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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禄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想:今天我就给你们这帮老外露一手,让你们彻底看傻了。在他看来,老外就是傻,不管他们怎么看,他们都看不明白他是把中餐怎么做出来的。
皮尔斯太太得到许可,迈着自豪的脚步跟着宋福禄走进了小厨房。在她看来,她能进到厨房看宋福禄炒菜,那是她的荣幸;她要利用这个机会先摸清宋福禄炒菜的程序;之后,如果有机会,她就可以亲自上手操练了。
她进到厨房后说:“宋先生,我其实可以给你打下手,你不介意吧?”
“好哇,皮尔斯太太,有你帮忙,我们会做得快一些。”他嘴上那么说,心里却在想:你想偷艺?门儿都没有!中餐可不是你们这些老外能学会的手艺,只有中国人才能学会做中餐,因为中餐就是中国人的专利。
“我们先做什么菜?”皮尔斯太太问。
“先做汤。”宋福禄漫不经心地说,随手把汤料放进了锅里,又加上水,皮尔斯太太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他就盖上了锅盖。
其他5个老外在窗外都瞪大了眼睛往里看着宋福禄,好像他要给他们变魔术一样。他其实还真会变一点魔术。他往窗外看了一眼那帮老外疑惑的眼神,心里暗暗发笑:老外就是傻帽。
皮尔斯太太在一旁又说:“宋先生,你一次做八道菜,真是太丰盛了。我一次最多只做过四道菜,没法和你比呀。”
“八道菜不算多,我最多一次能做18道菜。”
“什么?你一次能做16道菜?18样菜,真是不可思议!”
“宋先生,你真了不起,会做那么多菜!”皮尔斯在窗外附和着说。
紧接着,站在窗外的几个老外象连珠炮似地向宋福禄发问:
“宋先生,你说你一次做过18道菜,那需要多长时间?”
“宋先生,你做18道菜用不用一个助手?”
“宋先生,你学了多少年才当上专业厨师的?做18道菜的中餐厨师多不多?那属于什么样的水平?”
梁晓秀听了老外们的提问,也觉得这帮老外太幼稚了,但觉得挺可爱。
老外的提问还没有结束:
“宋先生,你做那么多菜,大约需要多长时间?”
“宋先生,你一个人做这么多菜累不累呀?”
“宋先生,那些菜的味道如何?好吃吗?”
“宋先生,中国菜和法国菜的区别到底有多大?”
宋福禄一边干活儿,一边回答。他的回答简洁易懂,可是老外似乎还是不明白。
皮尔斯太太看着宋福禄切好的土豆丝问道:“宋先生,你把土豆切得那么细,怎么做菜呀?”
“那正是中餐的特点呀:精细。”宋福禄回答说。
“为什么要把青椒切成细长条呢?”皮尔斯太太又问。
“那样与土豆丝才相配嘛。”
“你切的白菜要做成什么菜呢?”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宋福禄没时间一一回答这些不伦不类的问题,他觉得这帮老外的提问又可笑又愚蠢,于是便说:“你们的问题我会后慢慢回答,我现在要做菜了,你们可以好好看,一看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汉学家说:“是呀,我们是得好好看看这八道菜是怎么做出来的。”
众人怀着极大的好奇心望着宋福禄。
6个老外的12双眼睛聚焦在宋福禄身上,有的看他的手部动作,有的看他的表情,有的看他的上半身。他感到好笑,心想这帮老外,真是少见多怪;同时他也有很得意,他要在这帮法国人面前露一手,让他们见识一下中餐的魅力。
宋福禄16岁出国时,他在国内根本就没做过饭。他跟着堂叔到香港后,其实也只学会了做几样家常菜。但他悟性好,他在巴黎中餐馆打工时看了几次厨师炒菜,就知道了好几样菜的做法。他听中餐馆的人说过,欧洲中餐馆的菜肴都变换了口味,目的是为了适应欧洲人的口味。
后来他当了厨师,如法炮制,专门给老外做适合他们口味的中餐。
皮尔斯太太扎上一个围裙,紧张地站在宋福禄旁边,随时准备听从他的调遣。她小心翼翼地问宋福禄,他需要她做什么,就告诉她。宋福禄说,他如果需要,会告诉她的。
皮尔斯太太注视着宋福禄的手,不放过每一个细小的动作。
厨房里的气氛渐渐变得紧张了,宋福禄一脸严肃,有意制造了一种紧张、神秘的气氛,以便吊老外的胃口,让他们感到神秘莫测。
他故作高深地说:“我炒菜时不喜欢别人大声说话,那样会影响我的操作。”
“你们说话声都小一点。”皮尔斯太太小声提醒窗外的几个老外。
宋福禄自言自语地说:“8道菜虽然需要一个一个做,但必须做好了一起端到餐桌上,那样才能看出它们的花色品种,才能闻到它们散发出来的香味,才能更好地体现中国美食色香味的魅力。”
那些老外便想:八道菜同时端到餐桌上,那么先做出的菜不就凉了吗?宋福禄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难道他要把做好的菜放在保温箱里,让菜处在恒温状态?
汉学家悄悄问梁晓秀,宋福禄怎么样保持做好菜的温度。梁晓秀觉得老外就是单纯可笑可笑,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懂。她说:“很简单,用盘子扣上就行。”
她的话音刚落,众人拍手称赞,说他们的方法简单实用。
宋福禄开始炒菜了。皮尔斯太太紧张地站在他旁边,而窗外的10双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宋福禄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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