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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郭春海带着圣旨以及一伙骑兵,来到大都督府。叩门。
府内管事应门,首先便看到郭公公,问明来意,才知道圣旨驾到,连忙将一行人让进门,对下人说道:“速去禀告殿下,圣旨到了。”
明日就是父皇登基之日,到时候必然宣布储君人选,赵辉猜想父皇必然会册立大哥为储君,成为下一任皇帝。他早已经想好,到时候他直接带领亲兵,提前进入太极殿埋伏,一旦事情有变,他将命令千牛军,迅速控制太极殿,逼父皇禅位,册立自己为太子!如遇到强力抵抗,再由骁果军和自己的亲兵平息叛乱。一切他都已经安排好,只待明日。
但是的赵辉从未有向今天这般,心绪不宁的。心中烦躁,他知道逼宫禅位,挟父弑兄,这将在史书上留下一笔遗臭万年的历史,但它必将效前人之故事,励精图治,将大楚王朝带向一个繁荣富强的历史巅峰,到时候后人如何评说,也就由得他们了。
辗转难眠的他,正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忽闻圣旨到,他镇定了下心神,命人前厅焚香立案,接旨。
赵辉来到前厅,首先看见郭春海满脸疲惫,额头见汗,显然他之前已经做了许多劳心劳力的事情,再看看他身边跟随的,并不是职责传诏的千牛军卫士,而是羽林军。这让他心中万分惊诧。
不管有什么犹豫疑惑,此刻圣旨下来,他都要跪下听旨。
“辉儿,朕感自己时日无多,尤念小儿。朕心中有许多话想跟小儿说一说,望小儿进宫陪父皇说几句话。钦此!”
郭春海念完诏书,将圣旨交到赵辉手中,对他说道:“陛下今晚在春华殿咳嗽不止,已经吐了好多次血了,以老奴观之,陛下,陛下恐怕.......”说完他已经落下了泪水,泣不成声。
赵辉观他并不像作假,想到父亲毕竟生他养他几十年,在他宾天之际,自己作为人子,好歹应该去看望一下,否则自己就算是做了皇帝,将来满朝大臣和天下百姓都会说自己薄情寡义,残忍不仁。
如今其他诸事都已安排妥当,就算事情有什么突然之间的变故,也可以随机应变,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想通了这些,赵辉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他对郭春海说道:“我收拾一下,马上随你进宫。”
郭春海抹了抹眼泪,点点头,说道:“好,老奴在外边等您!”
如果郭春海急着让赵辉进宫,必然引起赵辉察觉,反而适得其反,索性顺水推舟,在门外等候。
果然,赵辉见郭春海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心中的隐忧为之消散,但此事关乎自己身家性命,他也不得不防,辗转进入门后对自己最为信任的亲兵校尉丁亮说道:“我现在进宫看看父皇,一会儿我离开后,你就执我玉符,带着亲兵去找程世德,对他说一切按照约定行事,注意宫里的动静。一旦看见宫里发出的信号,立刻率兵入宫勤王!”
丁亮从赵辉手中接过玉符,说道:“殿下,您,放心,卑职定然不负所托!”忽而又说:“陛下一直待您和大殿下有亲疏之别,如今深夜召见您,恐怕不太妥当,要不,咱不去可否?”
赵辉摇了摇头,叹息道:“他毕竟是我父亲,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去做的。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依计行事!”
“是.....”
眼见赵辉已经进入皇宫,郭春海一行走在最后的一个侍卫悄然脱离队伍,出宫之后,骑快马直奔京兆府。
京兆府衙,方谦此刻在府衙大堂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忽而在堂上来回踱步,忽而又向门外望了望,忽而又找来衙役询问一切是否安排妥当,人员是否齐备,府衙中也如同炸了锅一般,整个府衙都有人在来来往往不停忙碌着。
就在方谦急不可耐的时候,羽林军侍卫终于来了,并告诉他二殿下已经进宫。他连忙召集阖衙差役,对众人说:“从现在起,立即前往洛城各街道,向全城下达净街令,但凡有谁违抗命令者,立即缉捕。有趁机抢劫、偷盗者,立即缉捕。”
像是又想到什么,他对其中一个衙役说道:“你速去朱雀大街,禀告大将军,就说我们已经下达净街令,为防止有人趁机奸.淫抢劫,请大将军做好准备。”
“是,小的马上去。”那衙役领命而去。
京兆府衙役以及张诚留给方谦的一个旅一百人,一共三百人,陆续分头行动,手持鸣锣,向全城下达净街令。
“陛下有令,从现在起,全城百姓不得随意走动,行人归家,商人闭户,城内大小官员不得出门,违令者立即缉拿!”
“陛下有令,从现在起,全城百姓不得随意走动,行人归家,商人闭户,城内大小官员不得出门,违令者立即缉拿!”
“陛下有令,从现在起,全城百姓不得随意走动,行人归家,商人闭户,城内大小官员不得出门,违令者立即缉拿!”
这个命令在洛城京畿之地不停地传播,全城百姓本已经睡下,街上本已经没有行人,因为这个命令,反倒是惊醒了许多人,他们打开门,歇着门缝,望着街道上来来回回不停呼喊的府衙差役。
中书令萧仲长府中,此时的他也没有睡下,听到街上喧闹,管家进来告诉他,陛下下了净街令,萧仲长好半响没有说话,忽然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天佑陛下,天佑大楚才好......”
而其他文武百官,此刻听到街上的命令,心中揣测不已,都不约而同发出各类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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