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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夜至现在,梁国辉过得极为郁闷。
昨天晚上,他与大哥梁国栋等六、七个人,在另一家与飞天夜总会齐名的天使夜总会里狂欢,可是,酒过半途,包房门被人推开,进来五个人高马大、留着短短寸头的男子,不用看这五人中有人掏出身上的配枪,仅仅从气质上,梁国辉便能判断出这五人必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无疑。
结果,梁氏兄弟等六、七人,被那五人狠狠的殴了一顿,犹以梁国栋为甚,临走时,那五人放出狠话:
再敢跟季小姐瞎鸡粑瑟,下次就不是这种待遇啦!
把被打的几近昏迷的大哥送进了医院,梁国辉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讲给了随后赶来的父亲听,待到大儿子梁国栋的伤势稍有缓和,常河市的常务副市长便在医院的一间办公室里,通过电话诉说着他的愤怒与委屈。
梁国辉一直在那间办公室里陪着父亲,他是多么希望父亲能大展雷霆之怒,让他和大哥的这份仇恨能不过夜,可惜的很,大约三、四十分钟的时间,梁国辉的父亲梁学勤大约打了六、七个电话,在这六、七个或婉约、或委屈、或高声、或下气的电话过去后,梁国辉得到了这么一个信息:
孩子们的事情,就让孩子们自己去解决吧!
任谁听了这句话,都知道梁氏兄弟这顿打是白挨了。结果,梁国辉不但留下了隔夜仇,还被他那恼羞成怒的父亲,狠狠地抽了两记耳光,无形中而得的这一份郁闷,差点没把梁国辉弄哭了。
让梁国辉更感郁闷的是,飞天夜总会几乎可以说是他的地盘,在他的地盘上,他的面子却被人家蹂躏的血肉模糊。
“mb的,他看着我笑,我当然不能饶了这个狗b小子!”
在前进路派出所的一间办公室里,脸上的血迹已然盥洗干净、但左鼻孔还塞着一团面巾纸的梁国辉,听其话语仿佛是胜利者一般。
“这么说,是你先动的手,对吗?”
正在做笔录的,是那位用枪顶着拿杀猪刀青年头部的那个年轻警察,此时他的问话,似乎有诱供之嫌,因为这时他们已经从前进路派出所的同行那里得知,眼前这位是常务副市长的儿子,所以,这位警察必须为自己行为找到良好的掩护。
“是啊!就是我先动的手!你能鸡粑把我咋的!?”
梁国辉开始抓狂了,昨天挨那些军人的一顿胖揍,他一时半会儿很难找到报仇的法子,但是你个小小的公安局派出所,却没被梁国辉放在眼中,虽说理论上是双重领导吧,可又有哪个公安部门能脱离党委和政府而独立存在?
本来嘛,就是梁国辉先动的手,是他先抓住陈楚的衣领,最终他被陈楚揍了,那属于技不如人的范畴,梁国辉此时就是这么想的,“你们赶紧的,把那个狗b给我关起来!”
梁国辉正在那间办公室里咆哮呢,陈楚却在另一间办公室里与田禾相见正欢,“田哥,早就听田苗说起过你,也早想认识你了,听说你在郊区分局刑警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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