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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殿中一片温暖。
云清平时很少来这边,大多时候还是待在太和殿,那边对自己而言更熟悉一些。
对这里印象比较深刻的还是在他们未全然说开时,趁着她醉酒,小兔崽子哄着她亲吻,还在第二天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她心湖动荡。
她那时候怎么就没想明白呢,当她决定纵容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是沦陷的开端了。
“太傅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云清往后退了一步,正正好被谢让圈入怀中,少年的胸膛炙热,在冬日里很是暖和,云清平时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但在此刻,却久违地嗅到了一些危险的气息。
加上谢让现在问的这句话,可谓是不怀好意至极!
云清脸色微微一变:“没有。”
【小兔崽子!】
“我记得太傅以前是很诚实的,怎么现在学会心口不一了?”
谢让仔细听了半晌,也再也没有听见什么有用的信息,就知道是云清在故意防着他了,但又有什么用呢?他一样能够得知自己想要的东西。
谢让笑着在她侧颊上亲了亲,带着恰到好处的度,声音轻轻缓缓:“或者说,是太傅在害怕什么?”
云清闭了闭眼,突然忆起自己那时还想过谢让精力旺盛的事情,结果没想到到头来,这精力全都消耗在自己身上了。
一口一个太傅,做的事情却全是欺师犯上的。
“我能害怕什么?”
半晌后,云清开口了:“倒是陛下,你在想什么?”
谢让亲昵地在她肩头蹭了蹭,声音淡淡,落下的却是惊锤:“没想什么,就是想在这里试试。”
云清睫毛抖了抖,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神情复杂:“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说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
“在想该怎么和你亲近一点。”
在欲望的事情上,谢让一如既往地直白,如果有尾巴,这会儿该缠在云清身上了,他声音微低:“都好久了,真的不可以吗?”
谢让是分得清时候的,在边关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回来的时候身边有那么多熟悉的人跟着,他也没动过云清,明明才刚开荤没多久,就要禁欲,他也难受。
眼见着皇帝陛下的声音低沉委屈得跟个什么似的,云清心下全是复杂情绪:“……我也没说拒绝你啊。”
真是的,非要她亲口说出来吗?
云清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在少年眼中看到了得逞的情绪,然后猛然被他一把抱起,推到了窗边软榻上。
外面风卷着雪飞舞,时不时拍打窗子发出吱嘎声,却抵不过屋内一片温暖,云清被吻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从唇瓣一直到耳根,全部被染上了属于谢让的气息。
地龙烧得旺,因此衣服被剥落的时候,没有察觉到冷,只有因触碰而带来的颤栗,谢让用唇瓣慢慢磨着云清的耳垂,声音很低很轻,带着所有若无的笑意:“阿清,你知道吗,很早之前,在这里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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