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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诧异地问:“怎么?我们今晚要去神社吗?那里有藏宝室吗?”
“要不要给你一个扩音器好让你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全世界?我爷爷虽然腿脚不好,但是耳朵还不聋。”宫合井部说着走回椅子坐下来,安德烈和李秋彤也走回座位。“这个神社是不准人随便进去的,其实更像是岛上的祠堂。平日都锁着门,后山只有一名佣人叫横沟须町,他负责打扫神社和后山的卫生。每周五横沟须町会进去神社一次。我爷爷一年中除了十一月十七日去神社祭拜海神之外,只会有两次进去祭奠逝者亡灵。一次是一月九号,我知道那是我奶奶的祭日。还有一次是四月三号,这是我后来问了横沟须町才知道的,这一天也许是我曾祖父的祭日。我之所以不能确定,一是因为我不知道曾祖父的祭日到底是哪一天?另外是因为后来我知道在神社里面并不止只有我奶奶和曾祖父的灵位,还有其他的灵位,所以我不知道爷爷四月三号是去祭奠谁的。”
“四月三日。”李秋彤在心中默念这这个日期,觉得这个日子好像有点特殊,但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宫合井部继续说:“今年一月初,我正好在岛上陪爷爷住了一阵子,九号那天爷爷就带着我一起进了神社。以前都是田中陪伴爷爷去神社的,那次爷爷说刚好可以让我也去祭奠一下奶奶,就让我去了。里面地方并不算大,前面一间主殿供奉着海神。后面有三间祭室,我们进去的靠左侧那一间房是奶奶的祭室,里面有一张香案,上面摆放着奶奶的牌位。我摆好祭品,点蜡烛焚香,祭拜奶奶之后,爷爷让我等他一会儿,他要陪着奶奶坐一会,他就那样面对奶奶的灵牌安静地坐着,眼睛半睁半闭着,好像完全进入了他所回忆着的往事。我觉得无聊,就仔细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房间里摆放了一些很简单的生活用品,有一张很窄的快要锈烂了的行军铁床,还有几个以前常见的海员用的行李箱,墙上挂着一些画和照片,其中很多都是爷爷奶奶的照片。我觉得那些东西可能都是爷爷奶奶以前用过的,所以摆在房间里留作纪念。当时引起我注意的就是墙角有一张梳妆台,那是我小时候看见奶奶使用过的,我还记得奶奶有一个很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放着很多耀眼的珠宝首饰,我小时候曾经玩过的,奶奶每次都呵斥我不准乱动里面的东西,说那些珠宝非常贵重的。奶奶自己平时也舍不得戴,她总是一件一件拿出来慢慢地看一看,摸一摸,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有时也会戴上一件首饰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还问我好不好看?我当然会夸赞一番的,然后奶奶又很珍爱地慢慢收拾好首饰放回盒子里,放在梳妆台抽屉里面。我到现在都觉得一个女人面对那么美丽的首饰却能忍住不戴出去在人前炫耀一番,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
李秋彤用手梳理了一下刘海,“你爷爷一定是很爱你的奶奶的。”
“是的,爷爷跟我说过以前他跟着曾祖父出海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奶奶了,而且后来爷爷还曾经带着奶奶一起出过海。”
“还有两间祭室呢?”
“中间那一间小一点,供奉的是曾祖父的牌位。里面没什么东西,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
“靠右侧的那一间最大,里面没有灯光,我看不清楚,我刚准备进去看看,爷爷就阻止了我,他说那一间不要进去。但是我好像看见里面有一张更大的香案,上面摆放了很多牌位,阴森森挺吓人的。”
李秋彤想了想,问道:“你刚才说爷爷一年只进去两次祭奠逝者,可是神社里面有三个放着灵牌的房间,如果一次是祭奠奶奶,还有一次是祭奠你曾祖父,那么还有那么多灵牌怎么不需要祭奠呢?”
“我也不知道,横沟须町的确是说一年只祭奠两次的,其他的时候只是在年节里摆放些水果鲜花,有的时候还是横沟须町或者田中先生代劳,没有正式的祭奠。”
这时,楼梯响起,是中森濑户带着仆人送晚餐来了。
于是井部没有继续说下去,大家边吃饭边聊起了其他话题。
侍从一直在旁边服侍着几人用餐完毕,又有佣人端上香茗,才收拾餐具下楼走了。
天色渐渐暗去,太阳紧贴着海平面挂着,海天之间辉映出一天中最后一道阳光,火红的晚霞眷恋不舍地抚摸着天边几片羞红了的云朵,依依告别,已成了剪影的海鸟飞掠而过,那是相携回巢的伴侣。天空中星辰早已经等不及跳出来灿烂闪烁,倒是一个令人心怡的美丽夜晚。岛上可以听见远处传来群鸟叽叽喳喳热闹的声音,或许密林深处的树梢间今晚又会有一场盛大的舞会。
宫合井部看了看前面爷爷住的那一栋楼,还亮着灯光。“老年人睡的早,爷爷和田中在八点就会熄灯睡觉。岛上没事,佣人们一般九点多钟会休息,我们差不多十点钟就可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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