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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里士酒店的客房里舒舒服服的睡到天亮,连梦都没有做一个,直到服务生在外面按照宋天耀昨晚的叮嘱,礼貌的用英文敲门叫他起床,宋天耀才醒了过来,感觉整个人精力充沛,这两天的辛苦一扫而空,果然,床一定要足够舒适,才能睡个好觉。
起床洗漱,换好服务生递过来被洗过烘干熨平的衬衫,把西装外套套在身上,宋天耀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才出门朝着酒店的餐厅走去。
餐厅里没有褚孝信的身影,不过宋天耀不急,自己要了一份三明治和咖啡,坐在座位前慢慢的吃着,直到多半个小时之后,褚孝信才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从餐厅外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正对着餐厅门口而坐的宋天耀。
“阿耀?”褚孝信揉了一下眼睛,确定没有看错之后走了过来,坐到宋天耀的对面:“你昨晚也住在这里?”
“昨晚招待完雄哥和金牙雷,时间有些晚,所以住来这里。”宋天耀放下手里的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嘴对褚孝信笑着说道。
褚孝信朝服务生招招手用英文说道:“一杯咖啡加双份奶和方糖,一份熏火腿三明治,一个煎蛋。”
“信少你慢慢食,我出门去拿些东西,等下回来同你慢慢讲昨晚的事。”宋天耀说话的同时,站起身。
“让服务生帮你去取就好了?”
“不行,见不到我,东西拿不到的,好东西。”宋天耀故作神秘的对褚孝信笑笑。
褚孝信摆摆手:“去啦,就看你能搞到乜鬼东西。”
宋天耀走出杜里士酒店大门,在酒店正对面的街边,昨晚见过的高佬成带着两个小弟正蹲在地上,双眼警醒的巡视着四周,嘴里叼着香烟,看到宋天耀出现在酒店门口,高佬成把香烟随手弹飞,一手摸着腰间,一手抓着手里的碎布小包袱,快步走了过来:
“宋秘书,您吩咐的东西已经准备好,请你点点。”
说着话,高佬成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了宋天耀,一入手就能感觉到这个包袱的重量,宋天耀点点头:“不用了,如果有问题,你大佬也会自己找你。”
高佬成把包袱递给宋天耀之后,刚才的警醒精悍就一扫而空,仿佛一瞬间被抽去了精气神,整个人再度恢复成懒散的模样,对宋天耀咧嘴一笑:“宋秘书,如果冇什么事,我就返回去见大佬。”
“辛苦你。”宋天耀手里拎着包袱,转身回了杜里士酒店的餐厅。
此时,褚孝信的早餐才刚刚被服务生端上来,他正搅拌着热气腾腾的咖啡,看到宋天耀回来,褚孝信看看他手里那个造型土气的包袱:“喂,不会是你乡下亲戚送来的特产吧?”
“信少说是特产我也无所谓。”宋天耀坐到褚孝信对面,把包袱放到面前的桌面上,一点点解开,露出里面十四根整整齐齐码放的金条:
“福义兴特产黄鱼,四两一根,共计十四根。”
褚孝信搅拌咖啡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看向宋天耀:“福义兴的黄金?”
“昨晚我请雄哥和福义兴坐馆金牙雷去太白海鲜舫,讲明是代替信少对雄哥昨天奔走表示谢意,然后出了一件事,潮勇义的陈阿十带着几十个人去了太白海鲜舫,掀了酒席,汤汤水水洒了满桌。”宋天耀眼睛看着褚孝信,嘴里不紧不慢,如同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小事一样:“如果不是我抬出信少的名字,对陈阿十讲,是信少请颜雄和金牙雷,我估计陈阿十昨晚可能就已经准备血洗太白舫。”
“你说了什么,让陈阿十这么大的火气。”褚孝信怔了一下,对宋天耀问道:“不然他不应该这么大胆子,当众掀桌子吧。”
“怪就怪在,他掀桌时,我还在从褚府去太白海鲜舫的路上,他不是针对我,也不是针对信少,是针对福义兴,是这样,雄哥昨天在你走后,拜托我帮忙问问信少,能不能看在他丢官去了沙头角守水塘的面子上,把利康商行的码头生意交给福义兴来打理,然后这条消息不知道就怎么泄露出去,陈阿十就去太白海鲜舫兴师问罪,在我劝说下,把两班人暂时分开,陈阿十带人去了一层,金牙雷和雄哥留在了三层。”宋天耀把金条再次包起来,推到褚孝信的面前说道。
褚孝信端起咖啡朝嘴里送去,点点头,示意宋天耀继续说下去,自己在听。
“福义兴的金牙雷等陈阿十带人下楼之后,就当场取出四根金条,送给我一个秘书,让我帮忙在信少面前说情,我当然没办法作主这种事,金牙雷到最后,直接开出了十五根金条的条件,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我一定看在颜雄雄哥昨天帮忙出力的面子上,开口讲情。这时候,我想不能把局势僵在当场,我答应不合规矩,但是不答应,雄哥又在场,我不好伤了他的情面,所以我做了一件事。”宋天耀说道。
“什么事?”褚孝信听的津津有味。
宋天耀犹豫了一下:“我当时考虑,褚家的码头生意一向是潮勇义来负责,陈阿十十哥江湖经验丰富,我让他的人下去把福义兴金牙雷送我十五根黄金的事告诉了他,我希望他能帮我个小忙,哪怕只是开口说说,说潮勇义愿意出十六根黄金这句话,就足够我当时下台阶,推脱到改日再聊,但是陈阿十却不知道为什么,当场发飙,带着人走了,还扬言要收拾我,我……”
“我蒲你阿母呀陈阿十,我在丽池花园被几个差佬找麻烦,就装盲炳扮死狗不肯出面,福义兴的颜雄帮我整夜仗义奔走,人家大佬又拿钱出来请我的商行关照他,陈阿十哪里够格糗我请的客人,何况客人还帮过我!最主要,福义兴想开我商行的工,懂得送十五根金条,潮勇义陈阿十那扑街,在我的商行做这么久,我一杯水酒都未饮过他嘅!”没等宋天耀说完,褚孝信就把咖啡杯砸在桌面上,咖啡从杯里溅出来,染脏了雪白的桌布:“褚家其他生意我做不了主,利康商行是我嘅!阿耀,你帮我通知阿雄和金牙雷,明天就让他们去码头等我,我安排他们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