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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里,郁眠捂着耳朵蹲在地上满眼是泪。
不知是在思念费舒瑜,还是在难过生命消逝的轻易。
顾天昊和费绪野闯进来以后都半蹲着围在一旁,一时也不知从何安慰。
顾天昊低头,语气格外认真:“可能人都有自己的一个归处。无论生死,无论快乐难过,也许是从一出生后就注定了的。这些东西,又都是她们自己选择所造成的果。”
“费阿姨去世了,邢灵也去世了。这都是她们自己的因造成的果,或许也是她们的归处吧。怎么可能会和你抓没抓住有关,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郁眠仰头,许久道:“如果妈妈那天没有为了给我过生日回来,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她脸色苍白,指甲陷进肉里,内心煎熬,仍撕开了血淋淋的伤疤,执着道:“我…是我害了她。”
费绪野在一旁光看着十分着急,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眠眠!姐!你怎么能这么想,姑姑最疼你了你不是不知道,当初就算她那么忙都会抽空回来陪你过生日送礼物,那我们可都是知道的。”
“你总不能拿别人的爱当做枷锁,反而把自己牢牢拴在罪恶的凶手架上不得解脱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姑姑在天上看到也会难过的。无论如何,你活得开心快乐才是姑姑的愿望。”
郁眠抿唇,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一声不吭,也没了动作。整个人仿佛呆住一样,失了灵魂。
顾天昊没办法,只能不时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警察几人意识到出了事,也加紧去联系心理科那边的人,请求支援。
而这时,学校那边终于拿着恢复好的录像带资料和邢灵的抑郁症与焦虑症病例证明姗姗来迟。几个无辜的学生立时被洗清嫌疑,笔录的真实性越发可证。
郁勋华礼貌的和来道歉的人告别,把郁眠几人带回了居住点。
一条生命在眼前消失,她们被牵连进了这件事里,因此而忙活了大半天。
可也不过大半天,好像与此相关的所有的稀碎琐事都被隔绝掉。没有人再提起过邢灵,也很少有人能够大大方方谈起学校里出过一桩命案的事情了。
费空擎终究不能算第一监护人,在郁勋华的要求下只能同意让郁眠离开。郁眠搬出了费家,又住进了爷爷郁勋华的住处里。相比费家的住宅,更添几分书卷气。随处可见的都是各种文献资料。
郁眠因邢灵跳楼一时受到刺激,学校让她先在家休息一周观察观察,等恢复了再送到学校里。
郁勋华虽住在了这里,但仍旧一心扑在了研究上。除了家里的做饭阿姨和钟点工,休假在家的几天郁眠很少见到其他人。
不到半年,她又搬了一次家。
郁眠越发安静了。
陆陆续续收到了沈知谨的很多消息。
篮球赛进八强了。
邢灵妈妈似乎醒悟了,带着她的骨灰盒同邢灵爸爸离开了连城。听说是要带着邢灵满足她生前想要周游世界的愿望。
“大家都很想你,我也是。顺颂时祺,早点回来。”
黑夜里有星光,漫漫前路终于有了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