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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沫儿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苏太妃的推理能力就像是开了挂一般,一分不差。被她猜中计划,容沫儿心惊之余暗暗总结教训:今后绝不能在人前说话,不管那人是睡着的,是病着的,还是死了的。
不过正如苏太妃说的,这些都是她的猜测,罪行未遂,更无法问责,不过计划被人了如指掌的滋味给容沫儿提了个醒,让她更加警惕。
事到如今,是该对苏太妃和盘托出,还是打死不认?如果打死不认,到时候纳兰云骞登门给苏太妃问诊,她岂不是还会怀疑,到那个时候她再有心揭发,搞不好还能抓个现行。但要是全都跟她说了,会不会有不打自招的风险和后果?
苏太妃看容沫儿一个字儿也不吭,对她的心思了然于胸,道:“不吭声,是不需要本宫帮你了?若是本宫有心阻拦,大阿哥还能飞进来?”
苏太妃把话讲得很明白了,但她为何主动相助?有善心大发还是另有企图?
以容沫儿素日里对她的了解,苏太妃就是嘴硬心软的脾气,不像要假意示好,到最后再出卖她。倘若苏太妃真的要对自己不利,天下有那么多的方法可以折磨她,何必等待良久,用这么迂回复杂的方式?
苏太妃与李妃和大阿哥都不是一个朝代的人,并无瓜葛,也没有害她们的动机。
而且这样做对苏太妃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她在太极殿孤苦伶仃,若不是自已鞍前马后地伺候,说不定早在两天前就犯病走了。细想来,自己还救了苏太妃一命。
思索良久,容沫儿选择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相信苏太妃。
既然同舟就得共济,如果能得到她的支持,那此事的把握便又加大了一分。
容沫儿郑重地跪了下来:“太妃娘娘,奴婢知错。”她目光坚定,“但是,奴婢不打算放弃这个计划。”
苏太妃侧了侧头,问道:“为何?莫不是你跟李妃有何渊源?”
容沫儿诚实地道出了心声:“非也,奴婢,奴婢就是看不惯罢了。倘若李妃娘娘真的蒙受不白之冤,葬送自己和儿子一生的幸福,未免也太悲哀了。如果绿蕊单枪匹马地行事,未免太过凶险。当然了,若是能因此得到大阿哥的信任,也是好事一桩。”
苏太妃擦了擦嘴,放好了餐具,瞅着认真的容沫儿,轻笑道:“现在总算是能说实话了。好,什么时候需要本宫病着,告知一声便是,这样你也好请那位纳兰太傅过来。”
“多谢娘娘!”
苏太妃如此爽快,让容沫儿颇感意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苏太妃莫不是也有一颗柔软的心?
她不禁想起苏太妃昏迷时候的喃喃碎语,那几声“赫尔”叫得如此急切悲凉,到底是在叫谁呢?难道是先帝?
说不定苏太妃对先帝一直情根深种,因此不忍心他的孙儿大阿哥忍受骨肉分离之苦。或者说,她也想见一见这个孙子,从他身上找出一丝先帝的影子。
如果是这样,这么深情的苏太妃当年到底会何会被打入冷宫,又为何没有诞下一子半女呢?还有,为何苏太妃叫先帝的姓而不唤其名呢?
容沫儿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娘娘是否也有思念之人呢?”
苏太妃脸上拂过一层阴霾,那神情是痛苦之中夹杂了一线悔恨。她脑海中出现了太多岁月的片段,却好像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苏太妃没有回话,板起了脸,径直走上了床:“你快去吧,太医院有人该等急了。”
容沫儿一拍脑门,差点忘记了时辰,快速将被褥给苏太妃掖好之后,便往太医院奔去。
太医院离太极殿有半个时辰的距离,硬是让容沫儿用一炷香的时间就跑到了。她在屋外整理了一下着装,调整了呼吸,便迈入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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