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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陆芊芊脸上染起一片红晕。
对方没有说什么浮夸且无厘头的赞美词，语调也并非多么激动人心。
可他的目光说明了一切……
实在是太炙热。
炙热到仿佛能把自己给融进他的瞳孔中，仿佛世间所有赞美的词汇全化进了这个眼神里。
宋聿缓缓走上前，喉结动了动。
在女生优美的肩颈处落下一个吻，然后靠在她耳边不紧不慢地开口：
“明天就穿这件，很美。”
“很喜欢。”
陆芊芊咬着唇，点点头。她还没有穿过这样华贵的礼服出现在如此盛大的场合。
可有些人好像就是为这样的礼服而生。
在她穿上的那一瞬间，这件礼服便显得有意义了起来。
*……*
很快就到发布会现场。场内很宽敞，可还是挤满了人。
各大企业的领军人物坐在台下，媒体记者更是数不胜数，大家心里估摸着今天的新闻又得爆。
周边很安静，几乎所有人都在好奇清汇集团新任总裁究竟是什么人物。
万众瞩目之际，宋聿不紧不慢迈着步子来到台上，身影修长挺拔，好看到仿佛与周围人不是一个次元。
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上天就是如此不公平。
不仅给了他超凡脱俗的商业头脑，也赋予他一张极其好看的皮囊。
“欢迎各位来到清汇的发布会。”
“我是宋聿。”
清冷的男声从话筒中传遍整个场内。
一瞬间，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媒体记者们各种闪光灯争先恐后地照在宋聿冷厉精致的眉骨上。
他虽是带着笑，眼眸却蕴含着说不清的冷峻，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冒犯。
台下的企业家们似乎也都震惊了，他们没想到未来将领导全国最大集团的人会这么年轻。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以后这人能够在商业界掀起多大一股风浪。
陆芊芊穿着礼服坐在台下，她鼓着掌，满脸微笑看着台上发言的人。
但此刻她的内心有些复杂，不知道为何自己总认为现在的宋聿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从那天见到他的一瞬间便产生这种感觉。
如果说宋聿在学生时代如冬日暖阳般能够给人带来希望，引领人前行。那么现如今的他更像是暖阳褪去后那一场铺天盖地的雪。
寒冷彻骨。
尤其是在工作状态中，那双眼眸射出来的漠然之意，总带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
可每每当宋聿看向自己时，她就在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对方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依旧是那么温柔，就像四年前与她相处的每一个瞬间。
就因为这样，陆芊芊心底的不解与担忧便淡去很多。
可很遗憾，她并不知晓——飘落一片雪花在肩上时是发现不了的，再恍悟间就已经被皑皑白雪深陷其中了……
*……*
宋聿讲完以后，向台下的陆芊芊投来温和的笑容。
瞳底含了一抹轻易无法察觉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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