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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城府,晚九时。
城门口的守兵无精打采,连带着城墙上燃烧的火把也蔫儿了吧唧的,城北门口只有两个兵在看守。
班头张大有是个当了十几年兵的老兵油子,人不咋的,家里个穷了个叮当响,没钱娶得起媳妇儿,倒是占小便宜、摸路过女人的屁股有一手。
张大有四五十岁,长着一张麻子脸,肺里存着口痰,用力“呕”的一声,猛地吐在路上。
老兵黑着脸,跟旁边的新兵赵福生一脸不爽地抱怨道,“他娘的,今天他妈的一个子儿没赚到,今晚还喝个屁的花酒!操它奶奶的。”
愣了吧唧的福生没回他话,而是指向北方,
“班头,那,那有个人,骑着马冲过来了。”
张大有回头一看,马上是个年轻的书生,正好今天“业绩”不好,给这书生个下马威,今晚的酒钱就有了。
他指着那书生,厉声喊道,嘴里唾沫横飞,“喂!那书生,速速下马受查。”
那一人一马仿佛把张大有的话当做了个屁,丝毫不肯减速,越来越近,越来越快。
张大有看见马上的书生,虽然稚嫩但是面上怒气横生,马蹄狂躁不安,就要冲过来轧死他了。
张大有连忙一闪,那一人一马一跃而过,窜入城内,消失在长街灯火中。
张大有大叫一声,“操你娘的书生!别他妈让老子逮到你。妈的。”
……
陈果把马拴在茶馆外,便匆匆进了门。
门里一片漆黑,只有一个壮硕的女子在守店。
这人,陈果也没有见过,但他此刻有急事在身,忙问道,
“这位姑娘,请问你家老板在何处?我是陈果,找他有急事。”
那壮硕女子身材宽厚,皮肤黝黑,头上扎着许许多多的小辫,俨然一幅南部蛮人的打扮。
壮硕女子也不说话,只是走过来像提一只鸡崽儿似的把陈果拎起来,要把她丢到外边去。
陈果忙说道,“姑娘,别,别,别!我是你家老板的朋友。”
说着,陈果想起了老板在临行之前给他的木牌,他猜想着应该是个类似身份凭证一样的东西。
陈果忙把那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给姑娘看,姑娘用手托起放到眼前细细端详。
壮硕女子操着一口蹩脚的南方口音说道,
“你,有什么,事?”
陈果解释道,“我有急事!人命关天的急事!请务必通知你家老板。”
“老板,不在,店。”
壮硕女子迟疑了一会儿,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块玉牌。
陈果静静地等待着,不知道她怎么唤她老板过来。
他见女子拿出一块玉牌,陈果打量着那那玉牌,那玉牌晶莹剔透,在灯光下返照出橙黄色的光芒。见上面用朱红的笔书着密密麻麻复杂的篆文,看起来不似文字,又不似画,却暗含灵韵,使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凡物。
女子把玉牌放在油灯上火烤一会儿,不一会儿整块玉牌就发出红光,玉牌上的红色符文仿佛活了似的不断闪动着,每闪一下,那符文便倒映在空气中闪烁一下。
女子转头对陈果说,
“等,等会。”
不到一刻,外边便传来几匹快马驶来的声音。
老板穿着宽松的黑色练功袍,高大的身影在灯光的放大下几乎要遮盖住整片空间。
他看向陈果,笑道,“小子,原来是你,大晚上的,出了什么事?”
陈果急忙上前深深躬身抱拳,
“还请老板助我。”
陈果把前因后果给他讲述了一遍。
老板听完,嘴上也没了笑意,只是听着而不说话。
陈果说完,目含希望地看着老板。
老板仍不动声色,冷漠地说,
“这是你的家事,关我何事?”
陈果大惊,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陈果心下苦笑,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陈果还以为与他的关系有多深呢。那可是堂堂天子,普天之下谁敢悖逆他的意愿?
老板又说道,
“外边栓的是你的马吧?”
陈果不知所以,答道,“是。”
老板道,“我看你这马十分瘦弱,狂奔之下已经没了力气。你若是还想见你心上人一面,我倒是可以租给你一匹马。”
陈果心想觉得也没错,便应道,“谢谢老板了。”
老板命旁边的人把马牵来。
陈果出门一看,一头全身如火焰赤红的高头大马被牵了过来,光亮的毛发甚至在黑夜里仍然闪着神骏的光泽。
那不正是陈果心心念念的那匹神马吗?
陈果一转头,见老板在黑暗中望向自己,微微点点头。
他心中满是感激,“老板,若是此行陈果留得一条命在,定会报答此恩!”
陈果便要上马。
火马见一陌上人要上来,开始狂躁起来。老板附在马耳边呢喃几句,马儿便立刻乖巧下来。
陈果骑上火马,立马感受到马背上健壮的肌肉。
老板把木牌递给陈果,“别忘了这个。”
陈果小心地接过木牌,放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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