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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命忍着,因为怕伤着她吓到她,所以他极慢地亲吻她,温柔地一点点倾入她口中,耐心地吮着。
她一开始本能地抗拒,但很快就弃械投降,从抗拒变成了回应,她一回应,叶衍就不想停下来了。
因为她的滋味太甜美,温软的唇含在口中的感觉像是甜糯的Q糖一般可口,身上的肌肤也滑腻绵柔,又极富弹性,手感好得让人爱不释手。
蛰伏好几日的谷欠望一经挑起就如同洪水猛兽,根本无法自控,下一秒他径直抱起她来到两米宽的大床边,将她轻放下来后便倾身而下,一一解开两人之间的束缚后便小心翼翼地释放进去。
如预期般遭遇一层阻隔,叶衍不仅停了两秒,睁眼看向秦思橙,此刻的她虽然脸色比刚才还要红得厉害,可明显很紧张地紧咬着唇瓣,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不得不放缓了速度,一遍遍地低头吻她眼角滑下的泪水,一遍遍亲吻她咬得发白的唇瓣,等她终于适应了,他才像一头吞食猎物的雄狮,将她一点点地撕碎了吞吃入腹,不断翻来覆去地折腾……
这天傍晚两人都没有再下楼的意思,秦思橙记不得自己被折腾了多久。
但说来也奇怪,一旦品尝过了男/女/之/事,就会像吸了鸦片一样越来越上瘾,之前的疼痛被忘得一干二净,越来越贪恋彼此交/融/结/合时的战栗感,不经意的一个肢体触碰对对方来说都是一种撩/拨。
但比起两人袒裎相见,秦思橙还是更喜欢两人亲密相拥时的那份温情,因为只有在那时她才决定两个人的心最贴近,尤其喜欢被他从身后紧紧拥着,然后两个人十指紧紧相扣的时刻,然后叶衍会在她的手心里若有似无的划着圈圈儿,她禁不起手心里麻痒的感觉,反身过来作势要去咬他,换来的结果却是她反被他攻城略地。
如此反复几次,便已是天边一片鱼肚白了,秦思橙累得抬不起眼皮,叶衍心疼她,这才拥住她沉沉睡去。
……
按理说结婚第三天就该回门的,但因为早前两人去了云水乡度蜜月,这回门的仪式就不得不推到了这一日,两人却因为前一晚战况太过激烈而导致第二天久睡不起,所以秦思橙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
睁眼的瞬间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全身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的疼痛感那么真实,她出窍的灵魂很快回归原位,慌忙推开被子要起身,这一个举动却反倒把叶衍给吵醒了。
他侧过身,以手支头,安静地看着秦思橙找卧室里各道门之间出出入入,像是心慌意乱,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叶衍的唇角渐渐逸出笑容来,看着这样慌乱的她,他倒是越发开心,知道她是害羞了,他也不揭穿她,假装不知道她去了浴室似的,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
这一翻身,实现便不经意地掠过白色床单,那上面染着一摊夺目鲜明的暗玫色血迹,他微微眯眼,嘴角的弯弧越发加深,之后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他腾地坐起了身子。
趁她沐浴的时候,他披了件睡袍穿上,然后开始拆卸床单,秦思橙沐浴完出来时,正好看见他这个举动。
她一下子懵了,“叶衍,你在整理床单吗?要不要我帮你?”
叶衍回头朝她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床单上那摊醒目的暗玫色血迹说,“我想趁外公和老妈还没发现,先把这张床单收拾了。”
秦思橙的目光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霎时,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脸色也轰地一下子红透了。
下一秒,她一个猛扑过去,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床单,并扯过被子将那床单上的血迹盖住,“这,这个,还,还是我自己收拾吧。”
“你知道给谁洗才不会被发现吗?”
“呃?”秦思橙一愕,这个她倒是没想过,愣了愣她又说,“没事儿,我可以自己洗。”
“自己洗很累的,我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刚圆房还要做这种事情。”
不知为何,在秦思橙看来,叶衍原本的那双烟眸因为褐色的瞳仁缘故,是略显冷漠淡然的,可此时此刻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却显得极其爱昧,眸底那个谷欠望昭然若揭,惊得秦思橙头皮发麻。
她赶紧将床单包起来后往浴室里走去,胡乱往浴缸里一丢,再打开淋浴器的花洒,便开始洗起来。
“老婆,这种事情真的不用你亲力亲为的,我来就好。”叶衍明显是故意逗着她玩的,她越是害羞,他越觉得有意思。
“不用了,我马上就要洗好了!”秦思橙往浴室里扫视了一圈,发现角落里果然有一小盒洗衣粉后,忙搓上洗衣粉继续洗洗刷刷,还别说,真能把那血迹洗得掉。
叶衍听见里头刷刷刷的声音,又忍不住笑话道,“我突然觉得,我们应该像你奶奶上次那样,把那床单收藏起来,挺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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