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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炜一行人是从上海浦东乘坐南航的飞机抵达韩国釜山,再从釜山乘大韩航空的飞机到美国亚特兰大,全程历时十四个小时。
徐炜之前也没有关注航班消息,当被告知要坐十四个小时地飞机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懵了。在此之前,徐炜还没有坐过飞机,没想到处女之行竟然长达十四个小时。
怀着忐忑的心,徐炜登上飞机,寻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当飞机对准跑道,满油门起飞的瞬间,徐炜心头一紧。极大的加速度让徐炜后背紧紧的贴在座椅上,他能感觉到飞机机头在抬升,透过窗户地面渐行渐远,飞机已然升空。
他能瞧见机翼之上的副翼,襟翼扰流板等部件,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他老觉得机翼有点不稳固。徐炜心脏砰砰直跳,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生怕机翼出现问题,飞机每一次因气流扰动发生颠簸,徐炜心里就咯噔一下,想到可能下辈子都是要过这种心惊肉跳的生活,徐炜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高中时真是尼玛一个蠢蛋,报了这个专业。”徐炜心里骂骂咧咧,小心肝还是不住地随着飞机颠簸一跳一跳的。越看越是心慌,干脆不看外面,闭目养神。
经历了开始的不适,后面的时间徐炜也渐渐淡定了。十四个小时的飞行中,徐炜不敢睡太多。在飞机上,过多的睡眠不利于到达美国后调整时差。亚特兰大和江苏省的昼夜正好是颠倒的,到达亚特兰大的预计时间是晚上九点,憋住不睡觉,到美国之后顺势睡一觉时差就能立刻调过来。
美国亚特兰大国际机场,晚上九点。
徐炜一行人拖着沉重的身子接受美国海关检查,途中有同伴发现行李找不到了,去旅客咨询处,凭着一口拙计的英语,手脚并用才让工作人员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有人在检疫的关卡时带的桂皮美国人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最后还是海关里有个华裔帮忙去解释了才允许放行。
最后海关官员还会例行询问来美国的目的,停留时长等等,几个英语不好的不仅搞不懂官员的问题,官员也搞不懂他们想要表达什么,要不是我们每个人都有美国航校的邀请函,海关人员早就让我们滚蛋回去学英语了。又不是旅游,是要在美国生活一年,英语能力不行怎么生活下去?
徐炜一切倒是顺利,他带的东西不多,英语也勉强还行,官员除了基本的问题之外就问了他是不是有什么信仰,信耶稣啊,还是信佛什么的,徐炜说没有信仰就直接放行了。
徐炜坐在机场出口的休息室里,看着同伴跟猴子一样忙东忙西,觉得他们真是好笑,透过窗户看了眼天上躲在云后的害羞的月亮,咂了咂嘴,哼哼道:“也没见多圆嘛。”
同伴还在折腾,徐炜打着哈欠,环视四周,发现出口出几个外国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个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字母“falcon”。
“哟,还来接机了。”徐炜眉头一挑,falcon正是他们要去的航校的名字,中文意思就是“猎鹰”。
徐炜不好意思一个人出去,被一群外国人围着问东问西,他可应付不了。陆陆续续地,同伴都弄好了入境手续,只是那个丢失行李的同学耽搁了很久,前后花了接近两个小时。等所有人弄好,已经接近半夜了。
这次航校来接机的人有航校的首席飞行教官,还有几个签派,分校校长。众人一起寒暄了一会儿,虽然很多话徐炜听不懂,但还是满脸笑容装作一副很懂得样子,一个劲地说:“yes。”
闲话说完了,继续办正事。航校的意思是把我们按公司分成两批,各十个人。徐炜当时就不乐意了,和他玩得好的几个都在另一个公司,也就是说以后周围都是不怎么认识的,以后一起住肯定觉得拘束,好不自在。
徐炜嘴里嘟囔着,心里埋怨着,就是不敢跟航校的人讲出來。
“人微言轻啊!”徐炜感到自己的话语权太少了,异国他乡完全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然这也与徐炜内向胆小的性格有关系,看到其他人没异议,潜意识地还是会随大流。
徐炜一行十人被分到位于“athens”的分基地。“athens”如果音译就是雅典的意思。不过此雅典非彼雅典,这里的雅典是亚特兰大周围的一座小城。一听自己竟然被放到了分校,徐炜登时脸色就不好看了,不用想分校肯定比不上本部。
“出师不利!”没想到,还没开始就不在同一个起跑线了,未来的道路果真如之前预料的充满了坎坷,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