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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内部并不算狭小,可屋里并没有灯光点缀,仅有几束蜡烛提供些微的光亮,雏田走进密室中央,前方是一架木质长桌,桌边两排是同等的木质椅子,椅子上的日向族人纷纷把目光停留在雏田身上,那些目光沉凝而具有十足的压迫力,似乎要把雏田的骨肉分隔开,剖解出隐藏在其中的秘密。
雏田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她用审视的眼光环绕四周,在日向日足走到长桌前端的椅子时微微凝驻,柔美的容颜毫无一丝波澜,比密室里年老威严的日向长老们更要严肃沉凝。
她走到长桌前停住,平静的目光将周围的一切洞察在内,不发一言。
时间在一分一秒内流逝,雏田状若雕塑,仿佛对自己的处境视若无睹,终于还是一位日向长老忍耐不住,用那嘶哑的声音打破了密室内部的寂静。
“日向雏田,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日向雏田连眼睫毛都未曾动一下“如果你指的是我刚刚打残的那个废物,那我无罪。”
她将忍具包中叠好的协议书展开,放在木桌上“协议里写的很清楚,比武期间,生死自负,他自己学艺不精,凭什么因为这种废物而定我的罪名。”
日向雏田的眼眸微微眯起,纯澈的眼瞳闪烁着幽兰的森然寒芒,一字一字道“除非你是想公报私仇,我听说,日向陵的某位亲戚是长老会的人,有很大权柄。”
“你胡扯!”率先开口的日向长老忍不住嘶声道,声音就像一台破损漏气的电风箱,她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妪,有着花白稀疏的头发和层峦迭起的皱纹,那白眼中的死气昭示着死神的来临。
雏田步步紧逼“我有胡扯吗?协议书上是那废物亲自签下的名字,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至于你与那废物的关系,还需要我说吗?”
日向老妪眼神阴翳得盯住雏田,从未被人如此当面顶撞的她此刻恨不得跳下来狠狠给这个小鬼永生难忘的教训,可其他长老们隐含警告的目光都提醒着她必须压抑住被羞辱的怒气。
何况,诸多日向长老齐聚于此,也不仅是为日向雏田恶意伤人。
虽然族会上蓄意报复同宗之人,是一项不小的罪名,可绝不至于日向长老们齐聚一堂,公然审判。
这里面主要是日向雏田本身的因素,以及日向日足方的推动。
坐在首位的日向日足和左手边的老者对视片刻,制止两方的剑拔弩张,日向日足压迫的目光审视雏田,沉声道“你们都安静,日向雏田,你恶意报复同宗之人,有什么话可说?”
日向雏田伸手指了指放在木质桌面上的协议纸张,平静而淡然“这是场公平的比试,我与日向陵也是在公众眼皮子底下写下各自的签名,不存在诱导,至于结果,那是他自己活该,可你们如果非要说是我恶意报复,那我无话可说,毕竟我人微言轻,又没有靠山。”
在靠山二字时,日向雏田刻意加重了语气。
日向日足微微皱起眉头,雏田的表现到现在为止无法挑出任何毛病,她冷静沉着,先发制人对率先发难的长老步步紧逼,用言语羞辱对方,迫使长老失去往日的头脑风范,又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冷静客观得加以辩驳,期间她不受任何外在因素的影响,完美得就像一架冰冷的机器。
或许她一直都是,日向日足有些苦涩得想,除了与日向宁次。
日向太上长老日向姚波开口道“先不提你伤害同宗之事。”注意到雏田露出了然的神色时,日向姚波对雏田不由生出几分忌惮,这个女孩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得让人感到不安。
可日向姚波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让日向雏田主动认罪,如果提日向宁次和她早逝的母亲日向绫子会让雏田情绪失控,可若真这么做无疑会使长老会威严大损,不提其他,单是日向日足这位现任族长就会对长老会生出不满的情绪,而分家也会借题发挥,指责长老会苛待遗孤。
“你的白眼,是什么时候开启的?”眼看施加压力对雏田没有任何影响,日向姚波问起他最关心的地方。
“不久之前。”日向雏田眼光直视日向姚波,淡然答道。
“不久是什么时候?一个月还是一周前?”日向姚波步步紧逼,这个事情太重要了,重要到身为长老会中权柄最大的他也要慎重以对,不放过任何细小的末节。
雏田似乎沉思了一下,答道“三天前。”
这个回答令在坐的不少长老态度有所变化,看向雏田的眼神也由审视慢慢演变成了其他的情绪,日向姚波面色沉静,一如波澜不惊的古井,摇曳的烛光影影绰绰,他的脸褶皱四起,被这烛光一映更添几分阴森。
“在什么条件下开启的?”
“无条件。”
日向雏田没有笑意的笑了笑“水到渠成。”
日向姚波抬起苍老的眼睛,仔细看了眼雏田,表面上这个女孩似乎是态度很诚恳,但她的回答给的很模糊,又似乎是在刻意引导自己往错误的方向上走,这一路下来,无论是阴暗的密室空间,众多长老的聚集审判,雏田都是冷静自若,反应极为敏锐,不给自己和其他长老任何不利于她的机会。
这是个了不起的孩子,日向姚波在心里下了定义。
接下来的盘问漫长且繁复,日向雏田每每给出的答案,都必须让日向姚波在心中仔细考虑片刻再继续盘问,到最后他只觉得胸闷气短,仿佛是回到了青年时期执行任务与敌人斗智斗勇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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