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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赵书康的一声怒吼,灰衣邪修终于停住了身形,赵雅琴的身体瞬间得到释放,噔噔噔,三步并作两步哭着跑出了房间,赵书康依旧如傻了一般呆愣在那里。
但赵雅琴的脚步声好像并没有走多远,便停了下来,然后,由远及近,仿佛又折返了回来,难道她回心转意了?只是,她的脚步听起来怎么有些凌乱?其中好像还夹杂着其他人的脚步声?赵书康仿佛从睡梦中突然惊醒一般,急匆匆向着房间门口走去。
等他赶到门口,他彻底傻眼了,脚步开始慢慢向房内退回。
因为此刻,院子里竟然来了一大群人,足有十五六个,而且个个手拿利刃,凶相毕露,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壮汉,而他手中的暗黑鬼头刀此刻正架在赵雅琴的脖颈之上!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聚众私闯民宅!”赵书康大声呵斥道。
院子里的众人并没有被他的怒斥所影响,而是押着赵雅琴一直走进了屋子里面,然后呼啦一声,朝两边一闪,而后,在队伍的最后面缓缓踱步走进了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背着手走进屋子,先是环顾了一下房间的四周,然后,指点着左右两边的众人:“我说过,赵老板是咱们的衣食父母,到了赵老板家一定要客气,一定要客气!难道你们把我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你看看你们这一个个跟凶神恶煞似的,吓着人家啊!”
中年男子看来是这群人的首领,他先是训斥了一顿先前进来的众人,然后对着赵书康一哈腰:“赵老板休要恼火,我这般手下都是些粗人,打打杀杀惯了,还请赵老板见谅,不知赵老板是否清楚在下的声音,咱们可是通过好多次电话了,呵呵。”
听到这名中年男子的声音,赵书康不禁噔噔噔又向后退了三步,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出牌人......”
“呵呵,赵老板果然好耳力,正是在下,如果不是我,谁又能带着这么多扑克牌到处走呢?这不,好久没向您汇报工作了,我领着大小扑克牌特意来亲自向您汇报工作来了,没想到吧?哈哈......”中年男子说完,竟哈哈大笑起来,虽然他表现的好像是对赵书康很尊敬,谁都听得出其言语中的不敬之意。
原来,此人便是名镇东南亚的扑克牌杀手集团的幕后掌舵人,为了宫义的事情,赵书康托中间人联系上此人,此后,多次通话联系过,他的真实名字叫张景学,化名无数,是国际刑警红色通缉令的上榜人物,一个极度疯狂的危险人物。
“你究竟想干什么?先放了雅琴再说!她只是顺便来这里看看而已,你们想干什么尽管对这我来!”赵书康虽然还没搞明白这伙自己雇佣的杀手的真正来意,但知道这帮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肯定是来者不善。
“呵呵,顺便来看看?我看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刚才她走的时候可是哭着走的,而现在您见她受到威胁,又表现的如此着急,傻子也能看得出你们的关系可不简单呢!哈哈......放心,赵老板,我们可是讲信誉的公司,我们是绝不会随便伤人的,因为,您知道,我们杀人可都是要钱的,呵呵......”张景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哼,讲信誉的公司,那我之前让你们办的事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结果?”赵书康气愤的问道。
“没有完成您交代的任务,是我们的不对,但谁曾想您让我们杀的人竟是个已修真至融合期的半仙之体啊,您没有如实告诉我们目标的危险性,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害的我们不但损兵折将,而且也损害的我们公司的信誉了不是?但事已至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这次来主要就是想和赵老板商量一个万全之策才行啊!”张景学意味深长的说道。
“哼,你们满嘴都是理,一开始可是你们大包大揽的接下了任务,说什么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又来找理由?我没有说清楚?难道你们动手之前就不打探一下对手的实力?呵呵,不说自己实力不济,而且还三番五次加码,没完没了,我看你们公司不但毫无信誉可言,而且简直就是个无赖公司!”赵书康回道。
“呵呵,所以说,事已至此,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还是那句话,只要您答应我的条件,我二话不说,带着这些扑克牌就去执行任务,拼上老本也一定给您一个完美的答复,不过,如果您要是不答应......”张景学顿了顿。
“不答应又能怎样?”赵书康没好气的回道。
“您知道,我手底下这些扑克说好听的都是跟着在下混口饭吃的,说不好听的可个个都是些有个性的亡命之徒,我这玩牌的有时也是管不了啊,万一一个不小心划破了赵老板的心爱之人,我也不好责罚啊!呵呵......”
“你这是在威胁我?你可能不了解我,我可并不是那种随便就肯受胁迫的人,而且,我说了,这个女人只是顺便来我这里,根本与我毫不相干!你拿她来逼我就范,恐怕是选错对象了。”赵书康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岂肯轻易便被张景学的两句话吓倒。
“呵呵,赵老板果然胆气过人,不过,这次来,我们这帮手下还提供了另外一个计划供我参考,我考虑到我们之前的关系,一直没有答应,但您若是一意孤行的话,我就很难做了,他们的计划虽然有些不和道上的规矩,但却着实是一桩大买卖,说实话,我都有点心动了。”张景学诡异的笑笑。
“什么计划?”赵书康警惕的问道。
“他们说,既然这个赵老板三番五次追加预算,这么有钱,而给的任务又那么难做,咱们何不转换一下思维,直接端了他的老窝呢?你说他们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哈哈......”张景学肆无忌惮的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