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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放开我相公!”平地一声雷,半空里忽然就落下一个水绿丽影,二话不说一剑直劈向神乐,神乐忙推了牧离一把,后退几步用注了妖力的竹枝将女子的剑隔开。
那女子一击未中,反而转身露出后身破绽跑向了牧离!神乐愣神正在考虑要不要违背道德从后面补她一剑的时候,惊人的事发生了。
绿衣女子两只玉臂环住牧离脖颈,吧唧一口亲在牧离面瘫的脸上,神乐可以清楚的看见牧离僵硬的脸皮抽了抽,同时她自己的嘴角也不会自觉的抽了抽。
就算现今社会风气开放,那也用不着在她面前真人表演吧!这个……看多了会不会长针眼?神乐自觉挡住双眼主动屏蔽成人画面。
看牧离好像不情愿的样子,难道是被这绿衣女子霸王硬上弓?她和牧离好歹有些交情,此时牧离深陷贞操妇节之大难中,而且看情形随时有晚节不保的危险。
那绿衣女子手段彪悍,性情火辣,比起神乐有过之而无不及,神乐不禁陷入两难之中,自己是不救呢还是不救呢?看看被女子香泽禁锢的牧离神乐略做悲伤的叹了口气,还是不救吧。
这女孩子长的不赖,牧离被亲几口又不吃亏。依照牧离的性格这辈子估计难找到老婆了,到时候还可以找这女孩要她负责,倒能成一段好姻缘。神乐是好妖,棒打鸳鸯这等缺德事她是做不来滴。
“相公你等着,看本娘子将这小白脸打一顿,替你讨回公道!”
神乐闻言将手移开眼睛,心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小白脸,怎的自己都没感觉到?这一睁眼,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剑直逼自己面门而来,当时心中一悸,慌忙之中乱了阵脚,脑中却还在思考绿衣女子口中的小白脸是谁,一时之间竟忘了躲避。
慕千浔常告诫她对战之时切不可妄想其他,而神乐却在每次战斗中都要印证一下这句话的准确性。结果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不是能用下蹲这种不雅观方式所能躲避的了。
绿衣女子的剑尖已经擦到了神乐鼻尖,若是神乐上下活动的话,定会被剑尖从中划作两半,往前的话等于送上去让她捅,往后挪显然已经来不及,对了,可以直接后躺!
千思万想不过一念之间,神乐后仰之时,剑尖擦着神乐鼻梁刺了个空。神乐后仰的力度没掌握好,重心不稳竟要一跤摔下去。这下倒好,省了买堕胎药的钱,为娘却也对的住你,毕竟摔跤这种事她也不想发生不是?
兀的吹起一道小风,下一刻凌空里她被人横抱在怀里,直向外璇了几圈才立定。神乐被转的眼晕,鼻尖却能嗅到淡淡荷香。
神乐用亲身经历证明慕千浔的话是有误差的,那句话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对战之时若有贵人相救是可以胡思乱想滴。若有人问,怎的知道是否有贵人相助?这个,直觉!要相信女人的直觉!
“衡弄文,你不是说要保护我,怎么每次都是我快被人打死了你才钻出来!”神乐跳下衡弄文的臂弯,不满道。
这边还没吵完,绿衣女子再次不分青红皂白冲着两人挥剑而上。神乐率先退开,留衡弄文一人与女子缠斗,神乐的理由很充分,保镖就该做保镖应该做的事,保镖应该做的事便是打架。
神乐闪到牧离身边饶有趣味的坐山观虎斗,不时跟牧离点评一下,谁的姿势不够优美,谁的招式使的不好看,又用竹枝笔画应该怎么使。
衡弄文拿一把题字折扇充当武器,时而展扇,时而聚扇成骨,总之变着样的使扇子,绿衣女子的剑砍上去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一躲一闪之间,衡弄文璇身而立,绕出三尺之外,一把白纸扇慢悠悠的摇着,扇出两撮清风,带起他耳边鬓发。总之是弄天下之风骚于一体,集万物之风情于一身。
那绿衣女子保持着出剑的姿势不再动弹,像是被衡弄文施了定身术。一场仙人大战转了几个圈就这么打完了,神乐吐槽道拍拍良心问问自己这样对的起观众吗!不过毕竟种族差别很大,有这样的结果也在神乐意料之中,若没点真材实料衡弄文怎么好意思做她的保镖?
神乐上前拍拍绿衣女子的肩膀,冲牧离挤眉弄眼:“怎么着?人家姑娘一口一个相公的,你也不出来解释解释?”
牧离还没动静,绿衣女子却先声制人道:“我叫绿衣,是那木头人的老婆!”
擦,穿身绿色衣服就叫绿衣了?那是不是衡弄文要叫紫衣,自己就要叫红衣,然后牧离就叫黑衣,几个人聚一块都可以开染坊了。一听就是假名字,人都被定这了还不老实!
神乐捏着绿衣下巴眯起眼睛威胁道:“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相公给宰了,他打不过我你可是看见了。”
那绿衣身子不能动,就拼命的翻白眼,想来是想做个蔑视神乐的表情,以证明她此时宁死不屈大义凌然的精神,奈何身体不协调,藐视的样子倒做的像上吊的鬼:“我绿衣生是牧离的人,死是牧离的鬼。你若敢杀他,我便做鬼找你寻命!”
神乐得意:“那可不能如你所愿了,阴间的鬼差黑白无常是我小弟,你要找我寻命还得先问问他二人可愿意。”
“你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你敢不敢放了我和你公平打一架?”绿衣道。
神乐伸手指指衡弄文道:“你仔细看清楚,那个才是小白脸!”又叉着腰打量绿衣:“衡弄文将你定住的,你要解开也得找他。不过,就算他给你解开了,你也不能和我打,更不能打赢我!”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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