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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楼内今天来了两个奇怪的客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人都穿的都不是很体面,但是高个子的衣服很整齐,只是不干净,全身蓝色为底,内着白色裤子,但是衣服的材质好像不便宜;矮的那个穿的普普通通,全身有些显脏,还挺乱。他们两人站一起却有一种难以说出的吸引力。因为高的那个他的脸很好看,虽然不是很年轻,但是却很有味道,眼角仔细看会有点点皱纹,但是不明显,脸上永远挂着非常自信的笑,他全身散发了一种年轻和中年男人聚集一起的魅力,或者年少轻狂,又或者成熟老练;矮的那个全身灰色打底,虽不是很好看,但是他的脸长得匀称,一种能逗人发笑的匀称,无论是什么表情,看了就能逗人笑。他们不想很有钱的人,但是开始进去他们就要了最大的包间,做什么?只喝酒。不要歌姬不要小二,甚至菜都不要一个。并且刚进门就自己拿了酒,甚至不用人带路,高个子男人自己就找到了,仿佛是嗅到的一般,小二的腿脚根本比不上高个子男人的快,高个子男人身子往前一纵,片刻回来手上酒就有了,拿的是最贵的女人红。
老板有些不信他们付得起钱,因为他们的穿着不像达官贵人,可是这次却错了,他们的确不是很有钱,不是世上数一数二,但家资还是不少的。若是叫高个子男人拿钱用来喝酒,那么钱永远只多不少。
老板问道:“你可知这两坛酒多少?”
高个子男人没回答,扯开酒坛上的封口就喝,老板想要阻止却没男人动作快,他已经开始喝了。老板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男人打断。
“上好陈年女儿红,不错不错。”男人道。“恐怕也就东华楼有这么好的女儿红了。”
男人随手在身上扯出了一张银票,身形便急转上楼,老板反应过来时,只听到男人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酒不错,还有什么好酒全拿来。”
桌上那张一票是五千两的。随后那个微胖的矮个子也跟着跑了上去。之后的两个时辰内,只听到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叫酒,正是那二人。
酒送了三坛,全部干净。两人却似乎还没醉,高个子男人先开口了。
“当天三王爷就是在这里出去的?”男人问。
“是的,就是这里,我还跟着。”矮个子道。
这两人正是花漫天和莫烦忧。
“可是杀手怎么知道他要出去,而且时间拿捏地那么准。”花漫天道。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真是片刻也不差。”
“我也在考虑这个,可是并没有什么端倪。”莫烦忧道。
“当天在场还有几人,分别是哪几个。”花漫天问到。
“户部尚书方大人,礼部上书王大人,另外就是我的亲信,一个小侍卫,但是我觉得他没什么嫌疑,也没什么机会。”莫烦忧道。
“怎么说?”花漫天问道。
“我带的人几乎都以兄弟相称,同吃同住,几乎从清晨到半晚都在一起,他哪里有时间去做别的。”
“没有一点空隙?”花漫天又问道。
“有倒是有,但是那时他们也是在皇宫站着,我会偶尔过去看看,如果一人心里有鬼其他人也都有轨,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另外就是我上茅房。”莫烦忧道。
花漫天一直手撑在桌子上面扣了扣下巴,眼神变得专注,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又起身在这周围转了转。
东华楼内的歌舞之声不断,隔壁唱的正是苏轼悼念亡妻王氏的词。有道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词唱的极好。琴也弹得不错,只是花漫天的心却乱了。太多的问题像是一个根绳子将他的思绪捆住,加上七月毒辣的天气,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烦躁不安,头都有点微微胀痛。莫烦忧没有插话,他知道花漫天在思考,很多年前他就认识花漫天,花漫天思考时不喜欢别人打扰。
不过幸好这里是东华楼,有酒。他不再想了,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小二……”
话还没完小二就接了下话,这世上人的功夫虽然没他那么好,但是嘴巴却不一定没他快。
“楼上的爷,酒马上到。”
花漫天笑了笑,正坐在椅子上等酒。可是他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那一点发现让他变得兴奋与不安起来。他的身法很快,特别快,活像是一匹饥饿的狼,一条饥饿并且看到猎物的狼。
东华楼的包间里面,不是用墙隔得,而是纸窗,下面是木板做的墙。因为包间够大,歌姬座的位置又是特别安排的,一般都靠近这些纸窗,并且不能靠在同一个纸窗,所以老板也不用担心这边的歌姬吵到那边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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