过他,我非常尊敬他对绘画的执着。那幅画,就是吴老先生当时赠送的。得到画后,我将他借给了一位朋友临摹,一借就是半年。”
张均奇道:“既然是借出去的,拿回来就是了,怎么还用到专家鉴别?难道你怕对方掉包?”
刘子光苦笑,道:“如果你们知道那个人的品性,就一定不会奇怪。那个人叫杨天生,是新东海地产的老板。新东海地产的市值超过五百亿,他本身的个人资产也高达百亿。”
“这个人早年干过挖坟掘碑的勾当,还贩卖过文物,做过倒爷,等有了原始积累之后,就开始在东海做地产。此人做事没什么道德底线,我确实信不过他的人品,担心画被调包。”刘子光并不隐瞒。
张均皱眉:“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借给他?”
刘子光叹了口气:“我欠他一个人情,不能不借。”
张均没再细问,张五曾经对他说起过杨天生其人,他用八个字形容,“心肠极黑,脸皮极厚”。无疑,这样的人非常可怕。
杨天生居住的地方位于东海西郊,一片错落有致的小洋楼,七分像哥特式建筑,还有三分属于本土血统。庄院很大,里面建有大型泳池、直升机坪、网球场等,一应俱全,显示出主人雄厚的财力。
张均发现,杨天生的住宅保安措施极其严格,院墙四周修建专门的望塔,上面还装有大型探照灯,几名训练有素的人员在上面监视宅院的动静。
花园里,还有几名保安牵着狼狗四下巡视,让这个地方简直比监狱都要严格,只怕连只苍蝇都不容易飞进来。
四个人经过了两道安检门,才最终进入那片建筑之中,由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带着进入一座金壁辉煌的客厅。一会儿,仆人送上茶水,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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